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大杀器,那谁不害怕呢?不过,若以乌兰一贯的立场来看,恐怕最担心的还是鲁尔士人啊!”马卡斯幽幽地说道。
“哼!乌兰本身就是尹尔普与鲁尔士之间的缓冲地带,如果这里的某些东西对鲁尔士存在致命威胁的话,那帮家伙怕是要沉不住气了!”阿库奇把酒瓶往地上一放,冷声说道。
“我看咱们的麦肯盟友倒是巴不得鲁尔士人会沉不住气,他们只要率先发起战争,那麦肯与尹尔普也就有了再教训他们一番的理由了呀!”朗俊大师笑眯眯的说道。
“教训鲁尔士人?说得简单,谁愿意和那群疯子作战?到头来还不是要把乌兰顶到前面去?”阿库奇的声音愈发冰冷,眼神也凌厉了起来。
“唉!尹尔普的实力虽然还说得过去,但如果与鲁尔士直接发生冲突的话,却是需要时间准备的。而且,那也太可怕了,我们的很多资源,尤其是民生资源都来自鲁尔士啊!万一真的打起来,鲁尔士方面只要把资源供给线掐断,那尹尔普内部人民的反弹就够我们头疼!”马卡斯也觉得酒喝不下去了,忧心忡忡地说道。
“这应该就是麦肯人的目的吧!真要开战,损失最大的是乌兰,其次才是尹尔普和鲁尔士,而既得利益者便只有麦肯人了!他们为此不惜牺牲一名绝顶高手的生命,倒也真舍得下本钱!”阿库奇恨声怒道。
“那个高手身份隐秘实力超凡,而且据说在最后时刻是抛下元首先逃了的,所以他未必就没有活下来的机会!倒是可怜了米亚泽先生,恐怕到死也都被蒙在鼓里啊!”朗俊由衷地叹息道。
“您的意思是米亚泽元首的死并非偶然?”马卡斯颇为谨慎地问道。
“有那么厉害的保镖在身边,居然还会被重伤在身的苦茶偷袭得手,您觉得这是偶然吗?”朗俊大师悠然说道。
“都是过去的事了,说它还有什么用?马卡斯先生,您深夜来找我喝酒,不会只是为了这些闲聊吧?”阿库奇话锋一转,进入了正题。
“呵呵!”马卡斯哑然失笑道:“酒要喝,事情该说也得说呀!您这么火速便到了罗斯,应该也不只是为了参加米亚泽元首的葬礼吧?!”
“哼!乌兰失去了领头人,自然要有人挑起这副担子才行!明人不做暗事,我便是为此才赶回来的!”阿库奇直截了当地说道,眼神中已经没有半分醉意。
对这位前任元首的直白,马卡斯早就有所领教,见状又问道:“按照乌兰的律法,元首突然不能履行职责的话,那就应该由议会的议长,也就是赫梅家族的家主来担任。看来,您已经准备好了与对方的合作了?”
“哈哈哈!”阿库奇放声大笑,随即眯起双眸说道:“我对麦肯人向来没什么好感,若非如此,我也不至于被米亚泽那个小丑钻了空子。现在对于我来说,正是拿回自己东西的最佳时机!马卡斯先生,我只问你,抛却律法的规定不说,你是支持我呢?还是支持赫梅那个老家伙?”
马卡斯闻言,露出一丝玩味的表情,过了半晌,他才悠悠地说道:“我大半夜地来找您喝酒,其实已经表明了立场。赫梅家族虽然和我们的联系也很紧密,但近几年,他们确实和麦肯人走得太近了。相比之下,倒是您和您的女婿维克托先生与我们的贸易额越来越大。所以,如果我可以选择的话,当然愿意站在您一边了!”
阿库奇兴奋地抄起地上的酒瓶一饮而尽,随即大笑着说道:“老朋友,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他说完,又向笑而不语的朗俊大师道:“您和马卡斯说说赫梅老头的近况吧,省得他总是担心!”
在马卡斯疑惑的目光中,朗俊大师肃容说道:“我听闻赫梅家主得了一种怪病,见不得光也碰不得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想他再怎么努力,也难挑起国家元首的这副重任啊!”
经对方这么一说,马卡斯突然想起确实有好长时间没见到过赫梅家主了,他只觉得嵴背发凉,仿佛正在看着一出蓄谋已久的阴谋大戏到了剧终。
“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赫梅家族将缺席此次对于继任元首的角逐喽!那么接下来的话,应该就是维克托先生以副议长的身份登上乌兰权力的巅峰啦!”马卡斯恍然大悟道。
“我为麦肯人做了不少事,为的也不过就是能让他们帮着与注师协会达成和解,对我变术门徒网开一面,不要斩尽杀绝!可哪知道他们利用我的禁制发动了大杀器,还想把这个黑锅让我来背!唉!令人不齿,更让我心寒呐!”望着开怀大笑的阿库奇和犹在想东想西的马卡斯,朗俊大师眸中闪过一丝得意的诡光,嘴里却叹息道。
“我已经答应了朗俊大师,此次事成之后让维克托允许他在乌兰另开山门,并会提供相应的支持!我这人一向言出必行,信誉昭彰!”阿库奇大喇喇地说出了自己与朗俊之间的交易,一副胜券在握的架势。
“想必维克托先生那边也已经准备好了吧?”马卡斯突然问道。
“哼!那小子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