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的推断没有错!”真金兴奋地握紧手中的缰绳道,“东瀛军北营果然是缺粮,否则绝不会如此重视这批辎重的!传令,军加快步伐,抢在这支队伍之前赶到东瀛军北营!”
***
山谷之中。
东瀛军粮队。
血王此时就坐在一架布置得非常舒适的车中,这车里还放了一个不大的桌子,上面有一壶正温的酒。
血王浅啜了一口,笑笑地望着与她对面而坐的人,那是一个小伙子,而且长得很俊俏,此刻正红着脸低垂着头望着自己的双手。
“你为什么不看我?我莫非不好看吗?”血王不停打量着小伙子,用一种很酥软的声音说道。
“你很好看!”小伙子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脸变得更红了,“所以我不敢看!”
“为什么?”血王咯咯笑起来问道,似乎她在问一个自己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一样。
“因为,若看的时间太久了,我怕我就会忍不住!”小伙子说着,很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忍不住?”血王眯起眼睛,注视着小伙子道,“你会忍不住怎样?”
“你心里清楚,又何必在问我呢?!”小伙子像是有些心慌地说道。
“是吗?”血王说着,脚却已经穿过桌子,伸到了小伙子的腿上,“我清楚什么?”血王以一种极易引起人遐想的虚幻的声音问道。
“你若再这样子,我真会做的!”小伙子的呼吸已开始急促起来。
“做什么?”血王梦呓一般地问着,脚却更加放肆地往其它地方伸去。
小伙子猛地扑到血王身上,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衣服,定定的盯着她白皙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这就是你要做的吗?”血王吃吃笑着,却任由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体上搜寻着。
“是啊,这岂非正是我要做的!”小伙子似乎已经看得呆了,忽然,他一拳重重地打在血王的胸膛上,血王诧异地望着他,脸上却没有丝毫痛楚的神色。
小伙子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从血王身上爬起来,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略带鄙视的望着她道:“你以为你还是一个女人吗?看看,连痛都不知道了,你还有什么感觉?!”
血王缓缓从地上坐起来,拉好衣服,阴霾地注视着小伙子道:“你以为你是藏马的人我就不敢动你了,我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命!”
“你当然可以要了我的命!”小伙子不屑地瞟了血王一眼,“但若是没有我师傅,没有了极饿兽,你能做什么?”
“麻城次,”血王恨恨地盯着那小伙子,一字一句地道,“你记住你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因为,你迟早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麻城次一撇嘴,淡淡笑道:“与你这种毫无品德可言的人打交道,我本就做好了要付出代价的准备!”
“别以为你们很聪明,”血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了看麻城次道,“藏马给我的,根本就不是极饿兽,那些只不过是最普通的饿兽而已!你们是在破坏主人的大事!”
“哦,是吗?”麻城次故意装出一幅很意外的表情道,“那就对了,若师傅肯把真正的极饿兽给了你,那岂非变得与你沆瀣一气了!”
血王的脸已经气得发白,但她明白此刻自己绝对不可以发作,否则,她将失去藏马大师的支持,那也就意味着她将失去一直以来替东瀛军攻城拔寨的饿兽!
尽管这并非极饿兽,但它们的作用却也不容小觑,所以,血王只能忍。
忽然,车子停了下来,一个人在外面道:“禀血王,我们看到了!”
“都看到了吗?”血王的声音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
“是,都看到了!”
“好,”血王又是一阵咯咯乱笑,“吩咐下去,咱们走慢点,别让主人的士兵们太累了,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
“老大,我们现在去哪儿?”大头有些不安地问道。
自离开军营到现在,小雷已经走了整整三个时辰,连一步也没有停过,一帮兄弟在后面累得气喘吁吁,根本无法再支撑下去。
小雷忽地停了下来,大头一个收势不住,整个人撞在了小雷背上,而小雷也像是被这一撞所惊醒,回过头看着躺了一地的兄弟们。
大头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脸上一红道:“大家恐怕再也撑不下去了!”
小雷拍了拍大头的肩膀,很是歉意地看着大家道:“我小雷让大家受苦了,不过,只要我死不了,咱们就一定能自己闯出一番名堂!”
本来躺倒在地的一帮年青人,此时都欢呼雀跃起来,一人叫道:“只要老大说行,那就一定什么都行!”
“不错,我们跟定老大你了!”大头也在一旁大叫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