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镇的母亲姓百里?难道说,这个女人和百里长傲本来就是……”说到这里,陈墨不禁想到了一个可能。
“没错,他们本来就是一家人!钟离镇滴母亲名叫百里芙,是个倾国倾城滴美人咧。她是百里长傲滴一个侄孙女,从小就显露出惊人滴修炼资质,于是,经常被他滴父亲带着去找百里长傲这个修为高深滴叔爷。当时,百里长傲见这孩子长得水灵,修炼资质又好,也是喜欢得不得了,而且随着百里芙渐渐长大,出落滴也越来越漂亮。更重要滴是,这个百里芙生来妩媚,而且还善于钻营,十四岁滴时候,便找了个机会把身子给了百里长傲。从此,百里芙去找百里长傲滴次数更加频繁,一方面是这女人欲求很强,尝到滋味儿后便欲罢不能;另一方面也是百里长傲多年苦修,并未有双修道侣,二人一拍即合,便行起了这肮脏滴苟且之事。”说到这里,郝风光用满是醉意的眼睛看了陈墨一眼。
“这也太离谱了点儿吧?爷爷和孙女搞在一起,岂不是乱了纲常?这俩人也是真够不要脸了!”饶是陈墨不喜欢在背后议论别人的是非,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嘿嘿,更离谱滴还在后面咧!刚开始,俩人办事还小心些,倒也相安无事,可是这种事哪里能做滴万无一失么?终于有一回,那百里芙一不小心推算错了月事滴日子,和他叔爷爷百里长傲搞了几回后,把肚子给搞大了!这样一来,纸里便要包不住火了,这事儿要是传扬出去,百里长傲滴脸面可就成了狗屁股咧!于是么,他就赶紧找了个老实巴交滴御剑阁小辈弟子,叫钟离陆,把这个千娇百媚滴百里芙嫁出了门去。”此时,郝风光已经假装醉倒,趴在小亭子的长凳上,呼呼大睡起来。
“哈哈,这个钟离陆也是够倒霉的,我看还是别叫钟离陆了,干脆改名叫钟离绿算了,这是货真价实的喜当爹啊!”陈墨戏谑道。
“啥喜当爹么?他是哭当爹!那傻小子刚开始还做梦都能笑醒,能娶到这么标致的老婆,简直就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来么!可是当天晚上,他就被百里长傲叫了去,警告他第一不准碰百里芙一下,第二不准透露出半个字,不然滴话,杀他家!而且,没过几天,钟离陆便发现百里芙天天恶心呕吐,明显是怀了身孕滴样子。于是,他壮着胆子问了百里芙,得到的回答同样是闭嘴、老实点儿、装开心!这小子也够惨滴,这些年一直被外人认为是钟离镇滴亲爹,可实际上,他连百里芙滴床都没上过!”说到这里,郝风光的语气里竟有一丝同情。
“怪不得那天我让钟离镇自己砍下胳膊后,百里长傲那么生气,原来那是欺负了儿子,老子来报仇了!而且,那百里长傲想要杀自己之心,肯定早在大比时,自己羞辱钟离镇的时候就有了,任谁看到自己的儿子在众目睽睽下受如此大辱,不想马上冲过去报仇的?要不是实在不方便,他恐怕当时就跑上场去了!”知道内情后,陈墨心中的疑惑终于解开,他对郝风光道了声谢后,便停止了传音,又和东方宏喝起酒来。
见陈墨又开口和自己讲话,并且脸上流露出一抹笑意,东方宏知道他是得到了答案,也便放开酒量,一人一壶地对饮起来。
倒是趴在长凳上的郝风光,听着那二人你敬我、我敬你地喝着,那阵阵酒香一直不要命地往他鼻子眼儿里钻,本来就极为馋酒的他,口水竟然像小溪似的,不一会儿就流了一地,陈墨无意中发现时,郝风光的口水已经快要流到东方宏的脚下了。
于是,他向东方宏挑了个眼色,让他看看脚下那条蜿蜒的“小溪”。
顺着陈墨的示意看去,东方宏差点没跳起来,他虽然没有什么洁癖,但也不愿意被别人的口水弄脏了鞋子。
随即,二人相视大笑,又喝了一会儿后,便一同回了百草园。
离开时,陈墨让东方宏留了两壶酒在郝风光的身旁,并传音给他道了声谢。
回到陈墨的屋里,东方宏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陈墨,他从郝风光醉倒前说的话里,隐隐猜到了点什么,所以,刚一关上屋门,他便一脸希冀地看向陈墨。
陈墨也不瞒他,将方才郝风光说的那些话从头到尾给东方宏讲了一遍,东方宏是越听越吃惊,越听越激动,到了最后,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我日他个狗娘养的,百里长傲这老家伙是老牛吃嫩草啊!而且还是吃的窝边草!不对不对,是炕头上的草!哇哈哈哈,这老东西够无耻、够下流!还给小情人找了个名义上的道侣,这局棋下得够深啊!不过,自己的儿子天天管别人叫爹,而见了他却要喊祖爷爷,你说他听了不别扭么?”说到最后,东方宏已经笑得眼泪狂飙,擦都擦不过来。
“如今,我们已经知道了其中缘由,以后再怎么做也便有的放矢了。既然与钟离镇的矛盾无法化解,那么与这百里长傲自然也便是死对头,如此一来,只有更快地提升自己的实力,方能无碍。而且,那两掌之仇,陈墨定然不忘!终有一天,我要加倍还回去!”说到这里,陈墨双拳紧握,猛地往中间一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