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我,这件事你不给我一个说法,休想轻易过去!”秦墨‘恶狠狠’的说道。
高要道:“我,我,我自杀谢罪!”
说着她拿起刀,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看到这一幕,秦墨吓得够呛,急忙一巴掌拍掉了她手里的刀,然后紧紧抱住她,“你傻啊,你死都不怕,你就不能告诉我真相?”
高要哭的伤心极了,“要是被少爷赶走,我还不如死了!”
秦墨看着她,不由叹了口气,说实话,得知真相,他有那么一瞬间生气。
毕竟十年如一日骗他,任谁都会生气。
可虽然如此,这对他又有什么损伤呢?
责怪高士莲为老不尊?
还是责怪高要视他入命?
他想生气都气不起来。
“你可真行,有无数次你可以告诉我你是女儿身,偏生还要让师姐来挑破这件事。
我不是气你骗我,我是气你没把我当回事!”
闻言,高要也渐渐回过神来,“少爷,您,您没醉?”
“本来醉了,但是你跟方师姐说话那么大声,我想不清醒都难!”秦墨道:“你真棒,骗了我快十年呐!”
“我,我.....我.....少爷,我错了!”
“是我错了!”秦墨叹了口气,“我多愚钝啊,一个姑娘家家在我身边十年,我都没看破。
我就说,我一个直男怎么可能会喜欢‘太监’,在天象那段时间我都快自闭了,碰到你都绕道走。
你倒好,装的没事人一样!”
说起这件事,秦墨恨得直咬牙,“还哭,你有什么好苦的,少爷我差点就被你掰弯了!”
高要吸了吸鼻子,脸蓦地一红,她虽然不知道掰弯是什么意思,可稍为一想也能猜到一二。
“你以为你不说话这事儿就过得去了?”秦墨恶狠狠的盯着她。
高要扁嘴,跪在床上,“任由少爷打骂,只要不把小高赶走,怎么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秦墨哼了一声,然后一把将她推倒,大巴掌抽了过去。
“让你骗我!”
“让你偷摸亲我!”
“让你不学好!“
“让你寻死!”
“你要死了,少爷以后上哪儿去找你这么听话又这么俏丽的‘小太监’?”
高要趴在那里,脸红的不像样子,她将脸埋在被褥里,那里敢说话。
紧跟着,秦墨又生气的将她反过来,猛地俯下身去。
高要登时瞪大了眼睛,“呜~少爷!”
好一会,秦墨才起来,“以前总是盯着你的嘴看,想亲又不敢亲,都跟魔怔了一样。
现在总算可以好好亲了。”
说着,他又附身下去。
高要软的不像样子,她又何尝不想光明正大的亲秦墨呢?
她勾住了秦墨的脖子,只觉得人生大起大落,又悲又喜,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高要回过神来,看着秦墨那要吃人的眼神,害羞的偏过头去。
秦墨一把将她的发束拆开,那如瀑般的青丝散落,带着淡淡的香味,虽不施粉黛,却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让人喜欢。
他摸了摸高要的喉咙,真的没有喉结,“高叔也忒老不正经了,哪有人给姑娘家家起这名字的!”
高要道:“我,我叫高瑶,很小的时候就被干爹收养了,干爹说,让我一心一意的保护少爷,伺候少爷。
真太监心思太多了,如果是女孩子的话,就不会了!”
说到这里,高要脸一红。
因为女孩子就会觉得自己是别人的人了,会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
事实上,高要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虽然秦墨不知道她的身份,但她一直觉得自己是秦墨的女人。
秦墨也明白她的意思,不由得想起了高士莲此前跟他说的话,原来那时候高士莲就提醒他了。
只是他没往这方面想,他只以为高要,不对,是高瑶,是他的亲儿子。
只是因为种种原因,在故意说是干爹。
现在看,高士莲老早就想好了,要让自己好好照顾高瑶。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难怪高士莲要这么尽心尽力的帮他。
有时候甚至好到他都感动。
现在看,这分明是丈人帮女婿!
现在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你就不怕我把你送人?”
“少爷才不会!”高瑶道:“像少爷这么重情重义的人,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把我送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