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蛮子摇头,“我没有杀她,我没有!”
“不说我来猜猜。”杜九言盯着他的眼睛,道:“父亲在四岁时就生病了,或许病的很严重,且病中需要精心费力的照料,比如失禁和呕吐。”
“母亲一个人,要抚养成长,要挣钱养家。她照顾父亲时,难免偶有怨言和抱怨。”
“而那个时候,认为父亲是弱势的,是可怜的。同情父亲,而母亲的埋怨含着不满。”
“或许,他还曾在面前打骂过母亲,他在的面前贬低的母亲,告诉,母亲不称职不守妇道,没有照顾好他。”
“六年后,在十岁的时候,父亲去世了。”
张蛮子紧紧盯着她,目光中露出怒容,“没有,我父亲不麻烦,他生病了,他也不愿意。”
“她作为女人,就应该照顾他,这是应该的。她凭什么抱怨,她没有资格抱怨。”
杜九言道:“所以,在年幼的心中,有了一个使命,那就是替死去的父亲,看住的母亲,是吗?”
张蛮子一副理所当然。
“坐吃山空不可能,更何况,家根本没有山。所以母亲必须出去做事,一旦出去,她就必须和男人接触。”杜九言道:“的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无论她和哪个男人说话来往,都认为,她对不起父亲,是不是?”
“终于,长大了,开始杀猪卖肉能挣钱了,想将母亲关在家里。可是,母亲还是会出去,她去买菜,她和邻居说话,她遇上遇到以前的熟人……受不了了,开始对着她动手,打她,几乎每天都会上演。”
“终于有一天,她死在的手里。在扭曲且变态的心里,终于想起来她是生养的母亲,于是,舍不得她离开,将她风干做成了干尸,放在床上,时刻的自己我安慰迷惑,她还活着,她只是生病了而已。”
“我说的没错吧?”
“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谁告诉的?”张蛮子问道:“是不是我娘?她告诉的是不是?她又和抱怨了是不是?”
杜九言道:“不用谁来告诉我,的经历都在脸上显示着。”
“别听她抱怨,都不是真的。她照顾我父亲,照顾我都是她应该做的。”
“她嫁给我父亲,就是我张家的人。她就该守妇道,她必须时刻记住,她是张家的人。她和那些男人说笑,来往不清不楚。”
“她不要脸!”张蛮子喊道。
杜九言走过去,盯着他道:“她很傻。”
张蛮子盯着她,“什么意思。”
“她应该在父亲生病那年,就用老鼠药将他药死,不然就在父亲死的那年,将药死。她太心软了,所以,她嫁了一个畜生,又养了一个畜生。”杜九言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天天杀猪,其实该杀的应该是,连猪都不如。”
“母亲没有错,她很优秀,她善良温暖且守妇道。是们父子两个人才是畜生。她是对的,对的!”
张蛮子摇着头,瞪眼眼睛,“不对,不对。不要胡说了。”
“不要胡说。”
“不但母亲没有错,篮子,春桃都没有错。”
“她们年纪轻轻,她们有大好的人生的,男人死了她凭什么守寡,就是律法也没有规定他们要守节。”
“畜生,错了。”
张蛮子摇着头,“没有。没有。”
杜九言忽然问道:“春桃,当时看到什么了,她和哪个男人在说话?”
“我没有看到,没有,我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张蛮子盯着她,神色恍惚,已是半疯癫的状态,“我没有错,都是她们错了,她们都是贱人。”
“女人都是贱人!”
杜九言道:“杀春桃的那个人,和的想法一样吗?”
“对,我们都是一样的,”张蛮子道:“我们想法一样,女人都是贱人。”
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盯着张蛮子,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我不相信,这个世上不会还有第二个人和的想法一样。”杜九言问道:“我要去问他,来证明的话是真的。”
张蛮子看着她,目光瞪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告诉我春桃死了,他帮我杀了春桃。”
“为什么不信我,相信我。我们都是男人,能懂我。”
“他怎么告诉的,们不见面他是如何告诉的,这不可能。”杜九言道。
张蛮子摇着头,周身都在发抖。忽然,他好像目光一清,看着杜九言啐了一口,“杜九言,是杜九言对吧。我什么都不会告诉的,我做的都是对的,我是替天行道。”
问不出来了。杜九言不再问,摆了摆手道:“让他疼会儿,我们去吃晚饭。”
说着,将张蛮子吊在原地,刀依旧扎在他的腿上。
“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