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血族男子痛苦地反问道。
杨辰一脚直接更加用力地一踩，让男子惨叫了一声。
杨辰漠无表情地道：“是我在问你问题，你只需要选择回答，或者，我一脚踩碎你的心脏。”
男子的眼里露出几分狰狞，獠牙森冷，但发现这一切的气势，在杨辰面前根本毫无作用。
这个人类男子，就像是一座无法撼动的巍峨高山，一只脚踩在身上，不仅让身体，连呼吸都被压制着！
血族男子选择了妥协，收敛了獠牙，嘶声道：“我叫穆里尼奥。”
“名字不错，你的代数，氏族呢”，杨辰问道。
穆里尼奥眼里闪过一抹憎恨，“我不知道自己的代数，我也没有氏族。”
杨辰一阵错愕，随即笑道：“你是血族的贱民？让我想想……叫什么来着……CAITIFF？”
“我并不喜欢这个称呼，但你没说错”，穆里尼奥死气沉沉地道。
杨辰大有兴趣地道：“听说你们贱民，是被血族驱逐的氏族，或者未经过长者同意就被初拥变为血族的，没有靠山的日子，应该过得很辛苦吧？你是因为在欧洲混不下去，跑来华夏的？”
穆里尼奥眼中流过一丝恐惧，“我……是被抓来的……”
“抓来的？”杨辰一愣，“被谁？”
穆里尼奥古怪地看着杨辰，“你很强，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但你能不能在问我这么多问题前，告诉我，最后是否要杀我，如果我必然要死在这个夜晚，那我不想多说话。”
杨辰挠挠头，苦笑道：“可真是一个聪明的血族呢，好吧，我暂时不杀你，如果你回答的问题很好，那我就放过你。”
说着，杨辰松开脚，让穆里尼奥站起来。
血族强大的恢复能力，已经让穆里尼奥的内外伤势都愈合，但他知道逃跑也没用，所以冷静地拍掉身上的灰尘，依然乖乖站着。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被谁抓来的？为什么杀赵红燕？璐瑶是不是你杀的？”杨辰道。
穆里尼奥显然怔住，随即才失声道：“什么！？我杀璐瑶！？这怎么可能！我是要为她报仇！！”
杨辰呆了下，“你把话说清楚。”
穆里尼奥显然也意识到什么，皱眉道：“第一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知道抓我来的是华夏人。我那天被袭击后，带到华夏，并且被带进一个实验室，跟我一起的还有其他血族，他们似乎是为了我们血族的血液，我在有一次被抽取了大量血液后，他们误以为我已经死去，所以将我深埋地下，但我侥幸逃了出来。
至于第二个问题，我说了，璐瑶是我的爱人，我正努力将她变为血族，可刚刚我却得到了她被一个叫赵红燕的女人杀害的消息，所以我才从警局找到她后，找机会将她的血液吸光杀死！”
杨辰猛然想到一件事——实验室！？莫非是严不问的生化实验室！？
如果是严不问的话，的确有可能，借用血族的强大血液，来进行生化实验，也只有他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觉地抓到这种本身强大，擅于隐匿的血族。
之所以抓贱民，就是因为这些血族没人关心，密党和魔党都不会将他们记载在册。
怪不得那些克隆人有着如此变态的复原能力，向来除了血族外，其他强大的物种也应该有被抓来被作为实验体。
严不问……还真是头疼到不行的对手啊！
杨辰紧锁眉头，也不愿意多想，道：“你太粗心大意了，你怎么不用催眠术问问赵红燕，是不是她杀害了璐瑶。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杀璐瑶的，是另外的血族，赵红燕是无辜的。”
穆里尼奥吃惊地睁大了眼，“真的？”
“我想杀你，随时可以，我有必要为了保护那个女人而骗你？”杨辰不屑道。
穆里尼奥仔细想了想，点头道：“我相信你，因为强者都是有自己的骄傲的。虽然我知道，我的力量相对很薄弱，但你能不能帮我找到那个该死的畜生，让我亲手洞穿他的心脏！虽然璐瑶还不是我的彻底的女人，但她已经被我认定，她就是我的人！”
杨辰好奇地道：“你怎么会选择上璐瑶？这个女人分明是为了永葆青春才想当血族而已。”
穆里尼奥眼里闪过一抹柔情，“是她在我最虚弱的时候，打开了门，收留了我……她没有惧怕我，我吸取她血液的时候，她只是温柔地看着我……不论她是否真的爱我，至少，她给了我一百多年来第一次的温暖……”
杨辰深深叹息了声，或许在人类看来，吸血鬼只是冰冷的死尸，或许在血族看来，他只是卑贱到比蚂蚁还不如的贱民，但谁又会知道，这个男人冰冷的躯体里，却有着比许多人类还要火热的心……
沉默了会儿，杨辰道：“穆里尼奥，你现在要做的事，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