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姑娘低着头,没人发现她的眼睛里有着嘲讽的目光,想从她这里找人,这些人还不够聪明!

    湯飞扬没注意看头牌,让学子们检查一下这个女子的房间有没有机关之类的。

    学子们在检查的时候女子的柜子,一打开见到是女子的衣物,都不好意思看。

    而且床上和床底,也都是女子私人物品,虽然很想知道有没有藏着人,他们读书时那个君子责令,检查只是粗粗的检查。

    头牌姑娘见到他们不停的翻,然后又听主持的这个男子说的直观之类的,心立刻引起了紧张。

    这是他们组织秘密的据点,又怎么会没有机关?

    站在外面的那个妈妈也挺紧张的,双手紧握住,真的怕他们检查到了机关密道。

    衙役在后面那一层,他们只是用眼睛观看,对于湯飞扬领导的班子,他们不敢领了头功。

    湯飞扬有这个仔细检查的心思,毕竟年轻经验不足,亲自和学子们检查,在整个房间敲木板,踩地板,至于衣柜,女人的衣服地方不敢多看,女人的床也没有翻起来。

    最后他们什么都没有找到,感觉挺失望,湯飞扬最是难以理解的,这个人不是那个人,那么之前那个人到底去了哪里?

    “大师兄,咱们查到了后面有一个后门!”

    有一个学子跑进来报告!

    “走,去看看!”湯飞扬经过头牌和妈妈的身边时,审视的看了一下她们,觉得从后门走了的人,有可能是和他们一伙的。

    头牌姑娘换了人,如果妈妈和这个头牌姑娘没有参与其中,他是不相信的。

    那么只有抓住那个人才能问出来,她们想干什么?

    头牌姑娘和妈妈都低着头,挺紧张湯飞扬会不会把她们抓起来。

    不过人走了,也让她们找不到证据。

    “把她们抓去衙门审一下,这一次的伤人事件,不能这么算了!”

    湯飞扬是对那些衙役说的。

    “是”尚书的儿子,学院的大师兄说话,他们哪里敢不尊重?

    “我们是冤枉的,大人,不能把我们抓了!”

    妈妈知道这一次进去肯定要多脱掉一层皮,组织交代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有点埋怨走掉的这个首领,怎么就没有把任务完成,他们这样坐牢了也很冤。

    被别人冒名顶替了,虽然是组织上的人,偷拍还是心中有怨的,她不行为什么要抢了自己的名字去做事,要弄自己入火坑。

    头牌姑娘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低着头,眼神有些怨恨,她已经记住了湯飞扬这张脸。

    手忍不住抓紧,既然那个女子没能做成事,那么这个人是她的,我要你如果成不了我的人,那么你只能死!

    头牌姑娘手动,在湯飞扬经过他身边时,有一只比蚊子还要小的虫子飞向湯飞扬,然后在他行走动间,虫子飞进了湯飞扬的衣服衣袖里面。

    头牌姑娘眼睛露出一个诡异的眼神,她的蛊虫得手了。

    衙役上前抓住了头牌姑娘,姑娘也不反抗不说话,任由对方抓住把他们送去衙门。

    湯飞扬并不知道自己身上已经着了蛊虫,得到的是一只情蛊,如果他不结婚,心中没有其他的女子还没发觉,一旦有了心上人就会发作。

    湯飞扬跟着那个报告的学子一起去了花楼的后门看,这是联通到另外一条大街里面的巷子。

    在大门口看过去巷子的两边,此时巷子静悄悄的,什么人都没有,更别说有马车。

    湯飞扬观看看一下路,只见到有一些马车走过的痕迹,他看都是往一个方向去的,那边都是大路边,反方向不知道通向哪一边,走反方向路程的痕迹比较少。

    “咱们追……”

    湯飞扬带着一群学子,匆匆忙忙的往大街那个方向跑。

    从后门出去也只有一段路,当他们来到大街上,之前乱过了的大街,现在又恢复了正常,有车子,人或者骑马的经过。

    并没有发现异常人物,大街上还看到之前人们踩烂了的小贩那些物品。

    小贩已经不在此处,扫大街,清理大街的清洁工正在做工。

    湯飞扬站在街上,看不到令人怀疑的人物,他知道人肯定是吵跑掉了。

    当他站在此处,身边的人也站在此处观看。

    花楼里刚才被他吩咐抓人的那些衙役,把一个妈妈和一个头牌姑娘绑了双手押着往大街上走。

    那位妈妈不断的挣扎,不断的说她是冤枉的。

    衙役觉得很烦,很想拿臭袜子塞住她的嘴。

    头牌姑娘一声不吭的,反而令怜香惜玉的男人,为她可惜,想要求情。

    衙役见到湯飞扬这一行人站在街边盯着他们,到了嘴边的话语,又吞了下肚子,催促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