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在安毅与他的弟叉们为如何填饱肚子问题愁眉不展想瓒慌似的时候。日本关东军突然打破沉寂,向涤河沿线的宋哲元和商震两部之防线发动大规模进攻。
日军第十一师团集中优势兵力。正面攻击二十九军防线的同时,第六师团一个。旅团也从占领的喜峰口一线,向西发起突然袭击,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对二十九军阵地左翼战线发起猛攻。
日军强大的攻势,令两面受敌的二十九军压力为之大增,五日来不断修筑的防御工事在日军大炮、坦克和飞机的轮番攻击之下,千疮车孔。摇摇欲坠。
宋哲元眼见一线阵地再不投入有生力量势将不保,无奈之下,向安家军紧急求援。
顾长风和夏俭略一商议,并没有向华北战区负责人何应钦请示,而是直接向正赶往前线的安毅发去密电并获得批准,随后驻扎在二十九军阵地后侧的夏俭第三十九师将士。便火速赶往前线,后方除了留下作为预备队的独立旅之外,其余三个旅尽数投入战场,经过两个半小时的艰苦抵抗,在三十九师装备的大量火炮和迫击炮助阵下,终夜时分稳固了战线。
负责中部防御的商震部,在日军第三十三独立混成旅团和一个独立联队的攻击下,打得也非常激烈。
被敌军飞机大炮狂轰滥炸之后失去大半炮尖的晋绥军将士,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境地,在指挥部中密切关注前线战事进展的顾长风按捺不住。也和夏俭一样,没有请示最高长官何应钦,而走向身处急行的通讯指挥车上的安毅发去电报知会了一下,就挥师上前。
四十四师防空营冒着敌机的密集轰炸,以损失七辆防空炮车的代价冲上阵地,趁着日军战机炸弹投掷一空的有利时机,将高射炮放平,对汹涌而来已经突破前沿阵地的十一辆日军坦克猛烈射击。
大威力的密集炮弹一开火就取得了令人惊喜的效果,三辆用枪打不进的坦克瞬间被击穿着火,其中一辆装甲撕开之后发生剧烈爆炸,跟随在坦克两旁冲锋的日军官兵一个个被炮弹打得血肉模糊,肢体纷飞。后续坦克和跟随冲锋的步兵见状,魂飞魄散,很快接连转身快速逃离,苦战了两个多小时濒临崩溃的商震部将士激动得跃出战壕,呐喊欢呼。
晚上八点四十分,安毅在一个卸勺警卫护送下,带着包括通讯指挥车在内的车队,飞速抵达设置在通县东北方向的前线指挥部,一进门就看到宋哲元、刘汝明、商震、夏俭、顾长风等十余员大将迎了出来,彼此见面也不客气,繁琐的礼仪在仍然飘散的呛人硝烟中一概被免除,几声招呼就一同走到了大厅的地图前面。
赞老弟。就你一个人过来的?”交情不俗的商震率先问道。
安毅转过身子,微微一笑:“启予兄还希望谁过来?”
商震和将领们听到这话,均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地露出苦笑,大家伙儿心里都明白,这个时候除了安毅,不会有谁过来了。日军为了呼应东线的攻势,古北口那边,第八师团也发起了进攻,杨杰和徐庭瑶肯定得为中央军团的战事操心;参谋团团长黄绍珐一直都在协调局,平衡方方面面的关系,而且动不动就被蒋委员长招到后方去办别的事情,这个时候恐怕还得留在总司令部里;陪同上任以来整天接见的“欧美友好国家”特使,一起为如何平息正在进行的战争而努力。
放眼整个中央军,也只有名义上的前敌总指挥安毅一心一意扑在军事指挥上,也只有安毅是真正的实干家。
宋哲元见商震哑然失笑,连连摇头。上前半步颇为感激地说道:“今天多亏了顾老弟、夏老弟的两个师驰援,否则措手不及之下恐怕本部和启予兄所部的防线都保不住了,”这小日本太猖狂了,上有飞机。下有坦克,安置在其阵地后侧的两个重炮阵地打交火开始就没停过。一来就是天上地下猛烈轰炸,接着步兵发起大规模的猛烈冲击,要不是你们两个师飞速赶来,兼之防空战车不顾生死地冲上来平射日军坦克。我们够呛啊!才两个多小时的激战,我们两军战损就高达五千七百余人,再来一次恐怕顶不住了,真希望安老弟的另外几个师快点儿开到战场!”
安毅先还若无其事,随即眉头微蹙。显然是捕捉到了宋哲元话中蕴含的深意,简单客气两句,请宋哲元和商震等人一起到长桌边坐下,随即问道:
“宋将军,你刚才说的“措手不及”这话该怎么理解?”
宋哲元瞪大眼睛,有些惊讶地望着安毅,见他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再转向商震和刘汝明,几个人相视片玄,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厚道的商震略一沉吟,和气地问道:“安老弟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作弄我等弟兄啊?”
“知道什么?启予兄有话尽管直说吧,小弟这几天都是巡视医院和仓库,为了各军的粮食供应弄得焦头烂额,束手无策,没听到什么重要消息啊!”安毅如实回答。
商震等人又再相视一眼,宋哲元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唉。看来有人不愿意让老弟这个强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