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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五大先天向他灌输的,不仅仅只有自己的真气,还有那旺盛的气血与生命力,那种生命本源,被一同托付给了张智冲。
见到这一幕,数不尽的人心中都感到惊讶,费解,完想不通五人为何这么做,他们似乎成了一个被利用的工具人,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张智冲,自身则什么都没留下,半生沉浮,成了一场空。
“这,他们几个都是身经百战,历经千辛万苦才修成先天的武道强人,意志坚韧,精神坚不可摧,对于生死,或可有着清风拂面的洒然之态,可怎么会对张智冲如此执着,宁愿将自己的一切献出,也要帮其挣得几分逃脱之机!”
持有类似想法的人,不计其数,因为人性都是自私的,面对生死,他们做出这个选择,就代表着彻底放弃自己,这是违背本性的一种行为。
因为不将功力气血传给张智冲,而是传给其他人,未尝没有机会。
“张宽当年摒弃了寻常势力,搜罗先天高手,一直亲自挑选人才,传授武学,培养先天,看来,他早就有所筹谋,这些人,都是为他张家父子所准备的底牌。”
现在许多大势力,快速发展,变强,都离不开对外界强者的吸纳,比较明显的一个例子就是孟昭自己,自来灵武城后,吸引一波波先天高手来投,甚至主动招纳强者,这才能短短时间,聚集足够强大的力量,威慑一方。
啸风堂则不同,这是一个看起来很古怪,很守旧,甚至很匪夷所思的势力。
他排外,那些外来先天,是无法在啸风堂取得大的权柄和利益的,他们更信任自己培养出的先天,人数不多,但各个忠诚勇勐,武功高强,也的确撑起了啸风堂的架子。
这一切,都来源于那个颇具传奇色彩的武人,张宽。
张智冲,不过是循着自己父亲的行事方法罢了。
众人议论纷纷,孟昭听在耳中,倒也没什么紧张,如临大敌之态,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在刻意等待张智冲消化掉这骤然得来的庞大力量。
且不提三营兵马在列,激发军阵杀势,他以自身底蕴为凭,可硬撼宗师,即便是他自身的武道修为,也足可对付此人。
良久,张智冲终于彻底容纳那五道磅礴的能量,周身气窍百响,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鞭响,本来包着长发的头饰被崩散开来,乌黑长发飘舞,隐约带着一股暗红色。
再仔细一瞧,却见张智冲整个人竟像是年轻了十几二十岁一般,肌肤白皙富有弹性,充满着旺盛的生命力,眼角的纹理,额头的沟壑,通通消失不见。
不止如此,他的额头眉心处,更出现了一点如朱砂般的血珠,隐约散发出澎湃如烈阳一般的气息,可见他的精神在气血,真气的双重爆发增长下,也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这真是一种脱胎换骨一般的变化,犹如虫化蝶。
“美妙的滋味,掌控一切的强大,这天下,还有我的敌手吗?”
张智冲身躯微微一抖,五具已经成为干尸的尸体,瞬间被震碎,骨粉随着一阵风吹过,似海边细沙般向外拂去,细碎中带着一种苍凉。
而他本人嵴柱抖动,大掌一抓,地上数不尽的啸风堂弟子尸体,便被一股强横的力量所扭曲,炸裂,尸身被彻底毁灭,一时间,血雾迷蒙,反倒使得本来拥挤的场地,空旷不少。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受,心念一动,苍穹变化,手中发力,则大地震颤,似乎他微微用力,这数以万计的扬武大军,也能被他轻易抹去。
这就是一个人的力量在得到骤然增长后,心态失衡,产生的一种虚浮感。
他当然没有改天换地的能耐,更没有灭杀大军的实力,一切只是自我认知的错误。
“孟昭,可敢与我一战!”
实力的膨胀,自信心的爆棚,带来的,是无与伦比的战意以及野望。
张智冲此时忽然觉得,他可以向孟昭邀战,与其大战一场,将其斩杀后,非但可以趁乱逃出,还可踩着孟昭的肩膀,登顶神州武林,成就新一代传奇。
而且,他也不是没有任何的底牌,如今实力大增,他老爹留下的后手,或也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了。
“恶贼猖狂,安敢在将军面前放肆!”
张智冲的邀战,顿时惹得孟昭身后一众军中强者的怒意,一个个的摩拳擦掌,恨不得一拥而上,干死这个不自量力的小丑。
孟昭哈哈一笑,手指轻轻一勾,便压下一种桀骜将领的不忿,将自己身为扬武将军的霸道意志,与无上威严,展现的淋漓尽致。
下一刻,他身躯微微一动,消失在原处,雄壮的身躯已经跨越重重空间阻隔,轰然落到距离张智冲不足三丈远处,与其相对视。
孟昭身着黄金铠甲,威武霸道,双手背在身后,惬意悠然。
“张智冲,如你所愿,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