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夏想玩阴的,夏想奉陪。
想和夏想耍黑,夏想也奉陪。
但想要在夏想面前玩阴耍黑之后,还想全身而退,休想!
谁想在夏想面前耍阴谋诡计,夏想也不会让他好过。
讴歌一车人已经车毁人亡,夏想只能表示遗憾,x5和奥迪无比猖狂,猛追不舍,不给他们设一个圈套,夏想就太老好人了。
夏想虽然也承认自己是好人,但不会好到没有原则的地步。
四人被十几只枪顶住脑袋,以前只在电影中看过连做梦都没有梦过的场景,活生生发生在眼前之时,其中一人一下吓到瘫软在地。
其中一个单眼皮、留分头的中年人显然是头头,他强作镇静,向前一步,挤出一丝笑容:“误会,误会,夏书记,我有话要说……”
直接喊出夏想的职务,还说是误会,骗傻子都骗不住,夏想也不接话,后面就走出一人,一脚踢在分头的后腰上,分头“哎呀”一声就摔倒在地。
剩下的两人一见形势不妙,扑通跪倒,纷纷求饶:“夏书记,我们错了,饶命。”
现在知道错了,刚才一副不逼死人誓不罢休的势头哪里去了?如果不是夏想机智并且有自保之力,现在说不定已经一命呜呼了。
几人上前,将四人很不客气地双手背在后面,直接押走。等四人被带上车之后,一人才从一辆再普通不过的车上下来,来到夏想身边:“夏书记,也太吓人了,怎么能一个人对付三辆车,应该早点通知我,万一晚了一步,出了大事,我可怎么向古老交待?”
正是许冠华。
夏想体会到许冠华真心的关怀,笑了:“总是忍让,会让对方产生错觉,认为我怕他们。逗他们一逗,也让他们知道,此路不通。否则说不定我一遇事情就请动出面,会让对方得寸进尺,然后还敢冲家人下手。”
虽然夏想说得在理,但许冠华还是不怎么赞成夏想的做法,却又说不过夏想,只好问道:“这几个人怎么办?”
“放走一个,留下三个。”
“放走一个?”许冠华一下没有明白夏想的用意。
“不放回去一个,怎么向他的主子通风报信?”
许冠华会意地笑了:“还是比不过脑子转得快。”
“不快不行,不快,刚才就交待了。”夏想开了一句玩笑,又转移了话题,“对了,明天付老爷子的追悼会早点过去。”
“怎么了?”
“我担心会出意外。”
“谁这么狂,会在追悼会上闹事?真敢这么胡来的话,别说了,付家都不会放过他。”许冠华十分惊讶。
“以防万一。”夏想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有人敢制造车祸让省委副书记出事,就有人敢在追悼会上制造事端,未必会有多大的事情,但说不定还真能收到效果。”
“嗯。”许冠华点了点头,“今天的事情,是谁干的?”
夏想仰头看天,想了一想:“一开始我以为是范铮和高建远,再后来猜是国华瑞,现在终于想通了,谁都不是,是……衙内!”
“宗高?怎么是他?”许冠华大吃一惊。
……怎么能不是他?
天圆庄园之内,一处临水而建的别墅。别墅外的湖水,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别墅内,暖意融融,温暖如春。
正是春节期间举国欢庆之时,别墅内也是高朋满座,欢声笑语。
一共有五人会聚一堂,正中一人,短发,圆脸,年纪最大,显然地位也最高,被众人众星捧月一样围在中间,手端酒杯向众人致意。
“四海之内皆兄弟,今天我很高兴,认识了这么多新朋友,是人生一大幸事。来,吴公子、范铮、建远,干一杯。”
吴公子、范铮和高建远忙举杯相迎:“很荣幸能和高总认识,以后,团结在高总周围,高举社会主义的旗帜,为了共同的明天奋斗。”
不错,今天的聚会是在衙内的天圆庄园之内举行,是由衙内发起,由范铮、高建远参加,由吴公子作陪,由国华瑞掺和的一次反夏想联盟的聚会。
当然,衙内不会直截了当地叫反夏想联盟,只是大家心照不宣,知道来自五湖四海,是为了同一个目的而来。
夏想之所以猜到是衙内的出手,因为从对方疯狂而不顾一切的手法,再经过对比之后得出的结论,如果让衙内知道夏想已然知道了是他的出手,他肯定会怵然心惊。
因为今天的事情,他本想推到高建远身上。
是的,虽然范铮和高建远主动来投诚,并且表示愿为衙内鞍前马后效劳,但衙内还是二话不说就想让高建远当炮灰。
因为……他太恨夏想了,恨不得立马让夏想去死,但却又不能亲自出手。
……经过范铮和高建远精心并且周密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