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哈哈”
景舟大喝一声,双手比划越来越快,到了后面,他配上轻功步伐,在这平台上演练起来。
虽然手中无剑,但是他以指代剑,纵横之间,人影憧憧,传来一阵阵破空之声,好似有数人在这舞剑一般。
双手成剑,景舟越使越顺畅,慢慢的他不在拘泥于剑法之别。
上一招还是辟邪剑法里的“紫气东来”,下一招接着换成嵩山剑法里的“苍松迎客”。
剑随心动,这一剑往哪刺,那一剑用的力度如何,景舟此时舞动起来靠感觉,却有如神助。
不知过了多久,景舟感觉累了才停了下来。
此时,他心中感觉畅快无比,似乎每一剑都刻在他心里一般,剑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心到哪,剑便到哪。
以往他用辟邪剑法对敌,只是依仗着其唯快不破的速度和诡异的剑招,对剑法却没有自己的理解。
现在,若是让他再杀人,他会用最省力气的方法,出剑把人杀死。
清扫了一下灰尘,景舟盘坐在石台上,打坐休息起来。
景舟在台上一坐便是一个晚上,他一边休息,一边在脑中推演剑法。
这时,他听见脚步声传来,虽然声音很微弱,但还是难逃他的耳朵。
这会儿,能出现在这思过崖,而且脚步声如此轻微的,也就只有风清扬那个老头了。猜到来人,景舟冷声道:“老头,你躲在这后山半辈子,今儿怎么出来了?”
这老头,脾气又臭又硬,此时又发现他在这里偷学五派武功,俩人自然是难以善终,如此倒也无需对风清扬这厮客气。
忽听见前方有异动,景舟拿剑朝前点去,一声脆响,一块小石头便被剑上所覆的剑气磨碎。
风清扬这一块石头上面附着的内力,足够打死寻常的江湖中人了,便是一流高手,一个不小心也要被打伤。
若不是景舟身负高明武学,被这一块石头打中,断然得被敲断骨头。
“风清扬,叫你一声老头那是看得起你,你倒是还上脸了,真以为自己是剑圣,独孤求败啊!”
“你若是想死,本公子不介意现在就去送你去见阎王!”
仗着自己多练几年功夫,便以为自己天下难逢敌手了?
要是没有他景舟这个意外,那或许这些老家伙还能装一下,可惜,遇到了他景舟,只能算这些人倒霉。
之前景舟教训了一顿任我行,那是看在任盈盈的面上,对于风清扬,惹恼了他,打杀了便是!
景舟刚刚对剑法有所领悟,对于风清扬,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这老家伙最多后天巅峰,能不能打杀了他,那也得等打了再说。
这老匹夫,一只脚都迈进棺材板了,不知道一身实力,还能发挥出几分。
至于那神乎其神的独孤九剑,牛皮吹的响亮,这剑法,你就算能料敌先机又怎样,只是眼力跟上了,动作跟不上,即便看出破绽也百搭!
景舟觉得,两者武功相差不大之时,这独孤九剑或许还有些用处,功夫要是差的大了,那完就是鸡肋,甚至还不如鸡肋。
独孤九剑,和葵花宝典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哼,好大的口气,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后山之上?今日若是不道清原由,莫怪老夫的剑锋利。”
风清扬此时已经动了杀意,之前景舟辱骂他的一番话,不仅仅是侮辱了他,还侮辱了“剑圣”这二字。
况且,此地机密,断然不能让外人知道,说不得等弄清楚这小子的身份后,行杀人灭口之举!
“名号不提也罢,无名无辈无门无派之人!”
“至于为何出现在这里,你眼瞎啊,没看到我在看这石壁之上的剑法吗?哦,也对,你都一只脚迈进棺材板了,想来是老眼昏花看不清。”
风清扬活了一个甲子,虽然见过不少口气狂妄之人,但是像眼前这小子一般狂妄的,还是第一次见!
像他这样言语犀利的更是第一次见!
要不是看他语气平静,仿佛在诉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他还真会低估他两眼。
但即便如此,风清扬也是被景舟的话气的不轻,他几十年前威压江湖,便是各大门派掌门人见到他也是以礼相待,何时受过这等轻蔑侮辱了。
“小子好生狂!”
“好啊,既然是魔教之人,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风清扬面皮一抖,给景舟扣上一顶帽子,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柄长剑,一招“长虹贯日”朝着景舟面皮刺去。
眼前这小子出言不逊,又偷学华山剑法,此时在风清扬眼中,已经把他当作了死人。
“老头,说大话人人都会,任你牛皮吹的响亮,但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