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远被判了20年徒刑,武沛勇也已经被执行了死刑,事情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没想到高建远还贼心不死,还想出狱后报复他……夏想坦然一笑,对高建远执迷不悟的威胁毫不在意,和范铮握了握手,说道:“不错,比以前成熟多了,前路还长,别急,一步步来,该低调时一定低调。赚钱,不一定非得抛头露面,想法找一个信任的代言人,只需要躲在幕后做学问就可以了。”
范铮一脸赞赏的表情:“是,夏哥,说的话和我爸交待我的一样。我下一步要到省社科院工作,做一些理论研究工作。”
范睿恒吸取了高成松父子的经验教训,步伐稳健多了,让范铮进入社科院是一着妙棋,省长公子做学问,又是师从邹儒,会给人省长清明而公子儒雅的印象。
夏想对范睿恒的认识又加深了一层,果然是一个胸中有丘壑之人,假以时日,范睿恒应该能比高成松走得更远。
第二天,齐亚南就接到通知,市里卡住不放的最后一道手续已经批了下来。
付先锋听到消息后,还专程找到谭龙问个清楚。谭龙无奈地说,省里有人出面了,他顶不住压力不得不放。付先锋不以为然地说道:“除了崔书记之外,叶书记不会关心此事,谁的面子有这么大?”
谭龙苦着脸:“范省长的秘书亲自打来了电话……”
付先锋顿时愣住,半天没有说话。
转眼到了周末,夏想一早起来,向仍在赖床的曹殊黧交待几句,正要出门,小丫头却叫住了他。
“爸爸说,最近要去美国,是不是?”她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转个不停。
夏想点头,心想还真是瞒不住她。不过他也没有想要瞒她,只是还没有定下具体时间,也就没有正式告诉她。
小丫头完全从被子里面探出头来,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容:“听我的话,准没错。有一句话说得好,多吃菜,少喝酒,多用耳朵少开口,听老婆的话,跟党走——做到以上三点,保证不犯政治错误没有作风问题——我建议,下周就去和柯达集团谈判,迟则生变。”
好一句“迟则生变”,暗示的意味非常强烈,夏想明白了小丫头的所指,就嘿嘿一笑:“明白,谨遵老婆吩咐。”
夏想一走,小丫头就立刻起了床,先是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又自言自语地笑了:“他真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大坏蛋!”
大坏蛋夏想同志当然不知道曹殊黧对他的评价,他开上车,一路向东,走到一个路口的时候,手机响了。
“我恨死了!”连若菡第一句话就是气势汹汹地埋怨,“都怪,害得我天天挺着个大肚子,难受死了。倒好,还天天潇洒得不行,们男人为什么总是事事沾便宜?”
夏想了解连若菡的脾气,她凶归凶,不过是变相怪他不能守在她的身边罢了,就假装不懂,问道:“什么叫事事沾便宜,我不太明白。说我坏话,也得让我听明白才行。”
“能不明白?少来了。”连若菡还是不服气地说道,“办坏事的时候,舒服了。舒服完了以后,我肚子大了,受罪了,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又要来当便宜爸爸,说,在孩子眼中,爸爸又总比妈妈重要,男人是不是总是处处沾光,事事得意?”
“话不能这么说,本来有些事情是双方通力合作的结果,而且在当时,双方都是共同的目标和追求,应该说,目的一致,齐心协力。事后虽然给双方造成的是不同的结果,但因为双方的身体构造上的差异,有不同的感受也是正常现象,事情既然发生了,就不要怨天尤人,要勇敢面对,对不对?”夏想就忍住笑,对连若菡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若菡,是一个好女人,也将会是一个好妈妈。好女人不对她的男人发火,好妈妈不会在怀孕的时候生气,以免影响到婴儿,因此,请务必注意不要动怒。”
“,气死我了。”连若菡终于笑出声来,“以前是坏在表面,现在是坏在骨子里,无可救药了。”
“行了,行了,我已经被和黧丫头天天骂成坏蛋了,就别再给我的儿子传输不良的思想了。说,我下周过去,怎么样?”
“爱过来不过来,反正不来,我就告诉儿子,他没有爸爸。”连若菡就是故意气夏想。一个女人在怀孕的时候最需要安慰,她再坚强,再独立,也希望有相爱的人陪伴。爱一个人,就会对他有所要求,对夏想又爱又恨是应有之意。
夏想也明白连若菡的心思,叹了一口气说道:“对不起,若菡,不能一直陪伴在身边,是我的错。我希望能了解,其实我一直在挂念们母子,一刻也没有忘记。”
一句话就击中了连若菡内心的柔软之处,她的声音立刻就软了下来:“我就是欠的,被欺负了,还总想着的好……”
随后,夏想又给邱绪峰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安排下周去美国的事宜。邱绪峰一口答应:“正好美国方面也在催我们动身,不得不说,小夏,的运气真好。可惜我当年没有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