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好,咱们蓝田人从来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他杨嗣昌,左良玉,周延儒既然敢惹咱们,就应该做好了被咱们报复的准备。”
李朝生看着白守民,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不是谁都能图谋蓝田的,也不是谁图谋了蓝田之后,还可以身而退的。
李朝生说完这话,白守民道:“那县尊,我们现在就开始执行?正好三天后就是杨嗣昌的寿辰。”
“哦,那可要抓紧了,千万莫要让杨公久等了。”
李朝生笑着说的,紧跟着白守民点头道:“是,县尊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李朝生闻言伸了个拦腰,紧跟着对一旁传达完命令回来的谷子道:“通知铜钱关,让他们派人去接触一下张献忠,问一下他,艾能奇,还有那个赵鼎,他要还是不要,不要,直接杀了吧,也给咱们省一些粮食。”
听了这话谷子笑道:“县尊咱们可不单抓了这两位,还有刘文秀呢。”
“刘文秀?”
李朝生疑惑的看着谷子,这家伙什么时候抓到的啊?
谷子听了这话笑道:“李定国带部队投降的时候,顺手抓的,当做见面礼了。”
听了这话李朝生笑道:“哈哈哈,好,好,要不说我喜欢李定国呢,做事不空着手,谁不喜欢啊。”
谷子闻言也跟着笑了笑,这时李朝生道:“行了,既然刘文秀也抓到了,就一起往回卖吧,让铜钱关派人通知张献忠,艾能奇五万两,刘文秀文不成武不就的,要高了张献忠不一定愿意赎人,就三万吧,至于那个能劈柴火的赵鼎,两万两,打包十万两一起卖回去,不然咱们可就撕票了。”
李朝生这话说完,谷子笑道:“成,对了县尊,这件事咱们要不要派一个能言善辩之人前去啊。”
李朝生听了这话看着谷子道:“什么玩意儿,这种事情能派自己人去吗,要是张献忠气疯了又不想给钱,把咱们的人给宰了咋办,咱们蓝田的一兵一卒都是宝贵的,可不能给张献忠消耗,他们昨天不打了一场大胜仗抓了不少俘虏吗?找一个,然后让石大磊或者德珍写封勒索信不就行了吗?”
“是是,我明白了,那么这就去了。”
李朝生听了这话道:“去吧,现在李定国跑了,张献忠手下能够领兵的大将严重不足,正好把这三个货卖个好价钱。”
“是。”
谷子很快就去发电报了。
张献忠带着人马回到军营,脸都气黑了,这时把马鞭往桌子上一摔喊道:“把孙可望给老子拉过来。”
很快手下的士兵压着孙可望来到了张献忠的中军大帐。
“义父。”
孙可望跪下看着张献忠叫了一声,这时张献忠背对着孙可望,听到孙可望的叫声,这时一把攥住了桌子上的马鞭,冲到孙可望面前,挥着马鞭就抽孙可望。
“混蛋,混蛋,是你派人刺杀的李定国吧,还嫁祸给老子,你个王八蛋。”
啪啪啪……
鞭子狠狠的抽在孙可望的身上,孙可望被打的衣服都被血道子染红了,不过却一声不吭,张献忠不解气,挥着马鞭,一鞭又一鞭的抽着,不知道打了多少鞭子,张献忠终于累了,把马鞭一扔,看着孙可望道:“你混蛋,她妈的嫉贤妒能,不思进取,活生生的把李定国给我逼走了,李定国走了,你她娘的给我带兵啊!”
孙可望这时低着头道:“儿,又不是不能带兵。”
“你带兵,六万人被两万人追着到处跑,未战先怯就是你带的兵?”
“你带兵,十二万人围攻铜钱关一万人,最后灰溜溜的跑回来,就是你带的兵!就是给狗脖子上挂快饼子,带兵都比你带得好。”
“义父,你就是偏心李定国,就他会带兵,就他会打仗。”
“你个畜生。”
张献忠一脚把孙可望踢躺下了,孙可望这时躺在地上眼泪哗哗的,委屈巴巴的说道:“明明我是大哥,可是你却从来没当众夸过我,天天我儿定国,你何时说过我儿可望啊,就他是你儿子,我不是,我不是吗?”
“当年咱们陕北造反您被弓箭射伤了脚踝,是我背着你一路逃窜,躲过追兵。”
“还有当年在四川,您被围困是我冒死冲进重围救了您,可是您呢,您从来都没夸过我一句,哇~”
孙可望这时哭的就跟一个孩子一般,张献忠听着孙可望的哭声,看着孙可望这个样子,也不由叹息一声。
这些事情他都知道,但是孙可望嫉贤妒能是真格的,张献忠从来不是一个优柔寡断之人,如果仅仅是孙可望说的这些父子之间的‘小事’,张献忠可能根本不会理会,夺天下者,有几个重情重义的,张献忠自然也不是一个为了情义,可以容人的人。
而他之所以只是打孙可望一顿泄气,而不是直接掏刀子宰人,主要原因是,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