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跃连忙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就看到有一个卖烧饼的抱着钱匣子正在哭,而他放钱匣子里竟然竟然空空如也,一个铜板都没有。
王跃这会儿就离那卖烧饼的不远,被那老汉在耳边的这一声吼,吓了他一跳,就下意识的就问道,“老伯,你的钱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那老伯看有人搭话,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他连忙说道,“刚刚收钱的时候还在的,我就开锅的功夫就没了。”
王跃看着老伯焦急的样子,就心有不忍,只是他总感觉剧情好像有些熟悉,这不是少年包青天一开篇的剧情吗?
想到这里,王跃连忙四处看看,想看看有没有皮肤黝黑,头上有月牙的年轻人,只是让王跃失望了,别说包青天那种特征明显的人了,就连像公孙策似的白面书生也没有。
就在王跃愣神的之后,那老汉以为王跃不想管他的事情了,就连忙催促道,“公子,公子?”
王跃有些哑然失笑,这小老头是赖上他了啊,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很是澹然的说道,“其实你这个钱想找出来也不难。”
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人已经被围了起来,大家都在凑热闹,听王跃这么说,一个个都嚷着,“这位公子,你说说怎么找,帮帮这位老汉,他一大家子,就靠着烧饼谋生。”
王跃看了一眼众人,就笑着说道,“我的办法很简单,却需要大家没人拿出一文钱来,让我来审审这铜钱,想必总有一枚铜钱肯定能找到老伯的钱的位置。”
在场的众人愣了一下,没想到还要祸及自己,都有些退怯,毕竟,王跃说的也太不靠谱了,还审问铜钱,这人以为是王青天呢?
是的,王跃有一次在温州办桉的时候,用了珍珑棋局的幻术,让一个清理了所以犯罪痕迹的嫌疑人,主动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因此大家都以为他能和鬼神沟通呢。
王跃也早知道如此,比较不是谁都能让人相信的,他就笑着说道,“审完之后,当场奉还。”
众人听了王跃这话,想到王跃被人围着也跑不掉,这才纷纷说道,“那你开始审吧,我们都想知道如何审问的。”
王跃也不客气,就对汪彩笑着说道,“老汪,去拿一盆水来。”
汪彩皱着眉眉头,他有些担心王跃,他一直以为那个犯人是自己发癔症,这才主动说出了自己犯桉的经过,这铜钱怎么审?
只是看着王跃言之凿凿的样子,他无奈的就点了点头,正寻思着去哪里找水呢,一个好事者笑着说道,“这会公子不用麻烦,我这里有,我给你端一盆来。”
汪彩也不客气,连忙就接了过来,又走到王跃身边,小声说道,“公子,你真的能审钱啊?”
王跃点了点头,很是镇定的对众人说,“现在麻烦大家排队一个个的过来把钱丢进盆里,我审过之后,你们再拿走。”
众人很是好奇,没一会儿,一个个的都把钱丢了进去,只是也仅仅溅起一个小水花而已,根本没有王跃想看到的结果。
王跃皱着眉头,难不成那人已经走了?那样的话,他可就丢脸了,就有些不甘心的说道,“还有谁没试过?刚才的钱都不认识老伯的钱。”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有一个人突然指着一个衣冠楚楚的人说道,“这位大伯,你好像没试啊,去帮帮忙啊,老伯卖饼也不容易。”
那人看众人都看向自己,这才不情愿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钱币,扔进了水里,那铜钱落水之后,很快就浮出了一些油花。
王跃看到这个情况,就笑了出来,他笑着问道,“这位老伯是从事什么行当的?”
那人看王跃的打扮,似乎很是不凡,就不敢得罪,讪笑着说道,“卖布的。”
王跃点了点头,心里也就有数了,他接着问道,“今日可曾摸过油污?”
那人连忙摆了摆手解释道,“我们卖布的,就怕油污,怎么可能摸这个?”
王跃看着那人一副嫌弃的样子,就笑着说道,“那你带着油污的钱币是哪来的,要知道,只有肉食或者接触油的人,钱币才会带油,你的钱哪来的?”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王跃绕了一圈,就是因为卖饼的老伯的钱,肯定都染了油污,油渍进了清水,肯定会浮出油花的,想明白了这些,众人再看向那卖布的货郎的时候,眼神就有些异样了。
卖布的已经想明白了,他这是上当了,就怒声说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你说的就是对的?”
汪彩跟着王跃三年,也办了不少桉子,可算是王跃的小迷弟了,他看这人对王跃不敬,就怒声喝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前温州知县王跃,现任大理寺少卿,你说他说了算不算!”
众人听到汪彩的话,都议论纷纷,一些走南闯北,路过温州的人都知道王青天的名头,就连忙给众人说了。
这个卖布的货商当然听说过,要知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