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泰匆忙赶回宰相府,心中暗道不好,玉英和苏一飞怎么会出现在酒楼,自己也没有听到有利消息。
他暗自咬牙,苏一飞洞察一切,想不到他知道自己偷听。
张文渊真是胆小如鼠,只顾保命,宰相大人会气死。
当卢泰走进房间,潘立果看到卢泰心急如焚,脸色一沉,明白张文渊行动失败。
“卢泰,打探到什么消息,冷子寒是否已经死了。”
卢泰摇摇头,说道:“宰相大人,冷子寒不在酒楼,是玉英和苏一飞对付张文渊。”
潘立果顿时暗道不好,玉英和苏一飞怎么会到酒楼,你听到他们跟张文渊有什么重要谈话。
“大人,我刚听到一会儿,还没有听到什么,苏一飞就发现了我。”
“张文渊现在怎样,他是否有背叛老夫。”
“大人,张文渊根本不顾大人嘱托,可能不会回宰相府。”
潘立果眼露寒光,张文渊这个废物只知道保命,他怎么敢回宰相府,玉英和苏一飞到底有什么筹谋。
“卢泰,你先回去,你做得很好,毕竟你不是苏一飞对手。”
“大人,我师兄快到京城,他一定会助大人一臂之力。”
潘立果点了点头,说道:“卢泰,等你师兄来到宰相府,老夫会重用他。”
卢泰心事重重离开房间,心里苦笑,在宰相大人眼中,自己其实跟张文渊差不多,但好在大人信任自己。
潘立果预感不好,玉英和苏一飞难道又掀起风浪,他们要去淮江,肯定会做好最后准备。
以苏一飞的深谋远虑,他肯定会料想到慕兴平有诡计。
就在这时候,守卫大步走进房间。
“宰相大人,宰相府外有一个红衣女子要见大人,而且她跟慕太尉来过宰相府。”
潘立果眉头紧锁,太尉府出事了,肯定是慕兴平遇到什么危机。
“快有请红月。”
当红月走进房间,潘立果看到她脸色苍白,似乎她受了伤。
“宰相大人,你快点带我去皇宫,我义父去皇宫直到现在也没回来,而我不知道皇宫在哪里。”
潘立果预感不好,难道慕兴平被困皇宫,可是皇上忌惮浩鹏族大汗,他不敢对慕兴平下杀手。
忽然,潘立果恍然大悟,一切跟玉英和苏一飞有关系。
“红月,太尉府发生什么事了?慕太尉去皇宫肯定有防备。”
“宰相大人,义父确实说过他有计谋,皇上不敢杀他,可是不知宣莹和云虎有什么阴谋。”
红月继续道:“宰相大人,一切因为飞鸽传书,是太后给义父飞鸽传书,义父才执意要去皇宫。”
潘立果想到太后秘密,难道飞鸽传书跟太后秘密有关,迫使慕兴平冒险去皇宫。
慕兴平他绝对想不到去皇宫会被困,不管怎样,自己跟慕兴平联合,如果自己不去皇宫,他日慕兴平会暗算自己。
难道皇上只是囚禁慕兴平,到底因为什么。
“红月,我让符城驾驶马车,你骑马跟在后面就行。”
此时红月心中恨意冲天,狗皇上还敢囚禁义父,今日让他命丧黄泉,到时候义父可以提前行动。
此时符城走进房间,看到红月,心中预感不好,她为何来宰相府,难道太尉府出事了。
“大人,有何吩咐?”
“符城,慕太尉很可能被困皇宫,你驾驶马车带老夫去皇宫。”
“大人,慕太尉不是染上急症,怎么还有体力去皇宫。”
此时红月眼神如刀子盯着符城,说道:“符城,你到医馆怎么没有保护好义父,让义父染上急症。”
“红月,如果你想救慕太尉,就快点去皇宫。时间紧迫,如果再晚些感到皇宫,也许慕太尉性命休矣。”
“符城,你不要危言耸听,我相信义父有办法,但是我一定要帮义父。”
忽然红月眼露寒光,难道义父染上急症不是意外,而是宣莹好友给义父下了药。
原来如此,等救出义父,自己要去医馆。
“宰相大人,红月先在宰相府外等候,我担心义父会有危险。”
符城扶起潘立果下床,潘立果感到局势愈加严峻,忽然想到飞鸽传书,一定跟玉英和苏一飞有重大关系。
潘立果一攥拳,暗道慕兴平中计了,也许飞鸽传书是玉英和苏一飞设下的计谋。
符城扶着潘立果走出房间,潘立果想到什么,自己如何去救慕兴平。
如果没有计谋和杀手锏,皇上很可能会连自己也抓住。
“符城,你陪老夫去大厅拿东西。”
符城一愣,难道潘立果有什么宝贝,不然他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