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碧柏对于此并不了解甚多,此时被苏辞墨逼问着,面上也是一副微微有一些焦急却也想不出任何的办法的感觉。只能是一副焦急的对着苏辞墨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有一名患者已然死亡,我们在接触了那名患者之后,发现其是得了瘟疫,随后城中已有许多人出现了相似的症状,并未找出谁才是真正第一个感染瘟疫之人,而那人已死,他此前所接触过的人和事物,也无从调查,如今真的是很抱歉,不能提供更多的有价值的消息告知与你了辞墨。”
宋碧柏虽然调查了那第一个死者的死因,但是城中的医者们却说,这人看似并不是第一个感染瘟疫之人。或许那感染瘟疫之人还在人群之中,只是他的症状并没有这个老者这般的明显,而这位死去的人则是因为年老体衰,抵抗力虚弱,所以才感染了瘟疫,立刻死亡的。
因为那死者之前还在大夫的医治之下逐渐好转,突然便感染了瘟疫离世,这一点也主要是让大家有一些摸不着头脑。
所以宋碧柏总是对于苏辞墨的责问,也没有回答出一个正确的话来,因为他调查的东西都太过琐碎,而又没有只指向一个正确的方向,这使得苏辞墨心中对他很是生气。
她责怪着宋碧柏实在是太不将此事放在心上,若是用心去调查,怎么会调查不清楚呢?
“宋碧柏,我实在对你太过失望了。为何你连第一个是谁感染了这瘟疫却还不知晓。瘟疫的症状来的十分之快!想必那第一个死者竟然不是感染瘟疫的源头,想必他接触过的人,其中有死亡的,并且最先死亡的那些便是瘟疫的源头,为何你连此都不知晓?”苏辞墨面上是一副十分生气的样子,对宋碧柏说道
说罢她便转头不去理会那一副郁郁寡欢神色的宋碧柏,随后对身后的那些侍卫们吩咐道:“你们快速速去调查,那老者此前还接触过谁,并且他接触过的人已经死亡了的又有谁?务必要将那死者生前接触过,并且有可能传染给他瘟疫的那个源头给我找出来!”苏辞墨厉声说道。
做完这些事,苏辞墨突然想到了城中的情况,她也并不是知道的十分清楚。而这徐州城内自从掀起了瘟疫以后,一直是由宋碧柏在管辖,如今她也不知他是如何区分那些人的。
想到此,苏辞墨又是一副紧张的神色,转头看向了身后,仍然站在原地,一副有一些微微不知所措神色站着的宋碧柏。
她立刻来到宋碧柏的面前,随后询问道:“碧柏兄!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自从这徐州城内兴起了瘟疫,我不知你是如何管辖这城中未染病之人,还有那些疑似染病之人的?还有这城中的情况是否十分的危急?你可有采取什么应对的法子?”
虽然这个问题,苏辞墨好似之前问过他了,但是当时情况紧急,苏辞墨心情又是十分的焦躁,并没有仔细的听宋碧柏的回答。如今要将这城中瘟疫控制好,还是得跟他细细的详谈清楚才是。
宋碧柏因为之前没有回答好问题,而被苏辞墨和拓跋恒双双嫌弃。心中已经十分的自责,此时看见苏辞墨继而又在询问他。于是他便十分紧张的思索了一下,然后一副认真神色回复苏辞墨道。
“我已将那些感染了症状之人和未感染之人隔离了开来,而那些症状最为严重的则是被驱赶到了城外设立的疫区之中。不过我也并没有打算将他们扔在那里一死了之,而是每日给他们提供正常的饭食还有必要的药材,等到那些人中有人恢复了,他们便可重新回到城中来。”
宋碧柏面色仍旧有一些紧张,他从未见过苏辞墨如此的冲他发脾气,没想到公务上的事情的苏辞墨竟然可以如此的认真,让宋碧柏倒是另眼相看了一回,同时对于瘟疫之事他也再三的警觉和上心几分。
以后对于城中的疫情还有灾民的管制问题,或许宋碧柏是再也不敢轻举妄动,懈怠处置了。
苏辞墨听了他的话后,心中微微的安心了下来。随后又询问宋碧柏他所设立的城中的隔离点在何处。
宋碧柏立刻将他设立的隔离点的位置告诉了苏辞墨,苏辞墨得知了以后,面上扬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随后拍了拍宋碧柏的肩膀说道:“这几日真是辛苦你了,好了,你现在便可回去好生的休息,这城中的情况暂时由我和三殿下接管吧。”
说完这句话,苏辞墨便一阵风过了似的走出了屋子。
宋碧柏虽然心中还是微微有一些挂念城中的情况,但是听了苏辞墨的话也不好不从,只得将自己之前在城中设立的一些事务全部书写在纸上,随后托人转交给苏辞墨,让她随时注意着。
苏辞墨离开了与宋碧柏见面的衙门府正堂内,随后便去偏厅的位置寻找拓跋恒。果不其然,此刻拓跋恒正在询问王浩城中的情况到底已经如何了。
王浩将这城中的情况如实禀报给了拓跋恒,并且说明了为何第一个源头感染瘟疫之人没有找到的缘由。也是因为那个因瘟疫而死的第一个人,是一位本来身体残弱的老者,后面又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