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闻不如眼见,之前他们听说辟邪公子杀了哪些人物,虽然觉得他厉害,却没有直接的感受。
见到田伯光的快刀后,在场中人无不思索,自己又能接下田伯光几刀!
此时又见田伯光败在辟邪公子剑下败相已露,心里的震撼远超之前!
甚至之前有些眼热辟邪剑谱的人已经悄悄退走了。
那些没退走的,有一部分人小声嘀咕起来:“没想到这辟邪公子一手剑法,比田伯光的快刀还快,这等剑法,如何挡得住?”
“看他不过双十的样子,哪怕打娘胎里练功,也不可能又如此功力。定是那辟邪剑谱,才让他一身功夫如此高明!”
“不错,这辟邪剑谱看来比传言的还要厉害几分!”
身上的伤口痛的田不光不断的咧嘴,额头上豆粒大的汗珠,一粒又一粒的冒出来。
此时他也没心情听这些人说什么了,辟邪剑谱的好坏也与他无关。
想不到他还是高估了自己,自己拼尽力,也不过是在辟邪公子手下多撑几招罢了。
难不成今天是要死在这里了?
“哐当”一声,田伯光手中的刀再也拿捏不住,被景舟一剑挑飞,掉在地上。
田伯光绝望的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不要!”
这时从后面赶来的令狐冲冲了过来,一剑挡在田伯光身前。
田伯光虽然是淫贼,但是令狐冲对他还是和原著一般,有着敬佩之情。
见景舟要一剑结果了田伯光,令狐冲脑袋一热,便挡在田伯光前面。
但是景舟的剑哪里有那么容易挡住,只见长剑荡开令狐冲的剑,去势不减,直接刺进他的胸膛。
“你。。。”
望着胸口的长剑,令狐冲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景舟一脚踹飞眼前的令狐冲,一剑穿透田伯光的胸口,结束了他的性命。
田伯光这淫贼,不知祸害了多少姑娘家的清白,死有余辜!
至于令狐冲是死是活就不关他的事了。
要不是看在令狐冲是主角的份,景舟不介意再给他补几剑,看看这家伙是不是真的如原著一般,像小强一样命硬。
武功平平却爱多管闲事,说的好听一些叫侠义,说的难听一些就是急着送死的搅屎棍,恶心人。
倘若是他救别人也就罢了,就田伯光这种死一万遍都不过分的人,景舟都替岳不群感到心寒。
见到田伯光这么快就死了,周围那些想要杀景舟夺剑谱的人瞬间冷静了不少。
这时仪琳也赶了过来,看到躺在地上胸口染红一大片的令狐冲,她哆哆嗦嗦的把他抱在怀中,一边流着泪,一边不断的往他嘴里塞各种药丸。
景舟不理会周边人恐惧的眼光,走到仪琳身旁,笑道:“小师傅,以后行走江湖可要小心些。”
“阿弥陀佛”,仪琳念了一声佛语,闭目流泪不语。
对这个伤了令狐大哥的人,她却怎么也恨不起来。
景舟长剑在手中一转,顿时两道身影捂着脖子倒在地上。
兔起鹘落,便有五六道身影又躺在血泊之中。
“就凭你们,也想拦我?”
“滚!”
长剑归鞘,景舟朝前走了一步,顿时他前面的人赶紧让开。
他每走一步,前面便空出一条路来,一群人握着兵器的手颤抖不已,心里虽火热辟邪剑法,却无一个人敢上。
“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说完景舟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待辟邪公子身影不见了后,才抹去额头上的冷汗,松了一口气。
好可怕的杀意!
不过几个呼吸,一群人便和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仿佛在地狱走了一遭。
杀了田伯光后,景舟径直前往刘正风的府邸。
刘府,各路宾客陆续到来,到了晌午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挤满了人。
丐帮的,七合门八合门,东海帮,听说过的,没听过过的,这些人三三两两的在大厅之中寒暄着。
这金盆洗手可是一件盛事,来到刘府的,不少是一方的掌门。
能到这里来,哪怕是站在边上,出去也能和别人吹嘘好久了!
这金盆洗手,对这些小门小派的人来说,便是一件极为长脸的事。
岳不群一身书生打扮,此时正在人群中和他们有说有笑,丝毫没有一点华山掌门的架子。
不管是籍籍无名之辈还是三流九寇之徒,只要是过来和他搭话的,他都笑脸相迎,这让一些小人物受宠若惊,不禁大叹道:“岳掌门不愧是君子剑,当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