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轻轻敲响,很轻、很迟疑,若云跳起来,是他吗?他想说什么?快速擦干泪水,开门,她愣住,不是他,而是她!杨露!看着她手中的包,若云轻轻地说:“你别说了,我真的不要!”他难道不知道,她需要的并不是这个?
门在身后关上,杨露轻轻地说:“你哭了!”若云摇头:“没有!……”杨露坐下:“若云姐姐,能和你谈谈吗?”若云坐下:“谈什么?”杨露犹豫了好久:“你爱他,对吗?”若云摇头:“你误会了,杨露,我祝福你!”杨露轻轻叹息:“真的,若云,我曾经以为他……是你的,那段时间,我……”“别说了!杨露!”若云柔声说:“都过去了,别再提了,好吗?”“不!”杨露说:“那天,他被人陷害的时候,你心中还记挂着他,为他的事情我们一起去奔波,若云,那天我就想,如果他真的不爱我,我宁愿他爱的人是你!”若云侧过身,轻声说:“可他爱的是你!……别多想了,去陪他吧,他是一个好男人,珍惜他吧!”杨露缓缓地说:“这钱,我们两个分享,好吗?”她的声音很奇怪。分享?若云猛地抬头,她什么意思?杨露将钱一分两半,平静地说:“你如果愿意,我们就一人一半!”她的眼睛里有复杂的光,若云愣了,她到底是什么东西一人一半?杨露拿起五万块钱出门而去。若云看着桌上的五万块钱,心里乱如麻,钱她没什么大兴趣,但她的话好象另有所指,她真的这么大方,愿意与别人分享自己地男人吗?这一人一半的男人,她要吗?若云心里悄悄地说:“要的!我要的!别说一半,只要他还能再看看我。再抱抱我。我就满足!”走出房门,杨露脸上也在发烧,她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说,若云心乱如麻的同时。她自己也一样乱如麻!这个姐姐与一般的女孩不一样,如果没有她当时的一句话鼓励。她没有勇气重新走近他,说不定她早就失去他了。现在,她赢得了胜利,但这个胜利在若云面前并不能让她感觉痛快,相反还有一种淡淡的酸楚!若云哭了,和她当时一样地哭,看到她地泪痕,她心痛了,因为这种痛苦她是理解的,在这冲动的一刻,她差点就想说:我们都嫁给他!但这话当然不能出口,所以,她才会心乱!
开门,进屋,林剑关注地看着她的手,笑了:“一人一半?公平地处理方式!”杨露收拾起心里的乱,温柔地一笑:“这个姐姐,我好喜欢!”林剑点头:“她本来就是一个好姑娘!”剩下地时间里,两人逛逛商场,喝喝咖啡,累了回来看电视,每天晚饭后,两人坐在阳台上看夕阳,轻风吹过,风中有淡淡的琴声,温柔而又恬淡,琴声中没有了痛苦,多了几许希望与憧憬,这一点,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但琴为心声,她也不能掩饰自己地情怀。七天假期在快乐中很快过去,深夜,杨露还不睡,尽管她的肉体很累,高潮之后的累,但她不想睡,吻着男人的唇在低语:“老公,明天我送你,好吗?”林剑抚模着她柔嫩的后背:“不,别送了,我喜欢看你的笑脸!”杨露扭着身子撒娇:“我明天一定笑给你看!”她自己也知道离开他的时候多半会哭。林剑笑了:“我还不知道你,最爱哭了!”杨露不依:“人家舍不得你才哭……”说到“舍不得”时,果然泪水就来了,先见之明!离开出租屋去上课的时候,杨露一步三回头,她知道中午回来的时候,他肯定不在,她又得开始漫长的等待,这等待的辛酸她早尝试够了,也许是在一起有多少的缠绵爱恋,分手就会有多少的惆怅,这十天来,她是他的女人,帮他做饭,为他洗衣服,陪他做爱,所有的动情的话儿都说了,所有动情的事儿都做了,她快乐得简直忘了是白天还是黑夜。现在离开他,她心里空荡荡的。
有一件事已经注定,那就是: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不管他走到哪里,她都是他的女人!林剑到近十点起床,他真的得走了,今天已经是十月八日,他得回春阳公司一趟,怎么说他都是春阳公司的员工,去欧洲后一直没露面,他们会着急的!
提起行李包出门,路过天河地质学院的大门,林剑抬头,看着这门楼上的六个黑色大字,他颇有几分感触,在这里,他住了三年多,这三年是平淡的,但也是最真实的,这一年来,他收获了从来没有想到过的财富,也收获了这么多美女,但他好象缺少一种真实的感觉,有一种虚幻的感觉!二十天前,送艾丽丝上飞机,他有过迷惘,与杨露的十几天朝夕相处,一种久违的柔情慢慢浸透他的心,这种柔情让他留恋,也让他略有几分恐惧,挥挥手,赶走一些心头的烦恼,林剑大步而前,这一去,他还是一个洒脱的奇男子,当然,这种洒脱是他自认为的洒脱!一辆车迎面而来,车速很快,但瞬间急速下降,林剑看着车里的人,笑了,朱瑶瑶!到底还是遇上了她!车窗打开,朱瑶瑶看着他:“能上来说句话吗?”林剑上车,朱瑶瑶并没有说话,汽车开得飞快!
林剑微笑:“绑架吗?”不说话!林剑盯着她:“去哪里?”还是不说话!林剑懒得再问,打量着这个小姑娘,五个月没见,她憔悴了许多。车技好象长进了不少,飞快地驰向城市的中心,突然停下,是那个公园!他们曾经来过那座公园。朱瑶瑶终于开口了:“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