“这是不是太贵重了?”李易抬起头,带着几分惊愕的眼光看着褚青竹。
虽然李易对于玉器一窍不通,但是看着这盒子之中的翡色玉牌,通明剔透,也知道这绝不是寻常之物,恐怕价格要以几十万,上百万计了。
虽然李易目下不缺钱,但是对于奢侈品这种东西李易需求不大。
更何况这还是别人赠与的物品。
褚青竹看了李易一眼,随口说道:“你觉得我抵不上这块玉吗?”
李易连声道:“当然不是。”
“那就收起来吧。这块玉也算不上多么名贵。”褚青竹轻声说道。
李易看着脸上似乎古波不惊的褚青竹,苦笑着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罢,李易伸手摸了摸盒子中的翡色翠玉,入手微凉,但是圆润无比。
至于褚青竹说的不算多么名贵,李易自然是不信。褚青竹家中单单是那家青竹药企便是市值几百亿元,更别说褚家的其他产业了。所以这不太名贵,恐怕最少也要几十万起步了。
不过面对褚青竹这一番心意,李易也心中一暖。然后李易便当着褚青竹的面将这块玉牌拾起,挂在了脖颈上。
褚青竹瞥了一眼,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李易下车将两只行李箱提出,两人并肩走到了帝都机场之中。
到了检测点钱,李易然后转身跟褚青竹笑着说道:“褚姐,我走了。”
一缕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帝都机场的上方,正迎着满脸笑意的李易,而被李易挂在身前的那块翡色的玉佩在阳光照射下波光流转,氤氲袅袅。
褚青看着李易,目光复杂,最后轻启朱唇说道:“路上小心。”
“放心。”李易朝着褚青竹摆了摆手,然后提着两只大行李箱转身离去。
而褚青竹的望着李易逐渐远去,一双从来都是清明澄净的眸子中竟然盖上了几分复杂的神色,站在帝都机场的门前竟然怔怔的失了神。
“褚姐!”彼时,突然一声轻喝传来,褚青竹抬头望去,只见快到检查站口的李易朝着褚青竹挥舞着手臂。
褚青竹望着李易的动作,不自觉的歪了歪脑袋,眸子之中出现了几分疑惑地神情,罕见的有几分呆萌。
“褚姐,提前祝你新年快乐,来年再见!”李易喊道。
褚青竹微微笑了笑,然后朝着李易摆了摆手。
李易看看见褚青竹露出几分笑容,也跟着笑了,然后只见李易右手从兜里仿佛是摸索出了什么,一抬手,好像朝着褚青竹这里扔了什么东西。周围的人看着李易的动作都有些不解,不过也只当是两人玩耍,毕竟两个人相隔了有几十米之远。
但是褚青竹却目光微凝,一只素手虚空一捉,仿佛拿捏住了什么东西。
周围的不少人看着这一幕,尤其是年轻人眼神之中都流露出几分疑惑不解,现在都流行这种玩法了吗?
而一些中老年人则是望着两人的动作会心一笑。
“年轻真好啊。”一位被搀扶着的老奶奶望见这一幕朝着一旁搀扶着自己的老伴说道,那牙齿掉了大半的老者则是握着老奶奶的手,笑呵呵的不发一言。
这一幕在帝都机场也只是不起眼的一幕,毕竟这偌大的机场每天都要来往数万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足为奇。
而褚青竹抬起手,摊开掌心,一片白色的鳞片出现褚青竹的眼前。这片白色的鳞片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笼起了一片白色薄雾,而在这片呈现三角形的鳞片的尖端,有一个小小的圆形口子,一条红线从其中串了出去。
褚青竹眼中流传出几分愕然,这鳞片她可以说熟悉的很,她曾经在李易哪里取走了一堆,但都是绿色,但是坚硬无比,根本不可加工,只能砸碎磨成粉末。而正是从这些鳞片之中寻找到的一种成分,成为在欧洲一场流感的疫苗中的重要成分。
而眼前这片鳞片与当日那些绿色的鳞片如出一辙,但是通体纯白色,没有一丝的杂色,看起来十分小巧精致。
褚青竹抬起头看向远处的那道人影。
“来而不往非君子。”李易脸上挂着笑意,朝着褚青竹喊道,然后朝着褚青竹又摆了摆手,便在褚青竹的目光注视之中拖着两个大箱子走进了检测点。
褚青竹望着消失在检查点处的李易,手指摩挲着手中小巧坚硬的乳白色鳞片,如同北极冰山的脸上突然化了冻,春意盎然,一道浅浅的笑意浮现在她的俏脸上,眉眼如画。
周围不少年轻人瞬间被吸引了部的注意力,被同行女伴捏耳朵、撞垃圾桶、撞墙者,不在少数。
褚青竹走出帝都机场,在她洁白的脖颈上有一条纤细的红绳,而在她胸前的毛衣前一枚乳白色的小巧鱼鳞正随着她的走动轻微的摇摆着,在阳光下反射出氤氲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