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举国欢庆的时候,赵新宇却在空间中,扦插偷回来的干枯的葡萄枝,他也是从药草中得到的启示,具体干枯的葡萄枝能不能重新焕发生机,他自己也不知道。
这一夜他依旧没有出去,他知道自己即使出去也是徒增伤感,而在这片只属于自己的空间,他才能够以往从没有过的自信。
等他从睡梦中醒来,他看了眼空间,空间没有任何变化,这让他心里有点失落,他快速到了扦插葡萄的地方,随手挖了一截扦插下去的葡萄。
下一刻,他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激动,扦插下去的葡萄虽说还是干枯的,可是在根部却出现了好似毛发一样的细牙。
将挖出来的这截葡萄枝重新埋下,赵新宇长出口气,他看了眼在蔬菜地中玩闹的黑风,高呼一声。小家伙跳跃着就到了他的身边,小脑袋在他的腿上蹭了几下,对着他汪汪叫了几声。
“走,出去吃口饭”。
等回到房间的时候,赵新宇发现,此刻已经到了初一上午的九点,他将空间中浸泡好的药草拿出来、熬制药膏、药剂。
等他脱掉裤子的时候,他微微一愣,他看到腿上的伤痕似乎变淡了一丝,他随即拿起手机,通过相机看到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脸庞。
这是赵新宇在出院之后,第二次看自己的脸庞,他看到脸庞上的伤痕变淡了不少,而漆黑的左脸更是有了明显的好转。
伤势有了好转,这让赵新宇的心情大好,快速涂抹了药膏、服食了药剂,他将昨天中午几乎没有动过的菜肴热了一下。
吃过饭,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在感觉到受伤的位置没有任何反应,他将药膏洗掉,出了院子,开始收拾整理这个荒废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院子。
这里是一个废品收购站,可因为许宁行动不便,很多人都不愿意将废品卖到这里,所以院中的有用的废品并不多,而更多的却是没用的垃圾。
垃圾太多,一下午的时间赵新宇只是清理了一个角落,可垃圾却堆了好几堆,每一堆都好似小山一样。
接下来的时间,每一天赵新宇都在收拾院子,路来路过的村民们都感到惊讶,不过他们却不知道赵新宇要干什么。
这一天,正在收拾院子的赵新宇听到身后有人喊他,转身看去,他看到韩天亮带着一丝疑惑看着他。在他的手上拿着一个牛皮纸袋子。
“韩爷爷,您过来了”。
“新宇,院子已经转到了你的名下,我也给你弄了十多亩地,地不是太好,不过每一年只要种植,国家会适当的补助一些”。
“地,”赵新宇微微一愣,他擦了擦手结果纸袋。
“韩爷爷,地在哪里”。
韩天亮指了指大院的东侧,“那不是,就在洛河东面,那里一共有十八亩,不过有六七亩都是沙石,都不算数,只给你算了十亩”。
赵新宇看了眼那片不知道荒芜了多少年的农田,他心头一动,洛河他也听许宁说过,曾经的洛河合适西韩岭人们赖以生存的溪流,不过后来因为各种原因,溪流断流,随着城市发展修筑马路,上下游都被填筑,到现在只剩下一个面积不小的大坑,没有人管理,久而久之大水坑也变成了一个臭水坑。
而每一年天气变热的时候,臭水坑蚊子特多,大院中也到处都是蚊子,正是因为如此虽说这个大院面积不小,可却是无人问津。
至于韩天亮所说的那片土地,就在洛河边缘,不过后来土地荒废,村里以及施工单位在那边挖土,现在那片土地就好似孤岛一样伫立在臭水坑中间,想要上去种田还真的不容易。
看到赵新宇看着那片荒芜的农田发呆,韩天亮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新宇,你腿脚不便,给你分的太远你也不合适,这块地虽说上去有点难度,你放心一切补助我都给你坐上,等过几天我找人上去喷点农药。”
赵新宇知道韩天亮会错意,不过他没有解释,”那就多谢韩爷爷,那洛河现在还是属于村里的吧“。
什么洛河,现在已经成了臭水沟,这现在村里人大都在城里打工,如果我在年轻二十年的话,我还真的会将这个臭水沟整理一下养鱼。
赵新宇微微一怔,“韩爷爷,不是说洛水的源头都被埋了”。
“他们知道什么,就在院子下面有着一个泉眼,水量不小,只不过人们太懒,没人愿意去挖,小雷,要不我将这片区域也给你画上,将来有一天如果村里开发,你能多拿一点补偿”。
“这怎么能行,村里人会说闲话”。
“这倒也是,这样吧,我回去将洛河承包给你,你每年只需要往里面弄点灭虫的药粉,只要蚊子少了,村里就不会有人说什么”。
到了此刻,赵新宇也明白了韩天亮为什么会将那片根本上不去的农田划分给他,原来他是想要多做一点补助给自己。
“新宇,这是要干什么,老许头行动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