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闻人翎沉默并没有明示。
谢傅笑道:确实,香囊应是有囊袋,袋内置放有香料,这却是一织布,不过却也难不倒我,此物叫香织是与不是?
闻人翎忍不住一笑:你怎么老与香扯上关系,难道就不能与臭与秽有关。说着暗暗脸红。
谢傅讶道:难道香织也不对?他还以为能说出香织二字足见其博学多知。
闻人翎笑道:你能说出香织来,足见你对这草原文化有所认识了解,不过翎姐想问你一句,你到底见过香织没有?
实物倒是没有见过,不过书中有描述:方寸大小,状各不相同,绣有妙趣,十数种香料所浸,或遮于脸上,或围于脖颈,或裹于衣内胸襟,或夹于小腹,可作丝帕用,最重要一个有止汗驱虫,开窍行气提神之功效。
闻人翎暗暗偷笑,明明就是一条锦裆却被他说的如此复杂,看来博学也不是常是好事,嘴上笑道:那你何从见过香织缀有银铃。
谢傅若有所思说道:这倒也是,既是香织,何以如此招摇,就好像引人耳目双注。
闻人翎听到耳目双注,心中暗羞,这可不是我故意招惹你的注意,也不知道哪个老祖宗想的馊主意。
谢傅笑道:翎姐,那这个到底是什么?
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那我只好继续深究深辨了。
谢傅说着又把此物放在鼻尖深嗅,终于在浓香之中嗅到一丝淡淡土木清冽和海水咸腥味,欣喜说道:我知道了!
闻人翎心头一跳:知道就知道,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谢傅鼻尖感觉到刺绣上方有湿迹,凑嘴品尝一口,立即尝到一股略带甜美类似木香的芳润气味。
闻人翎见状嗳的一声,本来想告诉他,这会却说不出口了,心中暗骂,这个好弟弟也没搞清楚是什么东西就乱品尝。
谢傅哈哈大笑:果不其然,这玩意可是生猛的很。说着笑指闻人翎:翎姐,你可真是贴心周到。
闻人翎避开与他目光对视,也不应声,谢傅却卖弄起来:这上面有龙涎香,因为龙涎香是从抹香鲸体内提取出来,所以未经精制的龙涎香会带有腥冽的咸味,所以这是生的龙涎香,我刚才在上面发现湿迹,也证明此点。
谢傅笑了笑,得意说道:龙涎香很多时候都作为一种香料被使用,但是生的龙涎香也是一味名贵的药材,有活血、益精髓,助阳道之强效,专治不能人道的男人,所以这东西是翎姐你给我准备的。
闻人翎听了忍不住一笑:是啊,是给你穿戴的。
谢傅哈哈大笑:莫非翎姐是担心我今晚不尽人意,所以用此物来助力于我,小心火烧浇油,引火烧身哦。
闻人翎微微一笑:瞧你现在轻轻一推就倒,弱不禁风的样子。
谢傅哈哈一笑:翎姐的顾虑不无道理,那小弟现在要请教,这东西应该怎么穿戴呢。
闻人翎听了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反问道:那你觉得应该怎么穿戴?
却也难不倒我,待我研究一下便知。
谢傅说着双手展开,辨研起来:有带有面,应该是披挂在身上某个部位。
闻人翎见他将锦裆倒看,暗暗偷笑起来。
谢傅煞有介事道:挂在手臂上显得宽松,挂在脚下又不伦不类,断然没有这般穿戴法,这挂在脖子上嘛,又吊儿郎当,这挂在腹部又系不上。
既然目的是活血、益精髓,助阳道,自然是要作药入口。
闻人翎听他越说越离谱,忍不住扑
哧笑道:这东西怎么吃。
谢傅嗳的一声:翎姐此言差矣,药有很多种用法,可煎作药汤入口,可泡浸,可敷表,可热熏,也可嗅其味便起到药效入体的效果,所以……
说着便将此物系戴在头上,闻人翎见状哎呀一声,伸手就要将锦裆夺回,此时都不敢告诉他真相了。
谢傅却躲了开去:哈哈,现在后悔来不及了,是你自己要添这把火,这般嗅法,猛如龙虎。
此时已经穿戴在头上,贴鼻深嗅一口,骤地却连连咳嗽起来:哇,这生龙涎腥冽的气味好是生猛。
闻人翎羞愤:闭嘴!
谢傅抬手:稍安勿躁,我有一法可解,这生龙涎要制作成香料,需先晾干后磨成粉末,兑酒淡化,气味方不会那么腥冽。
一边说着一边下了床榻,来到桌子前饮了一大口酒,然后嘴唇沾酒滋润着覆住口鼻的缎布,这边连续淡化十来次。
落在闻人翎眼里却好像就是在品尝她的锦……内心矛盾天人交战着,却迟迟开不了口,只听谢傅哇的一声:成了!气味酿化散开了。
其味有独一无二的清甜,浓厚悠长透着沁人的凉意,时而馥郁华丽,时而婉转,或轻微药香,或深邃木香,直抵心底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