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唐加少!
夏想和唐加少有过一面之缘,自然互相认识,更不用提唐加少和严小时之间的熟识了。
杨遥儿还没有注意到唐加少已经一脸尴尬了,还一把拉过唐加少,继续煽风点火:“喂,加少,看到没有,站在面前的大叔就是刚才试图对我非礼并且成功对我上下其手的色狼,要好好替我教训一下他,要不,就不是一个男人!”
唐加少脸上的神情十分精彩,尴尬、愤恨、嫉妒,一时全部在呈现,平常挺机灵的一个人,突然就有口难言了。
五短身材的年轻人刚才本来是虚张声势,是被杨遥儿激将之下,迫不得已才来找夏想单挑。本来想说几句狠话吓走对方了事,不料对方不怕,现在唐加少一来,他就觉得脸上挂不住了,就酒壮怂人胆,举起酒瓶就砸向了夏想。
男人最容易在两种情况之下失态,一是酒后,一是美色当前,所以酒壮怂人胆和色胆包天说得一点没错。
酒瓶刚一扬起,唐加少急了,想要一把抢过也晚了,情急之下他一下跳起,猛然撞在了五短身材的年轻人身上,因为用力过猛,竟然一下将五短身材撞得摔倒在地,而唐加少也收势不住,一下骑在了五短身材的身上。
两人倒在地上的位置不对,正好在一个房间的门口,房间内的人听到动静,推门出来,没留神脚下有人,一下就被绊倒,也摔倒在地!
好家伙,三个人摔倒在地,滚成一团,狼狈不堪。
又有一人从房间里出来,寸头,穿一身休闲西装,圆脸,大眼,其貌不扬,一脸阴沉,见眼前乱成一团,呵斥了一句:“怎么闹的,胡闹台!”
抬头一看,正看到夏想,先是一愣,又看到了夏想身边的严小时,脸色瞬间变幻,由阴转晴,急忙大步向前,陪着笑脸:“如果我没猜错,您应该就是省纪委夏书记了?”
杨遥儿还在一旁眉飞色舞,被刚才的情景刺激得直想跳脚叫好,她要的不是能不能打倒夏想,要的只是胡闹,正想火上浇油之时,猛然愣住了:“是夏想?”
夏想不理杨遥儿,也不理眼前的寸头西装男,回头对严小时一笑:“小时,湘江也不太平,回头我和杨书记说道说道,喝个茶,还能喝出一堆乱子!”
夏想所说的杨书记,自然是指省政法委书记杨恒易了。
严小时知道夏想也是佯装生气,以夏想的度量,才不会和眼前的湘省四少一般见识,但也有必要拿拿架子,灭灭他们的威风。有一句话说得好,有些人,拿他当人,他拿当鸟。拿他当鸟,他就立刻软了腰,拿当人了。
“和杨书记说了之后,别忘了再和梅市长打个招呼,毕竟是湘江市的地盘,梅市长的话,还是有人要听的。”严小时也趁热打铁,提及了梅晓琳。
常务副市长权力不小,尤其是在湘江的地面之上,差不多说了就算。
寸头西装男一脸温和的笑意:“不好意思,夏书记,误会,都是误会。”
夏想摆摆手:“是误会就好了……”他看了杨遥儿一眼,“等我见了杨恒易,也要和他说说,他可是有一个聪明伶俐的女儿,见识了。”
说完,夏想也不再看几人一眼,背着手,扬长而去,扔下几人惊呆当场,面面相觑!
夏想在省委常委会中排名比杨恒易靠前,因此虽然杨恒易比他大上十几岁,他直呼其名也正常。
自始至终,夏想问也不问几人是谁,而且不给叶地北握手言和的机会,谱摆得很大,架子端得很高,等于是一直晾了几人半天!
寸头西装男正是叶地北。
看着还倒在地上的胡均由、唐加少和林小远,叶地北勃然大怒:“人都让们丢光了,真他妈的瞎胡闹!现在们满意了,得罪了夏想,不是自己给自己添赌?他正要拿我们开刀,们还好,自己非要向枪口上撞!”
“他就是夏想?真没想到,真年轻,还挺帅的。”杨遥儿一脸花痴模样,望着夏想的背影,片刻之后又哼了一声,“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臭男人一个!早晚让他上了我的床,肯定得乖乖的听我的话。”
叶地北狠狠地瞪了杨遥儿一眼,尽管他也知道,杨遥儿未必怕他。
不过今天和夏想的第一次会面太狼狈太丢人了,堂堂的湘省四少,倒在地上两个,还有一个污蔑堂堂的省纪委书记耍流氓,玩笑开大了,就他还正常一点,本想借机和夏想认识,再以赔礼道歉的名义请夏想喝茶,也好结交。
不想夏想一点机会也不给,很傲慢地转身就走,叶地北又急又怒,值此即将风云动荡之时,省纪委就要正面调查湘省道桥,却偏偏得罪了省纪委书记,简直就是流年不利。
不过……杨遥儿生性风流成性,她要是主动勾引夏想上床得手的话,也不失为一条妙计,反正他又没有什么损失。夏想是男人,年轻的男人,杨遥儿主动又大胆,真有机会在夏想面前脱光衣服,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