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刑静静的感受着,想到这里,司徒刑对科举之事更加的上心,毕竟在大乾,想要做官,除了推举之外,就是在科举中取的好的名次,获得举人业位,从而获得大乾龙气垂青,正式成为大乾官僚体制中的一员。
大乾的律令之力,在司徒刑看来,就像是后世的网络程序,而法家弟子就是程序维护的管理员。
随着在大乾龙气垂青,地位的提高,管理员手里的权限也会随之提升。
但是程序的最终权限,永远掌握在程序的制定者还有帝国的主宰手中。
司徒刑现在还是秀才业位,属于大乾官僚体系中最低级的存在,借用法网的能量有限,想要获得法网更高的权限,通过科举,获得业位,最终入朝为官。
按照司徒刑的预计,成为大乾王朝正式官员之后,他的法家等级也会从一级法徒升为二级法士。
“司徒老爷,我不服!”
司徒刑正在看书,时不时的用毛笔在书本上写上自己的见解,注释。
外面陡然传来争吵声,司徒刑放下书稿,有些诧异的走到大厅。
只见杨寿面色漆黑的站在大厅当中,一个年岁尚轻,但是面有油滑之色的奴仆跪倒在地上,正在大声的喊冤。
不少奴仆围在大厅周围,或者同情,或者愤恨,虽然没敢进入大厅,但是眼睛的余光一直注视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司徒刑脸上没有悲喜,静静的坐在那里,仿佛是一座大山,压在众人的心中。就连正在喊冤的奴仆,脸色也不由的一滞。语气和表情都收敛不少。
“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如此吵闹?”
司徒刑看也没看那个奴仆,看着杨寿,淡淡的问道。
“回禀家主,这个奴仆偷窃主家财物,被现场抓住,人赃并获,按照家法规定,理应杖刑二十,驱逐出府。”
杨寿见司徒刑面色阴沉,有几分不渝之色,急忙拱手回道。
家规制定,规矩之力笼罩府宅。司徒刑对法家体悟加深,威严日重,别说普通的仆役,就连他有时候面对司徒刑的时候,心里都有惴惴之感。
“人赃俱获,按照家规,理应如此。汝可有话说?”
司徒刑面沉如水的看着跪倒在地的奴仆。
毛小六看着司徒刑冰冷的眼神,不由的咽了几口唾沫,才压下心中的恐惧,这才战战兢兢的说道:“回禀司徒老爷,我是偷窃了主家财物,但是只偷了一枚铜币,而且也是第一次行窃,罪不至此,请老爷开恩。”
“就是,只不过是一个铜币,杨将军实在是太较真了。”
“就是,一个铜币,怎么能算是偷窃呢?”
“一个铜钱,判处杖刑二十,驱逐出府,实在是太严厉了。”
“真是让人心寒。。。”
外面的家丁看着跪倒在地的毛小六,陡然升起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偷摸小声议论道。
杨寿听着外面的议论声,脸色不由变得更加难看,毛小六也听到了外面的议论声,眼里闪过一丝庆幸,心中畏惧之情大减。
“不过是一枚铜钱,就要判处二十杖刑,驱逐出府,实在是太严苛了。”
“真是如此么?”
司徒刑端坐在上首,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议论声。但是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让人看不出心中所想。
外面的奴仆见家主没有反对,胆子愈发的大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就连厅堂内的杨寿等人也能耳闻。
“是的,老爷!”
毛小六得到同僚声援,又见司徒刑脸上没有厌恶反感的神色,壮着胆子说道。
“真是大胆!府宅中还有无规矩,是谁给尔等这么大的胆子?”
司徒刑面色陡然变得阴冷,音调虽然不高,但是却有一种震慑人心的力量,毛小六只感觉心脏被人狠狠的攥了一把,再也不敢如刚才一般放肆,就连外面的奴仆也是心中惴惴:
“一日一钱,千日千钱,水滴石穿,绳锯木断。“
“小恶不罚,必出大祸!”
“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
见众人声音一静,司徒刑的声音再度响起,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听在众人的耳中,却如同炸雷一般,有一种说不出威严。
“水滴石穿,绳锯木断。”
随着司徒刑话音落地,众人的心中十分自然的出现了一副画面,一根根石笋倒挂在洞窟上方,石笋的尖部,有一滴水慢慢的滴落。在水滴下方,是一个坚硬,仿若铁石的磐石,柔软的水滴落在磐石之上,瞬间飞溅四射。
日久天长,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月,坚硬的石头,被柔软的水滴磨平,洞穿,石头平面上出现成一个深邃,不知所长的黑洞。
“呼!”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