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王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看着她,“找?天南地北,打算怎么找?”
“这是咨询。我是要收咨询费的。”杜九言道。
桂王嫌弃不已,将荷包拿出来,抠抠搜搜地取了一两碎银子出来,“够不够!”
杜九言撇了他一眼,将他荷包夺了过来,倒了十两在手里,还给他,“够!”
“要不要脸?”桂王道。
杜九言摇头,“占便宜的成就感胜过脸面。”
“找急递铺帮忙,将她的画像传出去,四通八达,两个月内定有消息回来。”杜九言道。
桂王顿时黑脸,“收我十两银子,就给我这个主意?”
“爷早就这么做了,要和咨询?还我钱!”桂王怒道。
杜九言噗嗤一笑,将银子收好,“那只能怪王爷太聪明了,要早点来和我咨询,也就不会觉得这十两花的冤枉了。”
“杜九言!”桂王磨牙,“信不信我将剥光了绑在树上,让做一个真正的人棍。”
杜九言冷冷地撇着他,“毁我计划的账怎么算。王爷,小时候是不是养过狗?”
桂王不解,看着她。
“良心被狗吃了。”杜九言说完,抬脚就跑,桂王大吼一声,“给站住,我今天要不打死,我就跟姓。”
“别,我儿子比聪明多了。”
两人跑起来极快,刚上了街面,忽然迎面就撞上了五成兵马司的人,对方一喝,“什么人!”
杜九言忽然大喊了一声,“官爷,救命啊。”
“邵阳杜九言?!”兵马司的迎过来,又看到了随后而来的桂王,顿时惊的行礼,“王爷,您怎么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了?”
桂王正要说话,杜九言忽然踩住他的脚,桂王疼的咧嘴吸冷气。
“王爷,您受伤了吗?”兵马司神色慌张。
桂王颔首,“受了点轻伤。”
“王爷。”杜九言扶着桂王,一脸担忧地和兵马司的人道:“我被人关在送子娘娘庙了,幸好王爷找来救了我。刚才王爷和对方打了架,可能受伤了。”
“人应该还没有走远,们快去看看。”杜九言道。
桂王点头,一副受了内伤体力不支的样子,人就顺势倒在杜九言的身上,靠着她虚弱地道:“快去,别让人跑了。”
“们两个送王爷和杜先生去医馆。”领头的人道:“其他人跟我去。”
一行人朝送子娘娘跑去。
杜九言半个肩膀被压的塌了,拱了拱,道:“好好走路。”
“我受伤了。”桂王说着,整个人又往下歪一点。但因为杜九言比他矮了近一个头,他不得不岔开腿、窝着腰才能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
杜九言气得拧他的腰,桂王疼得眉头直跳。
“们来扶王爷。”杜九言指着两个兵马司的差役,两个差役应是上来要扶桂王。
桂王一瞪眼,“滚!”
兵马司的差役吓的垂着头跟在后面。
“玩我是吧。”杜九言低声道。
“是自食恶果。”桂王走的特别累,脖子都快断了,“怎么这么矮?还是不是男人。”
“是不是男人,歪在别人肩膀上的事,都是女人做的。”杜九言道。
桂王从鼻尖哼了一下,“那背着我。”
“,怎么老掐人。”桂王摸着腰,“这个死娘娘腔。”
杜九言接着掐。掐人是最隐蔽的方法。
身后两个差役看的一头雾水,感觉桂王和杜九言在说话,可两个人又是搂又是抱的,样子是太怪异了。
“饿了。”桂王道:“一会儿请我吃饭,我为忙活了半夜。”
刚才出门的时候,她将包着零嘴的包袱丢巷子里了,现在身上只有几块糖,她摸出来塞桂王嘴里,“吃!”
“娘娘腔就是不一样,居然还带着糖出门。”桂王嚼着,一脸嫌弃。
杜九言道:“鞋底上黏的。”
“恶心还龌蹉。”桂王将糖吞了,一只手就顺着她的腰往她怀里摸,腰怎么这么细?
杜九言怒拍他的手,“干什么?”
桂王道:“我看从怀里摸出来的,再给我一颗。”
“没有了。”杜九言怒道:“再摸折了的手。”
桂王冷嗤一声,“又不是没摸过。不就一点腱子肉,我现在也很多,不信摸摸。”
他说着,抓着杜九言的手贴着自己的胸口,杜九言气得一抓,桂王闷哼一声,咬着牙道:“下……下流。”
“自找的。”杜九言收了手。
桂王正要说话,忽然迎面过来一人,速度之快眨眼就到跟前了,冷冷地道:“王爷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