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终于再次见到了心上人,她本来以为对他有了怨恨,见面时会骂他一顿,但他站在她房门口时,她满腔的幽怨瞬间一扫而空,埋怨的话出口之时变成了情意绵绵的三个字:“你来了!”伴随着这三个字的是她的身子,扑进男人怀里,紧紧抱住!
她不知道前几天他去哪了,也不知道这几天时间里他做了什么,但这一切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抱着她,吻着她,他的吻依然缠绵而又甜蜜。虽然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她最想听到的那三个字,但她不在乎,他的眼睛里有对她的眷恋,他的吻也许正在对她说着:我爱你!应该做的事情做完,秀儿趴在他怀里,手儿调皮地在他赤裸的胸前划着圈,没有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长夜因为他的怀抱而变得充满风情,黑暗因为爱的火花而变得明亮,秀儿心中的阴影已经不存在,时间过得很慢,慢得就象他平静的心跳,时间也过得很快,在迷离的梦境中,迎来了第二天的黎明。依然是一个艳阳天!
周飞终于回到了公司,欧洲的事情在他踏上那块大陆的第一时间得到解决,这并不是一个太棘手的问题,或许只需要公司一把手亲自到一下场。剩下的时间里他很轻松,因为从电话中得知,公司一切都正常,妹妹虽然年轻,但好歹也有几年商战经验,再加上公司中层干部都是周家最忠诚的员工,这些员工多年来在周家真诚感召下,对公司有一种朴素的感情,在最艰难的时刻也会用最大的热情来为公司做好每件事,用不着他多担心!他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陪着母亲尽情地游玩,在湖光山色间,用儿子地亲情驱散她心中失去丈夫的痛苦,在欧洲的十天时间里,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儿子,而不是一个大公司的董事长。他做到了,母亲慢慢变得开朗起来,上飞机回来的时候。
她脸上有了笑容。这或许是因为她明白了儿女的良苦用心而作出的回报。周飞走进总裁办,周燕扑上来,轻轻拥抱一下,微笑:“哥哥。公司一切情况如意,现在交权!”周飞亲昵地将她后背地衣服抹平:“辛苦妹妹了!”坐下。接过邓兰地茶水,周燕的笑容有些神秘:“哥。我向你道歉,我骗了你!”周飞惊诧莫名:“什么事?”“我骗了你,我参加了拍卖会!”“什么?”周飞茶水差点打翻:“你……你……
哎!”周燕神色不变:“这是无奈的选择!”周飞摇头叹息:“妹妹,我知道你的用意,但……但你……你置哥哥于何地?要是你有什么事,哥哥怎么办?你就没帮我想过?”周燕轻轻地说:“对不起!哥哥!”她为哥哥承担生命危险,却真诚地向哥哥道歉,周飞手伸出,轻轻抱住她地肩头:“别说了,都过去了!拍卖会情况怎么样?”周燕微笑:“你走的这十天,情况发生了很大地变化……”这十天的变故,有地是她都弄不清的,有的是她猜测的,反正但凡与公司以及拍卖会有关的事都一一道个明白,周飞的一杯茶早已冰凉,依然握在手心,心却越跳越快,等她讲完,周飞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好!好!你做得太好了!”他很激动,在欧洲的十天里,他是人闲心不闲,时刻都在思考着公司的发展前景,一回来就得知两个特大好消息,环宇这个多年老对头倒了,父亲的死他想过多次,不出意外的话正是这个老贼所为,这等于父亲的仇也报了,而绿化广场的开发也可以占到三成的好处,公司成为一个集团化大公司的时机已经到来,对于他而言,所有的难题都已经迎刃而解。
接下来的时间,环宇公司真的如同他们所预料,相关产业同一时间陷入困境,春阳公司频频露面,见于报端,收购重组,忙得不亦乐乎,当然,这一切都需要时间,很多项目都在洽谈中,在这最忙的时刻,周燕不再参加,她在休假,又一次消失,她一走,林剑又在旷工,除了邓兰嘴角有会心的微笑、秀儿眼睛里有熬夜的疲倦外,公司保安部的员工对林剑这个小子有了新的评价,就是这个小子实在太势利,公司里就只怕周副总一个人,她在时上班,她一休假立刻旷工,也不怕别人告密!省公安厅,厅长办公室,厅长手中有两张画像,一张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英俊潇洒的男子,下面的批注是:公道,大约二十七岁,身高180公分左右,武功高强,行动迅速,擅用暗器,行事没有规矩,只凭个人爱憎,讫今已伤一百二十六人,伤人目的:打抱不平(推测),暗杀组织“竹叶”二十一名成员怀疑为他所杀(待查)。
另一张画像是一个瘦削的年轻人,年纪大约二十三四岁,长得也颇清秀,下面的批注是:飞刀杀手天风,大约二十三岁,身高170公分,武功高强,神出鬼没,擅用飞刀,杀七人,杀人目的:钱。这两张画像已经上传至部里,部里正在紧张排查中,身份还无法确定,不过厅长可以肯定一条,这两个人不是一个人!
因为身高差了三寸多,面貌也然不象;他也几乎可以肯定一条,这暗杀组织的二十一人正是公道所杀,因为据那个“竹叶”老板朱永昌交待,在竹叶出事的当天,天风正在南方某省执行任务,而那天,新世纪公司老总也正好死在他手下,两地相隔两千里,没有人能一夜之间在两地作案,排除了内讧,是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