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愔自然早就感觉到了文心的异样,不过这件事关系到文心的身世,这件事连他也没搞清楚,而且由他来说也不太合适,因此只能假装睡着了,可是文心对李愔的睡相熟悉之极,一眼就看出他是在假睡。
听到文心的问话,李愔无奈的睁开眼睛,伸手把文心揽在怀里,轻声说道:“文心,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有些事情不知道,其实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李愔虽然没有正面回答文心的问题,但话中的意思已经表明,自己的确有事在瞒着她。
文心听后却是身一震,泫然欲泣的说道:“夫君,文心出身低贱,自小除了娘亲外,就数虎婶最疼我,小时候文心受到其它兄妹欺负,也都是她帮我讨回公道,因此我们虽然名为主仆,但其实在文心心中,早已经将虎婶当成敬爱的长辈来看,可是今天我忽然发现,以前文心熟悉的那个虎婶却忽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陌生的让我都不敢相信,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一个至亲的长辈,忽然离开了我一般,夫君你能明白文心的感受吗?”
文心说到最后,已然是泣不成声,她是个敏感的女子,虽然还不知道虎婶和李愔为什么都瞒着她,但她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件事肯定十分的重要,而且与她也有十分紧密的关联,否则不会连一向最疼爱自己的夫君也不愿意告诉她!
“文心,你不要想太多了。虎婶还是那个疼爱你的虎婶,我相信这点是不会改变的,同时你也要记住,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不要害怕,我会站在你的前面。为你遮风挡雨,因为我是你的夫君!”李愔说到最后一句话时,露出一脸坚定的表情。无论文心的身世是什么,她都是自己的妻子,这点谁也别想改变!
听到李愔近乎表白一样的安慰。文心感觉心中十分甜蜜,无论虎婶和夫君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但肯定也是为了自己好,不知道就算了,只要以后能与自己的夫君厮守一生,她就感觉此生已经足够了。
文心想到这里,身子不由自主的在李愔怀里扭了扭,侧着身子躺在他的怀里,手抚上李愔的胸膛,将头枕着李愔的胸口。前额抵着李愔的脸庞,一脸微笑的闭上眼睛,轻声说道:“夫君,我愿意生生世世都与你厮守在一起!”
听到文心的话,李愔也紧了紧手臂。文心漂亮、聪明、乖巧,最关键的是,她心意的喜欢自己,做为一个男人,此生能娶这样一个女子为妻,还有什么可奢求的?
不过就在李愔抱紧文心的同时。他感到胸腹被两团柔中带韧的软肉抵着,感觉十分的舒服,于是不由自主的动动身子摩擦了几下。没想到文心却是‘嘤咛’一声,脸色涨的通红,身子本能的想后缩了缩。
这下李愔终于知道自己摩擦的软肉是什么了,心中不由得一荡,然后趴在文心耳边低声笑道:“文心,为夫可是好长时间没有给你检查身体了,快让我摸摸,看看它们长大了没有?”
李愔说着,伸手就向文心的亵衣里抓去,而文心则吓的尖叫一声,从床的这边滚到那边,李愔则大笑着紧追不舍,可是文心双手捂胸,偏偏不让他得逞,最后李愔挠她肋下的痒肉,惹的文心‘咯咯’笑个不停,双手不由自主的放开了,而李愔也终于得逞,这时他终于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之中,文心都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再养上两年就能吃掉了。
就在李愔与文心在床上打闹的同时,登州东北方向的海面上,却有一场阴谋正在上演。
这里是一个不大的荒岛,离登州到新罗的新航线不远,因为岛上太过荒凉,连淡水都没有,植被更少的可怜,因此自从新航线开通后,极少有海船会来这个岛上停泊。
不过今天这个岛上却显得极为诡异,岛屿四周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船舶,而且看这些船舶的样式,竟然有一半以上都是战船。不过让人惊讶的是,这么多船停在这里,却连一丝火光都没有看到,所有船上都是乌黑一片,好像是传说中的鬼船一般。
岛屿上虽然也是漆黑一片,不过若是走近观看,就会让人惊奇的发现,岛上竟然搭满了大大小小的帐篷,帐篷中鼾声如雷,显然里面都睡满了人。最中间的一个巨大的帐篷,从布幔的缝隙中,隐隐约约的透出几丝昏暗的光线。
“甲蒲,你能确定,这条航线真的能到达登州?”帐中一共有三个人,两个身穿盔甲的人坐着,一个布衣之人站在帐中,其中坐在主位的那个人一脸严肃的问道。
“大将军放心,登州到新罗的那条商路我都走了不下十回了,咱们走的这条航线就是小人花了不少时间探索出来的,几乎与那条航线平行,只不过是由登州直接到达我们高句丽,而这个岛小人更是来过不少次,只要明天一早启程,最多到晚上就能到达登州。”站着的那个人一脸恭敬的答道。
这人名叫甲蒲,表面上是个高句丽商人,暗中却是渊氏派往大唐的探子,在登州到新罗的新航线开通后,他也走过好多次,因为高句丽与新罗相临,因此他以新航线为基准,很容易就找到一条从高句丽直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