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泽的母亲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跟燕父是真爱,然而燕父需要人照顾了,不说端屎端尿了,可是就连擦身体这样的事情他都不愿意做。
现在的她也不说什么真爱至上了,直接找了两个护工过来照顾燕父跟燕泽。
以前的燕父口口声声说自己跟人家是真爱,但现在,他躺在床上了人家却只是坐在床边上看着,甚至连搭把手的意思都没有。
如果这就是真爱的话,那真爱实在是太廉价了。
看到此情此景,燕绥不由的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讥讽味道十足的笑来。
燕父自以为聪明了一辈子,但谁能想到他会被一个女人给耍了,真是讽刺味十足。
燕绥到燕父床边,看着插着胃管的燕父,侧头看向坐在床边的女人问:“医生说怎么了吗?”
那女人在燕父面前各种千娇百媚,但是在燕绥面前却如同小鸡仔一样的乖巧极了,现在燕绥问起燕父的事情,连忙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你爸跟燕泽前两天就开始不对劲了,刚开始只是腿软,我们没有当回事,昨天就身上软,而且明明一日三餐都在吃,但却见天的喊饿,今天更是连吃饭都做不到了,这才着急送到医院来。”
女人说话的时候脸上写满了担忧,眼眸更是含着泪光楚楚可怜的看着燕绥,仿佛是一个担忧自己男人与儿子的女人。
当然,如果她没有不时的把自己本来就已经有些短的裙子继续往上蹭就好了。
原本就比较短,现在简直已经到腿根了,都能看到内裤了。
刚才还给燕绥推轮椅的助理已经最先受不了的跑了。
简直是越老越不要脸,玖玖算是明白为什么燕父放着燕绥的母亲不要非要找这个女人了。
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这个女的跟偷有什么区别呢。
看到助理走了,女人脸上立刻就露出了一抹浅笑,衬得她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更加的漂亮。
虽然说燕泽差不多三十了,但这个女人跟燕父的时候也才十几岁,他生下燕泽的时候只是十八岁,此时虽然四十多了,但因为保养得好,此刻看起来顶多也就三十多。
俗话说,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虽然医生说燕父跟燕泽的病需要继续观察,但是照顾了他们两天的女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病基本是好不了了。
就算能好,八成也不会比现在好多少。
燕父是已经靠不住了,而燕泽跟燕父差不多,这不,她就把主意打到了燕绥身上。
在家里的时候她就没少听燕父跟燕泽说燕绥。
虽然他们两个对燕绥都是各种贬低,但却能明显的感觉到他们对燕绥忌惮,而且今天看到燕绥后,她原本就不甘寂寞的心瞬间就开始骚动了。
甚至有些惋惜,燕绥这般俊秀,只可惜腿没了。
不过,也正因为腿没了,她不就刚好下手吗?
就在女人想入非非的时候,燕绥开口:“你的腿也不想要了。”
燕绥的嗓音依旧低沉有磁性,但话语里蕴含的杀意却如同潮水一样扑面而来。
女人简直跟零下几十度穿着单衣站在北风呼啸的户外泼了一盆冰水一样透心凉。
原本还有的那么点儿旖旎想法瞬间就烟消云散。
尤其是燕绥说到不想要腿的时候,她连忙从床上坐起来,双手更是不停的拉扯裙子,动作规矩的不得了。
看到女人这模样,燕绥冷笑一声,直接让管家把人丢出去。
这女人是燕泽的母亲,却不是他的,在他眼里,不过是个不知廉耻的贱人罢了。
将不相干的人丢出去了,燕绥指着躺在床上不得动弹的燕父跟燕泽对玖玖说:“去看看。”
玖玖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瓶,倒出那个一样变成蝴蝶的蛊虫,然后送到燕绥跟燕父的头顶。
在飞到燕绥跟燕父头顶的瞬间,蝴蝶煽动翅膀洒下点点鳞粉。
只是瞬间,燕父与燕泽的胸口立刻就有东西开始不断的震动,燕泽更是发出了痛苦的嘶吼。
嘶吼持续了三分钟,燕泽的喉咙动了动,然后一个虫子顺着胃管爬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的燕绥跟管家都被恶心到了,尤其是爱干净的燕绥,简直是瞬间就别过头。
管家强忍住恶心,看着玖玖问:“小姐,这是?”
“蛊虫,看不出来吗?”
管家强忍住胃里的翻腾,抿唇说:“就是这个让老爷跟燕泽变成这样的?”
玖玖点头,想了想说:“这个是唐霍养的,不知道怎么到他们的身上。”
听到唐霍两个字,燕泽跟燕父的瞳孔骤然紧缩,想要开口说话,但奈何嘴里塞着胃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