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鱼柔连忙将身上的白袍脱下来,丢了过去,旋即缩在衣柜里,也不敢吭声。
衣柜有缝隙,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
“师姐,你快出来吧!”秦墨挨个推开房门,他心里也着急的很,生怕一推开门,就看到师姐手里抱着个奶娃娃。
“师姐,我都被你欺负了,你不能不负责任!”
“师姐,难道你忘了咱们的海誓山盟了吗,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听着秦墨哇哇乱叫,方莼都气笑了,这一气,就感觉血不住的淌,“我好想锤他!”
这臭东西,也不害臊,到底谁被谁欺负了?
方莼看向衣柜,脸上火烧一样。
“师姐......”
嘎吱一声,房门被推开了,秦墨往里一瞥,当时就呆住了,旋即大喜,“师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害怕方莼逃了,连忙将房门关上,将门栓书拴紧,又把桌子搬过去,抵在了门口。
方莼见他这般作态,是又好气又好笑。
特别是秦墨脸上那害怕她逃跑的模样,顷刻间将让她怒气消了。
只不过,她也不敢有大动作,就是双手抱胸,靠坐在床边,故意板着脸,撇着眼不去看他。
秦墨站在那里,握住双手,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或者说,他不太敢冲上去,生怕再次惊走了方莼。
“师姐,我......”秦墨有些苦涩的笑了笑,“那个人呢,你藏哪儿去了?”
方莼先是一愣,旋即再次被气笑了,“谁?”
“刚才那个男人就在床上,对吧?”秦墨难过的道:“要不然,你不会这么着急躺床上的,你看,你衣服都这么凌乱。”
他指了指床边的白袍,心里拔凉拔凉的,“那人是谁,长得有我俊吗?哪的人,家里有几口人,有没有亲眷在朝中当差。
你别误会,我不会对他怎样的,就是害怕你上当受骗!”
说这话的时候,秦墨眼珠子都是红的,咬牙切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真的,我没骗你!”
“好你个秦妙云,老娘一片真心都喂了狗了!”方莼见他越说越离谱,也是火冒三丈,想起自己在海边当了快一年的望夫石,又化作大胡子陪在他身边,他不知道也就算了,还满嘴胡言乱语!
心中别提多难受了。
“师姐,自岭南一别,都两三年了,这两三年你都没喂了,怕是心早就野了吧!”
方莼的拳头捏的啪啪作响,“我方莼是那种人吗?我要真的移情别恋,才不会委委屈屈的,我肯定会大大方方的,让师父出来给我证婚,在三清祖师,紫微门历代祖师的面的见证下,去完婚。”
“那这么说,你外头没人?”秦墨当时就乐了,飞快的跑过去,拉住了方莼的手。
可迎接他的却是方莼邦邦三拳。
打的秦墨龇牙咧嘴的,可秦墨却没有躲开,“师姐,你刚才给了我几肘,差点没给我打吐血,你跑开的时候,我焦急的要命,生怕这一次放开你,又是两三年看不见。
我现在从良了,我去天象国都没有找女人,满脑子都是你,真的,我发誓没有骗你!”
这一点方莼倒是知道,天象国那些婆罗门的狐媚子,一个比一个媚,有几个长了一副魅惑众生的样子,可秦墨愣是不搭理。
倒是让她稍稍欣慰。
“你是没有找天象国的女人,但是你又娶了一个公主!”方莼想到这件事就来气,当时又是一拳头锤了下去。
“我没办法啊,皇帝逼着我娶,不娶还不行的那种,我还委屈呢!”秦墨抱着她,“真的,我这辈子有你就够了,再也不沾花惹草了,我跟三清祖师,紫微门历代祖师发誓。
以后有师姐,我再也不沾花惹草了,要是再瞎搞,就让我生不出儿子!”
“你都七八个儿子了!”方莼气的一口咬在秦墨的肩头。
秦墨也不吭声,就紧紧抱着她,“咬吧,咬死我都乐意!”
可咬着咬着,两人就开始咬嘴了。
方莼怎么能不想秦墨呢?
两人兜兜转转几年了,她想,自己这辈子,是折在秦墨手里了。
这一切,都被柜子里的萧鱼柔看的真切。
她瞪大了眼睛,捂着自己的嘴,心中也是觉得苦涩极了。
这两人,挺不害臊。
她索性闭上了眼睛,可啧啧声不绝于耳。
该死的秦墨,真能把人欺负死。
她都‘死了’还要欺负她。
可是刚才那几肘,肘的真的很爽快。
突然有些后悔,没多肘几下。
不过,他对方莼真的好温柔,哪怕被肘了这么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