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靓坤虽然阴险狠毒卑鄙无耻,但在表面上却是很能装蒜得。
对兄弟都算够义气,谁请他办事,都办得妥妥当当;为社团也赚了很多事,不仅抢了很多地盘,而且还为社团赚不少钱……
也因此,大家才会被他蒙蔽,以为他真是好兄弟,所以在龙头改选时才投他一票。
他旗下那些头目,那些经理,也不是很清楚他的为人,被他蒙骗的都有不少。因此现在听项南这么说,都难免开始动摇起来。
“若是靓坤真的那么杂碎,那么死了也活该。”
“没想到他居然会是这种人,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我也收到风声,貌似这些事都是真的,靓坤真的做了不少缺德事。”
“要是这样的话,咱们也别想着为他报仇了。毕竟揸fit人谁当不是当,反正也轮不到咱们,何苦还要趟这潭浑水呢。”
“说得没错。只要新揸fit人处事公道,按时发薪,我们就跟谁干。毕竟混这一行,不就是求财嘛,何必要跟自己前程过不去呢。”
众头目、众经理都窃窃私语道。
项南耳力好,听到他们的议论,不禁得意的一笑。
他知道,绝大部分矮骡子出来混,就是为求财。肯讲义气,肯为兄弟两肋插刀,万中无一。
就像电影中,所有大佬B的小弟都知道他死得冤,跟靓坤逃不了干系。但除了陈浩南一伙儿之外,没有任何人想替大佬B复仇。
这就是现实。
如果靓坤再罪有应得,死得其所,那就更没人肯为他复仇了。
毕竟什么事都讲究个师出有名,就连矮骡子也不例外。
……
酒宴散罢,项南带小结巴回家。
小结巴坐在副驾驶,眼睛却频频看向他,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有心事就说嘛,干嘛犹犹豫豫的。”项南见状,笑着问道。
“南哥,你都是揸…揸fit人了,那你会不会甩…甩我啊?”小结巴定了定神,开口问道。
她不过就是个最普通的小太妹,香江像她这样的女孩子,没有一百万都有八十万。相比起来,香江的揸fit人加在一起,怕也不超过一百人。
她之前配项南就有些高攀了,现在更是差得天与地,让她都有些自惭形秽。
“干嘛那么说?”项南笑道,“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既然我收了你,我就不会随随便便抛弃你。你若是不信我,那我向你发誓,若我抛弃细细粒,我出门就被砍……”
“南哥,你说我就信,不必发誓了。”小结巴急忙捂住他的嘴道。
“你信我就行。”项南点点头,“细细粒,我以后就有钱了,一定让你过上最好的日子。”
“嗯。”小结巴点了点头。
……
转过天来,项南正式上班,开始打理靓坤的产业。
而经过一夜的发酵,现在香江社团都知道靓坤栽了,项南成了油麻地的新任揸fit人。而且他还猛地一批,在澳門单挑八十余人,自己却是毫发未伤。
如此猛人上位,自然江湖震动,纷纷侧目。
“这个靓仔南还真是厉害,单挑八十多人都没事儿,简直战神啊!”
“二十四岁的揸fit人,的确了不得,真是一代胜旧人啊!”
“这样的人还真是不好惹,以后让兄弟们小心些,没事不要去油麻地混。”
“哼,江湖就是这样,谁冒得快,谁就死得快。别看他现在闹得欢,小心将来拉清单。”
江湖中人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不屑的,有仇似的……各色各样,不一而足。
……
不过项南并不在意外界的传言,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积累财富。
有钱才能招兵买马,扩张势力;有钱才能吃喝玩乐,尽情享受;有钱才能跻身上流,不被看扁……
甚至说不好听的,就算他哪天被抓,如果有很多很多钱的话,也可以请御用大状辩护。大罪变小罪,小罪变无罪。
在香江这种资本主义社会,钱几乎就代表了一切。
项南一方面整合自己的资源,像歌厅、酒吧、浴池等休闲娱乐场所,尝试搞连锁式经营。
比如只要充一地的会员,在其他店消费就能打折;再比如在酒吧消费多少钱,可以免费去歌厅唱卡啦OK;或者在浴池消费多少钱,可以去足疗店做个免费足疗……
这样的话,他手上的资源就能得到有效整合,而旗下诸公司也不必再各行其道。更重要的是,资金也能统一管理。
一方面则继续在股市上驰骋。他之前在澳門赢了三百万,之后做掉肥狗,又黑吃黑吞了他的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