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城郊,有十六万的兵力,也不敢调太多,三万人足够。
其中,骑兵三千人,步兵一万五,又分为轻步兵,弩兵,长矛.......种类特别的多。
士兵们到这里的时候,秦墨一头扎进了郊外的军营里。
李越也带着雷霆军赶来集训。
李源也在旁边协助。
他不来不行,不来要出事的,李新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朝廷都闹翻天了。
主要是阅兵被他们批为劳民伤财,还觉得没什么太大的用处。
别说,文臣了,就连一些目光短浅的武将,也是反对的。
李世隆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这两天连朝会都没有召开。
至于那些邦国外臣,也是一个没见。
李存功,李道远,为督查官。
勋国公张溪,为秦墨副手。
为了安抚文臣的情绪,还特意让刑国公刘法正,侍中黄珪当参谋。
勋国公张溪,之前跟候羹年走的比较近,跟老秦也不怎么对付。
刑国公刘法正,昔日曾任刑部尚书,跟李存功很是不对付。
侍中黄珪,位极人臣,正二品的官职,掌出纳帝命,相礼仪。
凡国家之务,与中书令参总,而颛判省事。
这位老黄为人低调的很,平日里也比较少说话,但是个杠精。
秦墨把众将召集过来,想开个会,就被黄珪骂了一顿,“秦景云,你懂个什么兵,你带过兵吗,还指挥众将按照你的想法来。
以前你怎么闹事,老夫都懒得管你,但是你现在把手插到镇军,就是不行!”
“老黄,你能不能别闹了,让我好好开会?”秦墨道:“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呢,行不行,不得练过之后才知道?”
刘法正则道:“不用练了,还是让张国公来总领吧,太上皇,微臣以为,秦景云并不能很好的担任阅兵大总管”
“景云给大家开会,你也这么多事,你怎么知道景云做不好?”李存功看到老对手,眼珠都红了,“陛下让你过来参谋的,不是让你天天跟景云过不去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老夫懒得跟你争辩!”刘法正冷哼一声。
张溪没有说话,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这阅兵大总管还是他来比较好。
不就是彰显威武吗,谁不会?
这功劳还不是轻飘飘拿到手?
候羹年死后,陛下都不怎么用他了,必须扭转自己在陛下心里的印象。
“行了,你们都别争了,这主意是景云提出来的,你们还能比景云更清楚该怎么做?”
李源皱起眉头道:“秦相如从小就逼着景云听军伍中的故事,怎么能说景云不知兵?
去岁围猎,景云带着几十人和近千前朝余孽酣战,救了承乾,救了小十九,这是不知兵?”
黄珪不动声色的道:“那是作战,并非排兵布阵,这一次的阅兵,是前所未有的,国各地的人都会来,还有各国的来宾。
若是出差错,不仅达不到震慑敌人的效果,反而还会让大乾威武之军沦为笑话。”
“黄侍中,你这句话,本王不敢苟同,景云不行,难道勋国公就行了?勋国公敢拍着胸口总览所有的事情而不出一丝差错吗?”李越说道:“而且景云都提出了该如何训练,有法有度,练都没练,便否认了他的盘计划。
父皇都点头了,你难道比父皇还懂?别忘了,这天下不仅仅是你们打下来的,大乾立国的每一场战役,父皇都不曾落下!”
“行了,都别吵了!”秦墨猛地一拍桌子,“比比个啥,老黄,咱们平日没什么仇恨,你别给我没事找事。
你是参谋,有意见可以提,我作为阅兵大总管,也有权利拒绝。
没说话,不是因为我怕你,是懒得跟你争。
别给我赛脸,听见没,给你面子你就兜住!
老刘,你看人老张多淡定,人都没说什么,要你举荐?人没长嘴?”
秦墨哼了一声,继续道:“今天大家坐在这里,都是为了一件事,那就是把阅兵搞好。
这件事,史书上找不见,咱们就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做得好,咱们大家都流传清史。
做不好,大家一辈子都准备躺在耻辱墙上吧,等咱们死了几百年,上千年,还是会被后世子孙拉出来鞭尸,我看你们的后代子孙,有面不!”
众人都不吭声了,原本想的都是功劳,秦墨这么一说,张溪突然觉得这锅有点背不动。
“景云说得对,做得好朕脸上有光,做不好,朕跟你们一起丢脸!”李源说道:“所以,从现在开始,都给朕安静点,听景云怎么说。
景云让你们怎么练,就怎么练,谁要是敢跟朕有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