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哥不是有持无恐,即便他没这身修为,他也不能叫人欺负他妹妹。
就那姓辛的说的话,他就该死。
而那个怂恿姓辛的家伙,更该死!
没直接一棍子灭了,已经是他这辈子身为凡人,对人间律法最大的尊重。
灵启得了小五爷的解释,心下一喜,附在小五爷的耳边道:“昊弟应该就是小五爷您说的修行者吧。”
前天三妹妹给疗伤的豫亲王,还有年轻的那位兖王府嫡公子,已经有了国公爵位,得称一声小公爷的辛若暇,他和昊弟闲聊的时候,他就在边上听着呢。
那位小公爷和豫亲王听说都是修行者,小公爷还和昊弟说了不少修行者的事。
当时他还听的一头雾水,后来还是回家的时候,路上大哥交待他,在二叔家遇上豫亲王的事情别对外说,又说昊弟和那小公爷练的功夫和寻常学武的人不一样,更强大,对资质的要求也更高,可能万中无一的天才才能去修炼。
总之昊弟他有点特殊,比那位小公爷还厉害,两人比试,是昊弟赢了。
灵启当时还挺婉惜他错过了两人的那场比试,并不知道大哥所说的昊弟有点特殊,是指小五爷说的修行者的意思。
虽然他还是不知道这修行者指的是什么,但现在听小五爷这么一说,灵启就知道,肯定是和正常人不一样的,小五爷肯定知道些什么,要不然不会说这样的话。
而昊弟为什么会是修行者,这种事,灵启替意识里就觉得不能探究,不能问。既然世间本来就有修行者,那昊弟成为修行者,也不过就是得了话本上所说的奇遇罢了,不算奇怪。
他开心的是,如果真如小五爷所言,修行者被凡人挑衅,打了也白打,那昊弟是不是就没事了?
“不过怎么说被昊弟打的最惨的那个,也是郡王府的人,县令大人会不会迫于郡王府的威压,对昊弟不利?”
小五爷对这位县尊还是比较了解的,毕竟他这些年一直在县城,他这样的人,肯定要对县城各方的势力都有大致了解,才能混得开。要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裁跟头。
“放心,咱们这位大人,可未必会给康郡王府面子。话说回来,你怎么确定昊儿就是修行者?他跟你提过修行的事?”
他原先就是那么一揣测,不想灵启明显不知道修行者为啥,就这么肯定的给他来了一句昊儿应该是修行者。
豫亲王和小公爷辛若暇到过家里,还被三妹妹给救了的事,既然大哥交待过不能说,那即便是小五爷,灵启也不会说。
他一脸无辜道:“您想呀,昊弟这么厉害,能打老虎,能轻松把这么多人打的这么惨,而且他才十二岁,过了年才十三岁啊,要不是二叔在家时管他管的厉害,或许我们早就见到他的不凡之处了。话说您见过这么厉害的少年郎?昊弟明显不是凡人嘛,那肯定就是小五爷您说的修行者了呀。”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小五爷觉得这小子明显知道些什么,但就是不说。
算了,要是他知道,他也不能乱说。若是一不小心害了昊儿,那就得不尝失了。
他们老晏家出了这么个厉害的小子,说不定就是晏家一飞冲天的机会,族甚至村都能跟着受益,给他保驾护航还来不及呢,怎能因为自己的好奇心就把他置于危险之中?
小五爷果断闭嘴,一个字都不再多问。
到了县衙,他们这些跟过来的人都只能在县衙外守着,巡捕房的领队捕头早去报告县令大人了。
这次那少年小英雄几乎是把整个临江县顶级权贵家的纨绔们一网打尽,最重要的是,里面还有一位地位真的很高的康王府的嫡子,他们这些当差的,虽然刚才一点儿没客气的把人给逮了,但事情还是得报给县尊大人处置的。
大人是个好县令,有他的批护,他们这些当差的,差事才能办的顺心,日子才能过的像堂堂正正的人。
他们可不想给县令大人找麻烦。
李行简得了报告,一时也是哭笑不得,临江的这些纨绔们啊,也够废物的!被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少年打的那么惨,还能乖乖的被逮到县衙来,真够给纨绔们丢脸的。
这让他想起京城的那些纨绔们,人家虽然纨绔,本事还是有一些的。
不说别人,就说他自己的一个庶弟,还有一个堂弟,那也是京城有名的纨绔了,但这两祸害吧,他庶弟一身外家硬功夫,那是下过苦功的,即便放在江湖上,那也是顶尖的高手,甚至能和一品武士巅峰的人打个平手,堂弟一手锦绣文章,硬生生把纨绔的台阶给抬了一个档次,两人文武相协,在京城混的风生水起。
再看看临江的纨绔们,李行简摇头。
叫他感兴趣的,是那个打人的少年,据说前些日子,就打过一次崔家的那个崔瑰,崔瑰因此装病一个来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