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是初步清点出来的王家财产数目。”
傍晚,回到盐政衙门的贾琏,也不免感觉一丝疲累,但他还是打起精神接过杨讯递过来的名册,看完之后,皱眉问道:“怎么比赵家少了这么多?”
杨讯等人笑道:“大人有所不知,这王家虽然占据行会副会长的职衔,但是发家远没有赵家时间长。而且,这王家还经营了一家钱庄,据说这王氏钱庄,在整个江南各大州府,都算是有些名气,所以,只怕王家主要的银子,都押在钱庄内了。”
贾琏恍然,然后自嘲一笑,倒是差点着魔了。
也怪这些盐商实在太过豪富,特别是赵家密室内堆积如山的金砖和银砖,太晃眼,让他下意识的对这王家也冲忙了高期待。
现在想想,这王家固然盐引份额占的多,但他却还要孝敬太子等人,如此留在王家的利润只怕比赵家多不了多少,加上发家时间短,比不得赵家也正常。
“大人,这王家其他产业还好说,如何折变发卖,府衙都有一套方法可以参考。
只是这王氏钱庄,因为牵扯到许许多多的借贷,若是处置不好,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震荡。
邹府丞给出的意见是,在江南选一些有实力的豪商,以竞选的方式将王氏钱庄整个折卖出去,如此可以为大人节省很多时间,也方便很多。”
贾琏点头,这样整个打包卖出去,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三日后那些盐商不是要请他吃饭吗,想来这次他们会比之前老实很多。
若是到时候能够将事情谈妥,他倒是不介意,将王氏钱庄以及赵、王两家的盐引份额,分给他们吃掉。
简单在衙门内设了个晚宴,犒劳了一番手下的杨讯、赵程等自己人,以及此番帮了忙的高逵、邹通等扬州官场中人,贾琏便回屋歇息了。
“大人~~”
已经平安见到儿子的许氏,在看见贾琏的时候,满眼的柔情。
一身春和日丽打扮的她,莲步迎了上前。
这几日,哪怕明知道会有人说闲话,她还是日日过来帮贾琏整理内务,俨然以贾琏的婢女自居。
就贾琏救了她儿子的事,温声细语的感谢了一番之后,看贾琏面色些许疲容,她也就默默的立在贾琏身后,帮贾琏按摩肩膀。
半晌后,贾琏睁开眼睛,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在其胸口嗅了嗅,笑道:“洗过澡了?”
许氏面色一羞,还是立马点点头。
贾琏一边笑,一边不由伸手揉了揉其丰腴处,笑道:“不知夫人此处,可有毒否?”
许氏如何听不出贾琏的调侃,因笑回道:“妾身若说无毒,大人可敢一尝?”
本是大家闺秀,端庄自持的诰命太太,几日间,便已在其面前显露风情,这让贾琏不由得点头,果然是孺子可教。
认真掂量掂量此女的身段,观摩其容颜,深觉此女虽然因为不甚年轻了,皮肤不如十七八岁的少女娇嫩,但是其容貌、身段之美,却皆是属于世间难寻的。
以贾琏看来,其年轻时,一定不比那些极负盛名的花魁名妓姿色差,甚至就拿此时来说,其通身魅力,比那第一名妓姜云也是有过之而无及。
于是拍拍其臀,在她起身后,吩咐道:“将桌上的杯碟收到那边去。”
许氏虽然不解,还是扭着端庄的身子照办了。在将桌子收拾干净之后,走到贾琏身边,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夫人的身段如此娇美,本官竟是没好好欣赏过,倒是本官之过。
值此良辰,夫人可愿倾服于此桌,将身姿尽情展露,以便让本官好好欣赏一番?”
许氏看了看一本正色的贾琏,又看了看那光熘熘冷冰冰的桌子,蓦然面色大红,然后又是一喜。
“大人,这是愿意收用妾身了么……”
许氏的声音中,满是娇羞。看贾琏不置可否,便红着脸站了片刻,到底白了贾琏一眼,转身弯下腰,娇羞默默的伏在桌子上面。
虽然觉得羞耻,但是心内却很欣慰。
皆因当日,她鼓足勇气深夜去找贾琏,贾琏虽然没有拒绝她,也让她留宿,但是却嫌弃她蠢笨,只是调教了她一番。
即便是看她春心躁动,也只是以手段安抚她,未曾真正收用她的身子。
对此她虽觉得应该庆幸得保清白,到底又觉得贾琏是嫌弃她残花败柳之身,不肯屈尊享用,心里又暗暗伤心。
今日见儿子平安归来,她高兴感激之余,便精心沐浴装扮前来,欲图回报贾琏。
谁知道,贾琏竟让她摆出这个姿态。她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什么欣赏身段要摆出这个羞人的姿势呢?
因此不免又羞又笑的回头看了贾琏一眼。
美人身姿,骨瘦形香,美人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