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凌晨,两人絮絮地说着话,早已经远离了这段伤心的恨事,聊到了文学,也聊到了音乐,若云已经躺在了床上,从林剑的怀里回到床上,她脸上好一阵羞红,病情没有任何反复,也许她的病就只是又冷又饿造成的,一大碗面下肚,一床温暖的云丝被一盖,她的病已经无影无踪,再加上两人温柔的言语一句接一句,她的状态比病前还要好上三分。
终于,若云轻轻地说:
“你不休息一下吗?”
林剑摇头:
“我不睏!”
若云低声说:
“夜晚好冷的,你……你到床上来,暖和点!”话说完,这话本来她早就想说,但实在说不出口,这时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出来,脸上已是嫣红一片,真的灿若云霞!
林剑摇头:
“我真的不睏,若云,其实我早就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又怕你怪罪。”
若云摇头:
“我不会怪你的,什么事?”
林剑抓抓头,迟疑地说:
“你的脚我说不定可以帮你试试。”
若云不懂:
“试什么?”
林剑微笑:
“帮你治治看,好了是走运,好不了你也别怪!”
若云睁大眼睛:
“你不是学生吗?还是医生?”
林剑点头:
“有点祖传的医术,如果你不反对,我就帮你治!”
若云笑了:
“你帮我治病,我还怪你干嘛?几时有空了,你再帮我看,反正两年了,也不急!”
林剑说:
“把长裤脱了吧!”
“啊?”若云满脸通红,声音好小:“不!”
林剑看着她的红脸和又急又羞的目光,不由得也多了几分尴尬,半夜三更的要一个女孩子脱裤子好象也不太对头,连忙解释:
“若云,不是那个意思……”
若云突然关了电灯,轻声说:
“到……床上来吧。”
这下更说不清了,林剑说:
“若云,你误会了,我想帮你呀!”
黑暗中有一个娇柔的声音传来:
“你要想……你就自己……脱!”在她心里,这个男人有点过分,想跟她好还要她自己脱衣服,她可是一个好女孩。
这个姑娘误会了,不过也挺好玩,如果待会儿她知道他只是帮她治脚,肯定更好玩,林剑也不说破:
“若云,你穿内裤了吗?”如果穿了内裤,考虑到她腿脚不方便,帮她脱也没什么问题,但如果没穿得让她先穿上。
一句话,若云再次面红耳赤,有这么问女孩子的吗?轻声说:
“穿了!”
放心!林剑掀开被子,黑暗中看不清楚,他说:
“把灯打开吧,我看不见!”
若云叫道:
“不!别开灯!”在黑暗中她都羞得不行,开灯还怎么得了?看,看什么?
林剑暗暗摇头,考验他的水平啊!手慢慢地摸索,幸好他的精准度极高,一伸手就碰到了她的腰带,轻轻一拉,若云配合地让他顺利拉下了长裤,不知是冬夜的寒冷还是她的紧张,若云身子微微颤抖。
林剑手伸下,摸到了她的一条赤裸大腿,只觉皮肤好细腻,好柔嫩,他轻轻地说:
“是这条腿吗?”
若云战栗着说:
“什么?”
林剑微笑:
“我帮你治腿呀,你想什么了?”
若云娇羞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这个坏蛋,人家都这样了,他还在找借口!
这条腿是她的右腿,应该不会有错,他的手落下,真气运转到掌心,形成一个小漩涡,从她大腿根部缓缓下移,一时,心神部沉浸在体内的真气流转中,心无旁骛,这是他第一次用真气治病,自然也得格外小心,随时都在感应对方的反应。
若云的感觉好奇怪,她开始只有无尽的羞涩,身发热之际,也没感觉到暴露在被窝外面赤裸的大腿有什么冷,但时间稍长,这条腿有点冷丝丝的,但很快,他手上突然传来一股热流,这股热流不但在他手上流转,好象还透过她的皮肤,直渗入身体里面,整条腿上好象瞬间灌满了开水,还在从大腿到脚底不断地流动,痛!好痛!象是里面的经脉被撕裂一般地疼痛,她一声呻吟出口,强自忍住,额头渗出了汗水,她终于相信了他说的话,帮她治病!
疼痛在慢慢减轻,腿上好象慢慢适应了这种疼痛而变得麻木,热流依然在流动,整条腿好热,热量慢慢上升,身也都在发热,她已经满身大汗,终于,林剑停下了手,他额头也有汗水,帮她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