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老弟又承让了,为兄不才,这次杀了四千零三十七人,人头在此。”说着,他将储物手储一抖之下,一个个人头接连落在地上,不一会儿便又聚起一座人头山来!
这一次,两座人头山的大小相差不大,如此情况之下,若是小孩的头多一些,那自然数目就多;而若是成年人的头多一些,那自然数目就少。
所以,松安便要求清点数目,这个要求合情合理,花门也没有什么异议。
清点用了半盏茶的时间,事实证明二人的计数都没有错误。如此一来,松安便又输了一局,再次将灵石划进花门的储物手镯里,松安的脸都在抽搐——整整三百块下品灵石,这简直就是要他的命啊!
“还比吗?”花门也是赢上了瘾,也不管松安此时的心在淌血,笑呵呵一看着他问道。
“自然要比,这次赌五百!不,八百!八百下品灵石!谁不赌谁是孙子!”生怕花门不接受这个赌注,松安还加上了一句骂人的话。
“哈哈,你说得对,只有孙子才不赌!八百就八百,我还嫌灵石烫手不成?今天我可是财运享通,万事大吉啊!难道是因为见了血的缘故?不过话又说回来,贤弟你今天也是见血无数,可却走得是背运,这也没处说理去啊,哈哈!”花门再次揶揄道,给松安早已经伤痕累累的心上又撒了一把盐!
“少废话,开始!”
……
一个时辰过去,又一个时辰过去……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座城里已经再没有一个活人,当然,这其中除了松安和花门这两个杀人狂魔的比赛,还有其他灵木族人的“功劳”。
此时的松安,已经目光呆滞,有些傻傻地看着那一座座人头山,嘴里不禁喃喃低语道“我真傻,真的……我真傻,真的……”整个就是一个灵木族版的祥林嫂!
松安和花门比赛的这座城是一座州城,是方圆千里之内最大的一座城池,人口虽然说不上太多,但也达到了十余万!
除了他们因为比赛而专门杀人,最终一共杀了差不多四万余人,其他人则是边玩边杀,有的杀了数千,有的杀了数百,最少的也杀了数十人!
至此,每一个来此的灵木族人的手上都沾染了人类的鲜血,不论男女老弱,不分黑白善恶,见人就杀,见好东西就抢,虽然人类对于他们来说是异族,但还是有太多人类女子在临死前没能保住清白,被灵木族的那群恶魔玷污、蹂躏、糟蹋……
甚至还有几个孩子的头颅,被他们当作游戏的道具,十几个人抢来抢去,向着对方守着的球门奋力射去,甩出一片片血雨,洒落在这片他们曾经幸福生活着的土地上……在这些被灵木族先锋军入侵的城池中,一双双怨怒的眼睛,仰面的盯着天空,俯身的看着大地,他们到死都闭不上眼睛,如果目光能杀人,他们已经将那些异族人杀了百遍、千遍、万遍!
“什么?灵木族入侵我蓝水洲?”此时,距离石远县不远的一个山谷内,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猛地拍在面前的玉案上,直接将其拍成了一团白雾。
见状,一旁的两个弟子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哪句话说错了,再惹得门主不悦——本来门主就已经气成这样,再火上浇油的话,他们谁能担待得起?
“不行,我荣巍门虽然是个小宗门,但异族入侵,人人得而诛之!传我法旨,凝气五层以上弟子马上集合,我要训话!”
无独有偶,此时在与另外几座被入侵的城池相邻的高山、深谷、秘涧之中,好几个宗门纷纷摩拳擦掌,迅速集结着力量,誓要与异族决一死战!
虽然灵木族如今并未冒犯人类宗门,但修真界与凡人界本来就有着太多太多的关系,更何况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凡人都被灭杀干净了,他们这些宗门便也没有了“群众基础”,除了渐渐没落下去,再无第二条路。
只是,既然灵木族不知道在多少年前就在蓝水洲安插了如此多的“卧底”,虽然大多隐藏在凡人界,很少有能再次混入修真界的,但在这里“工作”的灵木族人却是颇为不少,这些人也成为了此次来犯大军的“军师”与“先锋”!
说起来,此次灵木族大举来犯,与前段时间的“屠异大会”以及那次大会之后肃清异族的活动有着极大的关系——除了担心迟则生变、夜长梦多,尽最大可能地掌握先机,更重要的是生怕有更多的灵木族人被查找出来,惨遭那些极为残酷的刑罚。
也是天殿“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上次的“清异”活动,天殿只是清查了一遍其所辖范围内的修真、凡人两界,虽然清查出不少的异族人,但也只是关押了一部分,处死了一部分,一部分明显是军官、首领的都被封印了修为,关押在几处秘密的地点,用严刑挎打、审问,以图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但让天华失望的是,这些异族安插进来的卧底,都接受过极其严苛的训练,别说是一般的刑讯,就算是用小刀将他们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凌迟、有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