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宿劫坐化后的躯体,回味着宿劫最后弥留之际对我的劝慰,心中一阵感触,宿劫最后的话显然知道我本来就不属于这个空间,却积极的参与进了这个空间纷争,宿劫更希望我是一名看客吧。但是他却没有直接的说出来而是旁敲侧击的劝我不可枉开杀戒,难道他已经预见到了什么?正想到这里,我脸色一寒,眼中寒光乍现,口中喃喃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百倍还之,这就是我的原则,还望大师在天之灵不要责怪。只可惜这个世界上好了疮疤忘了疼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自语到这里,突然低沉的传声道:“不知死活的鼠辈,竟然还敢来送死,难道性柴的早已经为你们准备好后世了吗?”
原来这次果然又是柴绍的一个陷阱,他乃是禅宗的嫡传弟子,虽然是身在俗家,但是地位在禅宗的势力中绝对不低,若想得到我来白马寺见师妃暄的消息对他来说应该不是难事,于是就在暗中布置下了这个陷阱,但是他却不香玉山聪明的多,知道以我高绝的功力一定会觉察出其中的你端,故而便没有在中途设下埋伏,而是料定我绝对逃不过宿劫的耳目因此便利用他与我交谈的这个时机从周围调集实现早已经准备好的高手,将我团团围住。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门外传来数声怪笑,声音极为的熟悉,一时间却又是想不起来在何处听说过“姓龙的,少在那里张狂,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嘿嘿,今天你小子自己送上门来,我家公子早已经在此布下了天罗地网,纵然你肋插双翅也休想生离此地!嘿嘿……”
我不屑的冷笑一声,推门而出,当即认出了门外领头的两人,正是柴绍手下四尊者硕果仅存之二的钱无望与孙碧雄,房顶拉开架势站立着数十个目现经精光的弓箭手,一眼便能够开的出来这些都是能够百步穿杨的神射手。但师这些弓箭手却没有引起我的重视,反而是他们两人身前的蹲着的数十人让我感到有些好奇,这次人有次序的蹲成两排,每一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根乌黑的细竹管,身后同时背着一个扁方的木桶,我心中不由得猜测起来,从这些装备的表面看来应该是一个类似于配水的装置。想到这里,我笑了笑讽刺道:“难道姓柴的真的没有人可用了吗,除了两个苟延残喘的狗屁尊者之外,竟然派你们这些虾兵蟹将前来送死,呵呵,这里又不是花园,怎得将柴家的园丁也都遣了上来?”
谁知钱无望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冷冷的看着我说道:“嘿嘿,园丁?没想到你姓龙的见识如此的短浅,还敢大言不惭的口出狂言。嘿嘿,儿郎们你们就让龙大侠看一看你们这些园丁的利害。”
钱无望的话语刚落,就听前面的数十人中也有几人冷笑了一声,然后抬起手来,向距离自己不愿出的一小片花丛喷去,只见一道灰褐色的水柱在强大的压力下,疾射而出,强有力的洒在花丛之上,让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这些被喷了药水植株迅速的枯萎凋谢,而地面上也是一片狼藉,只要是沾有这些毒水的地方则是在刹那间就变成了寸草不生的贫瘠之地,散发着浓浓的恶臭与死亡的气息,我心中一惊,妈的,好毒的毒水。
钱无望看见我脸上微微的露出了惊诧的表情,神色更是得意,奸笑两声道:“姓龙的,现在知道这些水枪的利害了吧,嘿嘿,识相的便将老和尚死前与你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本大爷,大爷我或许可以考虑给你留一个尸,嘿嘿,否则定叫你尸骨无存。”
我心中登时了然,柴绍定是以为宿劫会将他一直保守的秘密说给我知道,于是便在此安排下伏兵,想用此来威胁我,从我的口中得知他现在急于知道的秘密。只可惜我还没有来得及向宿劫询问,他便撒手归西了,想到这里,不由得计上心来想钱无望问道:“大师临终前向我说了许多,不知道你要听哪些呢?”话刚说完,突然觉察其中大有匪夷所思之处,当时房中只有我与宿劫两个人而已,他们是如何得知他已经坐化仙去的?于是忙又向钱无望问道:“你怎么知道大师已经仙去?”
孙碧兄哈哈一笑道:“哈哈……我们在房中早就安装了用来窃听的听筒,你们两个在房中的对话我们听得一清二楚,哼,没想到这个老家伙倒是机敏,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竟然用了传音入密的功夫,只要你将老家伙此时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们,我们俩兄弟就可以网开一面留你一个尸,否则若是依着我家公子的意思,定会将你化作一摊臭水,以解心头之恨。”
孙碧兄的话刚说到这里,钱无望则是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他道:“老四休要在于他这个将死之人浪费口舌。”然后转向我奸笑道:“姓龙的,说还是不说你快些抉择,我们两兄弟还等着此事一了便去吃酒享乐,哪里还有闲情浪费在你的身上?”
听了孙碧雄的话,我心中登时了然,难怪他们知道我与大师的谈话,呵呵,原来房间中早已经安装了用来窃听的听筒,幸亏大师早已发现,在说到我的来历的时候故意用上了传音入密的功夫,就是为了防止被柴绍等人听到。想到这里,我心中立刻哗然开朗,明白了王世充为何知道我潜身藏匿在大明尊教的秘密巢穴之外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