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很纳闷安琪会对这个心怀鬼胎的孙宏达有什么法子呢。??????
刺梅倒是很乐观,不过还是能看到他脸上写满了无奈。
“呵呵,没事,我还有台球厅,怕他是怎么的”
小然听刺梅说完也只好笑了笑,安慰着刺梅。
“野哥你这么想就对了,没什么过不去的,这仇咱们指定要报就是了”
他说完回头看看安琪,她正抱着肩膀一脸深思的样子。
小然走过去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微笑着说道“你说说,咱们怎么对付这个孙宏达啊?”
安琪听小然说完抬头一笑,温柔的眯着眼睛“吃饭,睡觉,捣捣乱”
“吃饭,睡觉,捣捣乱?就这么简单?”小然好奇的说道。
“就这么简单”安琪一脸自信的样子。
刺梅开口说道“好了,老弟,弟妹,咱们先回我的台球厅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小然点了点头,拉着安琪随刺梅坐上他的加长林肯往那个熟悉的街道驶去。
北京,三里屯酒吧街,男孩女孩酒吧内。
“哎,也不知道然哥在干嘛呢”小旭在柜台内晃动着高脚杯说道。
祥在酒池操练着他的十八般兵器,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嗨,也不知道我师父什么时候回来教教我咏春”
“老板什么时候回来,呐们的杀手日记都看完嘞,哎”东仔和老黑穿着制服小马甲说道。
酒吧里的人都各有各的心思,不过都很想小然和安琪回去,这才是真的。
孙宏达开车回了局里,他这次是满面春风了,毕竟挽回了自己的面子。
“孙厅长,那这水疗宫的事用报告省里吗?”
一个穿着警服的小警察说道。
“报告个屁,我就代表省里了,不用你操心”孙宏达高傲的说道。
那个小警察闻言只好尴尬的笑了笑,点点头从孙宏大的办公室出去了。
“哼哼哼,刺梅,别看你之前有些能耐,在我这儿都得憋着”
孙宏达靠在老板椅上,望着窗外的天,一脸阴险的笑容。
小然他们一众来到刺梅的台球厅,原来三楼的电脑室里面是套一百多平的房子,装修的极尽奢华。
镶嵌在墙里的液晶电视,地板都是透明的大理石,四周的墙都是暖色调的壁纸。
小然和安琪坐在沙上,刺梅无力的坐下,说道“老弟,这些日子我们就先委身与这里吧,等处理完孙宏达,咱们就回水疗宫”
“野哥,你好好休息吧,这事我们一起想办法,我和我媳妇就先回去了”
“在这里住吧,怎么?不和你们意吗?”
刺梅的热情让小然有些不好意思,他连忙摆摆手“不是,野哥,我回家陪陪我爸我妈,好不容易回来一次”
刺梅略有所想的点点头“哦,是这样,那好吧,多陪陪老人也是对的”
小然笑了笑,拉着安琪和刺梅道了别,就离开了台球厅。
走在暮色朦胧的街道。小然牵着安琪,他说“现在你能告诉我咱们怎么个捣乱法了吧?”
安琪听完抬起头,甜蜜的笑道“先从砸窗户开始”
“砸窗户?”小然有些错愕的看着安琪,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
安琪没再解释,而是拉着小然来到偏僻的胡同口。
她掏出小劳斯莱斯,放到地上,然后变大,他们两个坐了进去。
“咱们去哪啊?不是砸窗户吗?”
“对,是去砸窗户”安琪笑了笑,把手在挡风玻璃上面摸了一下,挡风玻璃立马出现孙宏达的地址。
“我那晚抓住孙宏达衣服时,在他皮肤表面植入了微型跟踪器,我们可以轻易找到他”
小然现在是明白了,安琪是要砸孙宏达的窗户。
安琪见小然在愣,又继续说道“对付这种人,我们就源源不断地捣乱,直到他受不了为止,这样不暴力,又不违反法律”
小然笑了笑搂着安琪,赞许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这招太高了,哈哈”
他说完心想:安琪要是搞破坏那是无人能敌了,这次孙宏达有的受了。
劳斯莱斯驶到省公安厅的门口,安琪施法号令“离开这个建筑二百米开外,要隐蔽”
劳斯莱斯继续动,驶到离得公安厅远远地,一处僻静的小巷。
安琪下了车,小然也跟着下了车。
她捡起地上的一块砖头,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微笑着看着远处公安厅高高的建筑。
“这…能打中吗?你又不知道孙宏达在哪间办公室”小然有点猜疑的样子。
安琪没有作声,只是温柔的笑了笑,砖头往后一举,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