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来这里?”
“来者不善。”
是啊,孟七七点点头,一看到厉靖她就生理性恶心。
不知道袁依依有没有跟来,要是一起来的话,可千万不要让他们碰上!
愤愤然在心底暗骂了一通,她转身回屋里,来个眼不见为净。
突然脚步一停,等等,难道厉靖上辈子消失的时候是来了平洲?
那他到底在平洲得到了什么?自己要怎么做才能阻止他?
院子里,看到倩影一闪而过的厉靖回过神,先一步低头鞠躬道:“参见五皇子!”
旁边站着的管家一听,立刻恨不得原地消失。
天呐,想到最近京城一直盛传的消息说五皇子和七公主正一起去连城赏花,这一位竟然是五皇子!
难不成七公主也在?
这么一想,刚刚站在屋前的一对璧人就是七公主和燕候爷?
完了,他怎么把京城跺跺脚就震三震的人全得罪完了啊!
管家赶紧跟着厉靖朝孟珲行了礼。
“免礼。”孟珲摆摆手。
心里暗哼,有什么样的主人有什么样的下人,这个管家欺软怕硬,厉靖定也是如此。
还好七七当时果断放弃,不然选这种驸马后悔一辈子!
“本皇子来平洲是低调做生意的,懂了吗?该干嘛干嘛,别杵这碍眼。”孟珲对厉靖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五皇子误会了,下官正是来考察平洲商业情况的,只不过。”
顿了顿,厉靖朝院子里面又看了一眼,“听说七公主也跟五皇子一起来了,不知可否一见,下官有重要的事情跟七公主说。”
想到刚刚看到的画面,他满心都是浇不灭的妒火。
他们怎么可以靠那么近!他燕斐一介莽夫凭什么攀上七公主!
自从百花宴过后,厉靖无数次的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非要娶袁依依而放弃了七公主,如果他当初答应下来,现在住在这个院子里的就该是他了吧。
昨夜他梦到了她一整晚,脑海中是她身披嫁衣跟自己拜堂的样子,原以为都是自己臆想,谁知今日就有机会得见,这说不定是上天特意给他的机会,绝不能放过!
“厉侍郎有公务还是去忙,像头皮膏药似得,小心本皇子不留情面。”他都直接赶人了,这个厉靖还不放弃?
厉靖不想放弃。
他还想再说什么,身边管家拉住他,“老爷,先回去吧。”
接着管家小声指了指,“奴才刚刚去问了,隔壁没人,咱们住那边再从长计议。”
又看了眼毫无动静地院子,厉靖只好放弃。
等他回到马车,就让人把东西收拾到隔壁的院子里。
坐在马车里的袁依依奇怪了,不是这边的院子好,怎么又换了院子?
选院子这种事厉靖从来不管,她来了平洲两天才选中这里,怎么就要还呢?
虽然心有愤愤,可厉靖的铁青脸色让袁依依不敢多问。
不过,一下车她就招来一个小厮问起原因。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换这里了?”
“隔壁是五皇子。”
什么?五皇子来了平洲?那靖哥的事会不会受影响?
对了,孟七七是不是跟五皇子一起来的,难道靖哥要住隔壁是为了那个女人!
“隔壁除了五皇子还有谁?”
小厮摇摇头,他站的远,并没有看到别人。
知道从小厮口中得不到答案,袁依依也不纠缠。
然而夜幕降临,厉靖迟迟不回主院,这让神经越来越敏感的袁依依压不住心中的疑问。独自用午膳之后,又是独自用完晚膳,她再也不忍了,让小厮带她去书房。
手里端着煲好的鸡汤走进去。
“靖哥,你晚上一直没用膳,我煲了点汤,你尝尝?”
厉靖还在想孟七七,他什么时候能再见她一面,他坚信只要她愿意,一定可以再嫁给自己!
“靖哥?”
叫了几遍还没回音,袁依依只好加大音量。
“又怎么了?”厉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看到她就烦。
“靖哥,我煲了汤。”
“放着就行了,你去睡吧。”
“靖哥,我还听说五皇子住在隔壁,咱们住在这里会不会不妥?”
完全忘记自己两天换了三个地方的袁依依,一想到隔壁是孟七七又来要换院子。
如今的厉靖早就不愿意迁就她,极度不耐烦地问:“你又想换,说说为什么?”
袁依依不敢说出孟七七的名字就换了个借口。
“听说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