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芬恩答应了郭泰来不会对别人说今天的事情,可是晚上他还是忍不住激动和兴奋,和自己的父亲通了个电话。
电话里芬恩倒是没说别的,就是把今天郭泰来用十几根针扎下去让他重新感受到了疼痛的最新情况说了一番,说的又哭又笑,连带的在电话那头的父母,也高兴的如同什么一般。
这已经充分表明,郭泰来说能治好芬恩并不是在吹牛。
“你安心在日内瓦治疗,t先生要你怎么配合你就怎么配合。”
芬恩的大人物父亲叮嘱他:“其他的你不用多管,等你痊愈之后再说。”
“好!”
芬恩知道父亲说的其他的是指什么,乖乖的没有多说什么。
之前不知道的时候芬恩都已经平静的接受了自己瘫痪的事实,可是今天郭泰来的电话却让他平静不下来了。
自己的瘫痪竟然是人为的,芬恩心中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意开始慢慢的积攒。
放下电话,身在美国的大人物心中也多了一丝宽慰,无论如何,芬恩是可以治愈的,这就是最大的好消息。
敲门声响起,大人物招呼了一声,外面的人才小心的推门进来,是他的秘书。
“老板,我把芬恩当年受伤的x光片混在几十个不同类型的受伤或者死亡的人的x光片中,通过不同的途径找了一个法医学校的资深教授,一个fbi的资深法医,以及不同的四个州警察局的老资格法医,他们的结论都相同。
钝器大力打击造成的致命伤势,不是自己飞出去能撞出来的。”
一边说着,秘书一边把收集到的验伤报告送到了芬恩父亲的面前桌上。
芬恩父亲低头一看,入眼第一页的判断最开始的两个字就是“死者”。
死者系腰椎被钝器大力打击造成的粉碎性骨折。
再往下翻,在没有说明x光片主人是死是活的情形之下,六份验伤报告,总共有五份上写的都是死者,伤势描述是致命。
只有一个用了一个可能的形容词,但也同样是致命伤势。
也就是说,六个资深法医,全都认为这伤势足以致命。
怪不得t先生在电话里接连用了好几个幸运来形容,甚至还说是幸运到了极点。
这样的伤势,在法医们眼中,那是致命的啊!也就是说,幸亏当年自己安排的那位主治医师去的及时,那些人没办法继续下手,只能尽力抢救,才把芬恩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所有人都觉得是那些医师们拼尽全力的把芬恩救活,所以因为车祸导致的瘫痪只能是一件不幸的事情。
如果当时不幸没能救回来的话,那也只能是车祸的缘故。
秘书跟着老板多年,忽然之间老板身上显现出来的那一阵愤怒到了极点的情绪他很敏锐的察觉到了。
不过从他的调查结果来看,老板不生气那才怪。
“秘密的查一下,当年医院里负责的医师麻醉师护士还有救护车上的那些人。”
老板强压着火气吩咐道:“我要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要知道他们从那次手术之后有过什么举动,银行户头上有没有变动,家人生活有没有明显改观等等,一切不合常理的情形都要知道。”
“已经妥善安排了,老板!”
秘书毫不迟疑的回答道:“最迟到晚上就能知道了。”
“嗯!”
老板嗯了一声,没有责怪秘书的自作主张,闭上眼睛琢磨了一会,睁开眼说道:“联系墨西哥政府,我们双方需要一次联合扫毒的行动!打击的重点你该知道是谁吧?”
“是,老板!”
秘书恭敬的回答道:“我知道,老板!”
“去安排吧!”
老板示意秘书去安排工作。
等秘书离开,老板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灯也没开,略有些幽暗的办公室里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好像不时的闪烁一下,如同黑暗中一头准备择人而噬的豹子。
郭泰来肯定不会知道这些事情,他在日内瓦勉强也算是自己的地盘,吃得好睡的香,而且郭泰来根本不用担心时差的问题。
倒是芬恩一直到半夜里都睡不着,躺在床上靠着上半身辗转反侧的,郭泰来被他翻的心烦,随便一个响指直接让他陷入了沉睡中。
第二天治疗的时候,大家全都十分精神,这次不仅仅是安德森先生陪伴了,连带芬恩的那个女秘书也被允许进入护理室当中。
安德森顺便做一个普通护理外加男性护理,反正郭泰来可以一次性的完成。
有老卡送的极品水晶山咖啡,有老卡送的极品古巴雪茄,还有古莲先生送的顶级红酒,当然,想喝朗姆酒也有老卡送的极品,想喝伏特加有阿布给挑的俄罗斯极品,想喝茅台五粮液也有华夏国内拿来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