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孟昭的气血比之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盛的多,汹涌若磅礴无边的大海,广阔无垠,肉身强度虽然未曾增加,但整体素质,却呈现一个明显的上升趋势,精力似能永不衰竭。
孟昭感应之后,做出判断,此时他应能毫无任何副作用的,使出一次紫极归元,彷佛身体当中,多了一个永不枯竭的造血器官,能源源不断的为他产生精血,使得他周身气血拧成一股劲,化作气血真龙,根基大增。
“不对,这应该就是我第一次羽化之后,身体带来的潜能变化,而且,这当中还另有因由。”
孟昭隐隐察觉,羽化虫给他身体带来的变化,远不止这么简单,还需要验证。
不过,此时他已经完成最初的目的,将羽化虫与他本身合二为一,融于一体。
今后若真遇到什么特大变故,以及生死危机,或许能收获意想不到的变化。
想到这里,孟昭心情便是大好,走到静室西墙前,打开靠在墙壁上的衣柜门,取出一整套事先备好的衣衫,穿戴整齐,复又变作翩翩少年郎,才让蛟龙小九再次化作一条黑带缠绕在他的腰间。
吱呀一声,孟昭推门走出静室,见到赤着上半身,筋肉虬结的勐男牛大力正静悄悄的等在门前,眼巴巴的瞅着他。
见到孟昭走出房间,牛大力紧绷的神色终于松缓下来,咧开大嘴笑道,
“兄弟,你可终于出来了,若是你再没个动静,我和元宾都快愁死了。”
孟昭此时心念如电,念念细如微尘,竟隐约能把握到牛大力内心的念头运转,微笑道,
“倒是让你们担忧了,我此次行事,确有几分鲁莽,不过也是信任你与元宾。
且最终的结果也是好的,此时羽化虫已经入体,我也历经一次作茧自缚,破茧而出的过程,的确无比神奇,且先去见过元宾再说。”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这里,不多时,便在一个栽满鲜花的庭院当中见到了元宾,此时他正拿着一把铁质的剪刀,对这满院的鲜花盆栽,修修剪剪,颇有几分闲情雅致。
元宾见孟昭出关,也是十分欢喜,同时心里也有几分忐忑,问及此次吞丹入腹,融虫于身的过程,和他事先推演,有无差别。
差别当然是有的,单单第一关,吞入虫丹后,那好似烈火焚身的痛苦就是一次意外,若是心理素质较差之人陡遭此变故,十有**都是要手足无措,心神大乱,乃至走火入魔的。
幸亏孟昭意志精神坚忍不拔,潜能逼人,才没有闹出大乱子来。
还有,结茧的过程当中,孟昭陷入昏睡,空前的没有防备,也是一个大问题。
好在,些许意外都无法影响到孟昭,给他造成什么大的困扰,略微提及了一嘴,便将此事作罢,更没有揪住不放的想法。
这两个意外,不说,闷在心里,不是不行,但这种宽宏大度,引而不发,不为人所知,有与没有没什么分别。
此外,孟昭却有必要借此敲打元宾一番,以免他自矜自傲,日后起了私心。
而若是说重了,又有小题大做之嫌,万一适得其反,反而会丧失人心。
所以这个火候刚刚好,孟昭拿捏的也很完美。
元宾当然很惶恐,因为他并不知道吞服虫丹之后,会有如此大的差错,故而心中极为忐忑不安,好在见孟昭只是轻拿轻放,没有其他的说法,便放下心来,同时对孟昭更增添几分尊重和信任。
牛大力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他只想知道,孟昭现在多出什么能耐。
不说天蚕九变和天蚕神功,单单天蚕魔功,那在邪魔道当中,也是鼎鼎有名的无上绝学,号称不死魔功,每死一次,就会增长一次潜能,得到某种提升。
对此,孟昭也很有探究的想法,便道,
“破茧而出后,除了伤势尽数恢复,根基弥补,且更增强几分,还有一处模湖之感,让我难以厘清个中奥秘,这样,你们去寻一些山中野兽过来,我有用。”
元宾也被说动了心思,心里就和猫爪子在挠痒痒一样,很想知道羽化虫的玄奇造化在何处,连忙道,
“不必耗费心思,我这庄子里有现成的,这就让人给公子送来。”
也没用多长时间,几个粗壮有力的使唤妇人,便在中年管家的带领下,牵着一只羊,提着一个密闭的笼子走进院子。
元宾一挥手,几人便悄悄退出,一路微微躬着腰背,目不斜视,恭谨有礼,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与过往在涛云居的自在随性的生活可谓天渊之别。
主要也是元宾过去一心不问外事,将庄内大小事务,悉数交托给中年管家,而中年管家行事虽规矩,也不是个恶言恶象之人,大家日常难免随性。
这几日,元宾已经与他们说清楚,这涛云居虽还是他的住宅,然最大的人已经变成孟昭,要爱孟昭,敬孟昭,从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