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被刺梅的身手惊得说不出话来,心中是一阵赞叹。?????????&a;bsp;??????
他暗想:这个刺梅不仅身手好,而且在东北有着一定的背景,真的是个很不简单的人。
刺梅站起身,不顾伤痕累累的身上,上前抓着小然的肩膀,眼里是感激之情。
“野哥,你没事吧”小然看着浑身血迹斑斑的刺梅,很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没关系的,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受的伤更重,老弟,今天要不是你,我算交代这了”
“野哥,你言重了,这都不算什么的”
刺梅却一脸激动的样子,他拍拍小然的肩膀说道:
“老弟,你等我一下”
他说完跑去屋子里面,过了一会儿拿着一瓶二锅头和两只碗走出来。
小然不明白这个特种兵王要做什么,只能愣愣看着他。
刺梅把碗放到地上,然后把二锅头打开,倒在两只碗里。
小然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这很符合东北汉子的个性,豪爽!
“老弟,我李野是个粗人,但从部队练得都是真本事,这几次的事,我看得出来你是条汉子,今天你又救了我,咱们就来个盟血拜把子,你看怎么样?”
这中了小然的下怀,他心里又是如何不想和刺梅这个血性汉子结为兄弟呢?
“野哥,这是看得起我小然,好!我们就义结金兰!”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的!”
刺梅说完端起碗,拿起折叠刀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下,把血滴在碗里,然后把刀递到小然面前。
“来,兄弟,该你了!”
小然咽了口吐沫,有些犹豫。
如果说要是被人暗算了捅了一刀也行,拿刀扎自己这个小然还是有些胆怯。
刺梅纳闷小然为什么不接刀,他端着碗,另一只手把刀又往前递了递。
“老弟,你怎么了?”
“啊…那什么,没事啊…”
“那为什么不接刀?”
小然听完下了下狠心,心想不能被刺梅看不起,他接过折叠刀,顶了顶心神。
“啊!”他闭着眼睛朝自己胳膊划去。
“咦?怎么…一点都不痛?”小然疑惑的睁开眼睛。
“老弟…你捅我干什么…”
小然睁眼一看自己的刀不知道为什么捅进刺梅的胳膊上,血流了一地。
“啊!对不起啊!野哥,我不是故意的!”
他说着把刀拔了出来。
本来刺梅忍得满头大汗,这刀一拔他疼得差点昏了过去。
“老弟…咱们先喝了结义酒吧…”刺梅说完费力的抬起胳膊端着碗一口气干了。
小然拿着折叠刀伸出小拇指,用刀扎了小小的口子,然后挤了半天,手指头都挤紫了才挤出来几滴血滴在碗里。
“野哥!我也干了!”
小然端着碗,憋着气一口气给喝光了。
这是他头一次这么猛的和白酒。
这也让他想起了在北京麻六安排的酒席,他也只是一杯一杯的喝,而不是这么豪饮。
一碗二锅头下了肚,小然顿时觉得一股暖流从胃里直顶喉间。
刺梅勉强的笑了笑,脸上是黄豆大的汗珠,真的是特种兵王,这么样的剧痛都能忍住。
小然有些愧疚的扶着刺梅肩膀说道“野哥…你没事吧…不行咱去医院吧…”
“呵呵,都是小伤…这里没事了…我叫人来处理…你和弟妹先回去吧”
“好,那我们回去了”小然听刺梅的意思准备离开。
他拉着安琪很正常的走出刺梅的别墅。
刚走出门卫室小然就左脚绊右脚软了下来。
同样,小然和安琪刚走,刺梅就再也忍不住的掏出电话叫了救护车。
“不能喝还逞强”安琪把小然背了起来。
小然一脸醉像,趴在安琪的背上,醉的睡了过去。
安琪微微一笑,把别墅里剩下的大半瓶二锅头别在腰间,背着小然往家走去。
月光,微风,树干光秃秃的却冒着新芽,漆黑的乡间小路显得漆黑异常。
平时都是有人家亮着灯,而且有狗吠的,今晚也太异常安静了吧。
其实村民们都是准备好的,村里的老张头的大儿子在湘西客死他乡,所以请个赶尸匠不远千里给送回来,求个平安。
所以这晚村子里的人都早早熄了灯,狗也都牵回屋子里,生怕惹得不吉利。
可小然和安琪来的时候哪知道这些,所以现在安琪背着小然正稳步前进。
“铃铃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