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便于携带,便于藏匿,相比现银好处多多。
黑风寨身为贼窝,不该没有银票的。
毕竟一旦被朝廷围剿,带银票显然比带现银更方便。
项南随即找到了大当家。
他虽然挨了项南两棍,但只是筋断骨折,还留了一口气在。
“告诉我,钱都藏哪儿了?”项南揪住大当家衣领问道,“你若说了,我给你一个痛快。不然的话,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也不说。”大当家嘴硬道。
项南见状,也不犹豫,直接使出弹指神通,点中他的谭中、环跳两处穴道,再用内力一催,顿时令大当家奇痒难忍,痛不欲生,比死还难受。
“住手、住手,我说了,我说了。”大当家虽然是条硬汉,胳膊腿折了都一声不吭,但却受不住这种酷刑,无奈之下只得招认道。
项南随即跟据他所说,在三清大殿的基座下,找到了大当家藏匿的银票,足有五千余两。
“惠兰,幸亏有你,不然咱们可就错过这笔横财了。”项南笑道。
“相公,还是你聪明。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想到打劫山贼呢。”杨惠兰也笑着说道。
要早知道山贼这么富裕,她当初何必搞比武招亲,直接去打劫山贼就行了。
“惠兰,我跟你商量一下,咱们把骡马猪羊、绫罗布匹、皮毛粮食都给县太爷,只把金银首饰留下。”项南又道。
“为什么?”杨惠兰不解的问道。
“要想扬名立万,就得利益均沾。否则,人家凭什么帮咱们说好话?”项南解释道,“宋江为什么号称及时雨,绿林好汉一听他的大名,无不纳头便拜,不就是因为他乐善好施,喜欢周济人嘛。”
杨惠兰一听,点了点头。
……
当下,项南留杨惠兰在山上守着那些山贼,自己则带着银子、银票、珠宝首饰下山。
先回家把金银细软放好,然后直奔县太爷府上,“跟我姑父通禀一声,就说大嘴有要事求见。”
“李大哥,你晚两个时辰再来吧,知县老爷还没起呢。”门子一见项南,立刻皱起眉头道。
李大嘴虽然是娄知县的侄儿,但他在娄知县面前却并不得脸。
一方面,李大嘴不学无术,粗鄙愚笨,不受娄知县的待见;一方面,娄知县曾提拔他当捕头,但是他却难当大任,干了才俩月就辞职了。在职期间,也是嚣张跋扈、胡作非为,因此自然不受喜欢。
也因此上行下效,就连门子都敢给他难堪。
项南一见,连忙递过一块银子,“通融通融,我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而且保证会是好消息,我姑父听了一定高兴,绝不会冲你发脾气。我绝对不骗你,不然,我以后还敢登门么?”
门子收了钱,又听他这么说,只好点了点头,“好吧,我去给你通报一声,不过下不为例。”…
……
片刻之后,门子打开门,把项南让进大堂。
就见娄知县已经披着衣服,在大堂坐着了。
“姑父,侄儿李秀莲,给您请安了。”项南施礼道。
“唔要啰嗦了,介么晚把偶叫起,雷到底有咩事?”娄知县不悦的问道。
虽然他说得是粤语,一般人听不大懂。不过项南在《剑雨》世界,在粤东住了三十余年,对粤语再熟悉不过了,自然能听懂娄知县的话。
“姑父,翠微山黑风寨那伙山贼您知道么?”项南问道。
“当然鸡道。”娄知县点了点头,随后长叹道,“几可惜,偶有心杀贼,却牟力回天。”
那帮山贼盘踞在翠微山,劫掠来往客商,祸害良民百姓,已成了地方上一大祸害。
他早已有心剿匪,无奈七侠镇只有两名捕快,几名公差,面对数百名穷凶极恶的山贼,根本无济于事。
他上表请知府调兵剿匪,但却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剿又剿不了,不剿又不行。这黑风寨山贼,已成他的心腹大患,
“姑父,您不用担心了,黑风寨的山贼,已被侄儿我扫平了。”项南笑着说道。
“当真?!雷木似在骗偶?”娄知县一听,顿时一惊,随即喝问道。
“姑父,我骗谁也不敢骗您呐。”项南笑道,“实不相瞒,侄儿我已经练成一身武艺,黑风寨那些山贼根本不是我对手。您若不信,敬请上眼。”
说着,他用力一捏跟前的茶杯,就见茶杯直接被他掰碎。
娄知县一见,顿时眼睛一亮。
徒手掰碎茶杯,足见他武功了得。如此来说,他扫平黑风寨,或许并非妄言。
“好,偶即刻派人随雷去翠微三!”他当即说道,“不过,若雷似在骗偶,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