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言走出门去,那门刷地关上,立刻消失了。
牛头和马面已经等候在门外,看见孙言除了很疲倦之外,居然丝毫无损地走了出来,都无法置信地瞪着他。
“你是谁?”牛头问。
“我是孙——言。”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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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言?”牛头和马面当然不知道孙言是个什么人,但自这一刻起,他们不约而同地发誓,就算有一天黑白无常把孙言送到这里来,他们就是拼了命,赶也要把他赶回人世去!
孙言走出烧热地狱的大门就看见了丘处机,虽然他并看不到丘处机的面容,但他确实能够感觉到丘处机在笑,很浅但非常高兴的笑。
“这算不算是成功的试试呢?”孙言微笑着问。
“你说呢?”丘处机居然反问道,这让孙言觉得他越来越有一点“真人”的味道。
“不过,我还是有一件事不太明白。”孙言想了想说,“在牛头撞在我身上的时候,为什么我身上会有太虚真元?”
“你以为太虚真元是什么?”丘处机缓缓转过身,朝前走去,“所谓太虚,即是万物,它自然也就存在于万物之中,又岂是一个人所独有的呢?”
孙言挠挠脑袋,紧追几步跟上丘处机,“若是这样,岂不是懂得这个道理的人都可以天下无敌了?”
“道理谁不晓得!”丘处机语气中满是讥讽之意,“可惜,太虚无尽,人心却应知足。这世上太多知理而不知足的人,所谓物极必反,连自己这一关尚且过不了,还说什么天下无敌!”
孙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你我有缘至此,”丘处机缓缓地说道,“不过,天下路天下人走。你会如何走,在乎你一年之间,好自为之吧!”
说完,丘处机一挥手,天地竟瞬间消失,孙言朝深渊之中坠下……
孙言身一阵乱颤,叭地跌在了地上,孙言慌忙睁开眼睛,原来竟是作了一场梦,从床上掉了下来。
孙言一阵傻笑,从地上爬起来,撑起窗户,发现天已大亮。
孙言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间,往正厅走去。
孙言来到正厅,却看见丘处机早已站在正厅门前,面对厅外,万丈阳光正洒在他的身上,明晃晃的,竟让人无法凝视。
这一切岂非正是梦中所见?!
孙言张大着嘴,愣愣地站在原地,丘处机却似乎早已发现他的到来,朝孙言招了招手。
“来,”丘处机说道,“站到我身边来。”
孙言走到丘处机身旁,想了很久,终于问:“要不要闭上眼睛?”
“一个梦又怎能做两次?”丘处机的声音居然有一丝温暖。
“那么说,”孙言眨了眨眼睛,试探着问,“昨晚那些并不是梦?”
“人生本就是一场大梦。”丘处机淡淡地回答,“走吧,至少现在不该做梦。”说完,丘处机飘然向雁回院外走去。
孙言走出园子时,所有人都已经整装待发,真金特意从侍卫的马中挑出最好的七匹配给澹台越一行人。
真金看见孙言走了出来,迎到他身前,很认真地望着他,“保重!”
“保重!”孙言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有一种很伤感的感觉。
当真金看见孙言策马而去的时候,心里也有一种很浓很浓的愁绪,他很想问孙言一个问题,但又隐隐觉得这问题说不定马上就会有答案。
终于,孙言一行人的身影完从真金的视线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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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觉起来之后,小雷觉得精神好了很多,似乎连身子也轻了许多。
“你昨晚睡得很香!”青丝就坐在他的对面,用一种很让人舒服的眼神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莫非……”小雷忽然闭起一只眼睛,邪邪地笑着说,“你昨晚偷看我!”
“没有啊!”青丝很认真地说,“昨晚我整夜都在看着你!”
小雷险些把自己的舌头吞了下去,“你昨晚一直就这么坐着,一直没睡?!”
“很奇怪吗,”青丝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已经两千年没有睡过了,又不止这一天。”
“乖乖,”小雷摸了摸鼻子,诧异地望着青丝,“要是老子推牌九的时候有这么好的精神岂不是好到撞墙!”
“推牌九?”青丝奇怪地望着小雷,“那是什么?纸做的吗?”
“纸做的?那是什么?”小雷瞄着青丝,抓着头问,“居然还有老子不知道的赌法,真是邪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