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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松布支看着乾军浩浩荡荡的入了松州城,却不敢多说一句。
只因此时乾军气势如虹。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了攻破日月山关隘的雷霆炮。
那神器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看起来特别的有质感。
“谁是都松布支?”张溪眼神睥睨的扫量着众人。
“我就是!”
都松布支冷声道:“你们尽快出城去,战争已经结束了,不要在松州城逗留!”
“你们别忘了,松州也曾是大乾的下都督府!”张溪怒声道:“当年的党项也尽数归附了大乾,要不是为了迎回靖安公主,早就平了松州!”
这些年吐蕃一直在东扩,先击败了吐谷浑,然后又击败党项和白兰诸羌,后面党项余部归降。
不过这边只是下都督府,驻兵不过万,当初国力孱弱,国内又恰逢皇位变动,这才给了吐蕃钻空子的机会。
两边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程三斧急吼吼上前,“你他娘的想打?那就来!老子正好没杀过瘾!”
都松布支憋屈到了极点。
打?
拿头去打,大乾一路横推,士气高涨,十万余大军双面夹击,这战根本就没法打。
而且赞普已经认输了,他不可能违抗赞普的命令。
“不说话就把东城让出来,我们要在这里驻扎,随时迎接靖安公主!”张溪昂着脑袋说道:“记住了,这是洛布扎堆说的,你可以不听,但是后果自负!”
都松布支攥着拳头,红着眼睛,从嗓子眼挤出一句,“我们走,把东城让给他们!”
吐蕃的士兵怒极,却无可奈何。
他们已经没有胆气了。
即便怒视着乾军,也像是被逼到墙角的小狗,害怕的呲牙!
五万乾军入城驻扎,余下的人则在松州城外。
从益州过来的柳成虎等人则在松州城正门三里外扎营。
所以松州城里的人特别憋屈,等于三面包饺子,他们根本不敢搞事。
只能听话的把东城门都让出去了。
是夜,乾军绕着火堆载歌载舞,李存功下令,让将士们尽情的狂欢。
他们憋的太久了,在松州城里,只要是吐蕃女人,统统都带走!
不少人都劝李存功,可李存功不听。
程三斧跟尉迟信雄玩的最花,一次性抢走六七个。
公孙无忌大骂道:“我们是王师,你们这样和匪类有何区别?”
“辅国将军,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这些将士们大多都是单身汉,本帅这是为他们的人生大事着想,怎么就类匪了?”李存功大笑着道:“要不是逻些投降快,老子都要攻入逻些城,把萝卜扎堆那些妃子抓两个来玩玩。”
公孙无忌冷声道:“你等着,等到回京后,老夫一定会参你一本!”
李存功不以为然,自顾自的喝着酒。
公孙无忌气冲冲的离开军帐,看着醉生梦死的众人,也是无可奈何。
李存功,何等鸡贼。
这是在自污!
就连秦相如都像模像样的抓了两个女人,不过他就是做做样子,抢来的女人送给了下面的校尉。
两天时间,松州城女人为之一空,就这样还不算,他们还要去外面抓。
李存功也是故意放纵他们,不然这么大的功劳,他一个郡王那里扛得住。
“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方莼看着那些女人被拉入营帐之中,恨得牙痒痒,“不是说不累及百姓?”
“哎,你放心,咱们大乾的将士都是负责人的男人,肯定会把她们带走的。”
秦墨道:“吐蕃这么穷,哪有大乾富裕,她们过去了,最起码还能吃饱肚子。
而且,那些女人真不一定都是被逼的。”
“你是不是也想去抓女人?”方莼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
“哇,师姐,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秦墨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我连你都吃不消,我那儿还有精力去找其他女人!”
方莼脸红的不行,“你少在这里胡说,我跟你什么都没有!”
“不承认不代表没发生过,师姐,你真渣!”
虽然不知道渣是什么意思,但方莼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当下生气道:“那是你用卑鄙的手段哄骗我,要不是师父让我保护你,我真恨不得一剑杀了你!”
秦墨心想,小娘皮,老子也有一剑,总要一天杀的你不要不要的。
“行了,不负责就不负责吧!”
“你再说!”方莼气的冲过去。
“师姐,你别过来,味大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