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直接,没有任何花哨。这是经过沙场磨砺的剑术,和舞动欣赏的剑术有着本质区别。”
“这是杀人技!”
司徒朗面色有几分苍白,看着司徒刑的眼睛中充满了恐惧,有些胆颤的说道。
“这次如果不能把他击杀,让他逃脱,你我恐怕都会夜不能寐。”
碧藕道人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面色有几分发白的司徒朗。他心中其实也隐隐有几分恐惧,司徒刑状若猛虎,剑术之高的确出乎他的预料。但是他心中仍然有着必胜的信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些甲兵都是见过血的精锐。等他们结成阵势,司徒刑必定插翅难逃。”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剩下的甲兵在队正的指挥下,开始集结阵势。
甲兵和流寇最大的区别,不是优良的装备,也不是娴熟的武艺,而是他们有铁一般的纪律,以及变化莫测的阵势。
一个甲兵的实力只比正常人强上一点。
两个甲兵能够同时击杀三个常人。
三个甲兵能够同时击杀五个正常男子。
当十个甲兵聚集在一起的时候,可以瞬间剿灭三十人的团伙。
当聚集的甲兵过万,在将领的指挥下,就算十万流寇也会被瞬间荡平。
这就是军阵的厉害之处。
现在甲兵虽然只剩下十余人,但是也能结成阵势。
司徒铭眼睛收缩,看着他在面前快速移动的甲兵。结成阵势后的甲兵,从单人作战变成了群体作战。
互为犄角,进退得当,就算司徒刑剑术高超,一时也难以杀伤。
反而因为被围着中央,出现几次惊险,差点被长枪刺破肺部。
“杀!”
一个甲兵被激发出血气,将长枪抛射,不惧刀兵,整个人如同滚石一般撞向司徒刑。
其他甲兵互相配合,长枪仿佛毒龙一般向司徒刑的后背刺去。
司徒刑眼睛不由的一凝,但是他并没有和他硬抗,也没有用长剑将他击杀,而是仿佛陀螺一般选择,那个甲兵在巨大的离心力作用下。好似炮弹滚石一般撞向其他甲兵。
轰!
仿佛是保龄球被击中,几个甲兵顿时摔了个人仰马翻。
“杀!”
司徒刑趁机上前,肆无忌惮的收割生命。
阵势也瞬间变得凌乱,再也没有刚才的气势。
碧藕老道面色阴沉站在那里,几十个甲兵已经伤亡大半,司徒刑还没有被制伏。
看着地上躺着的甲兵,他不由的一阵头大,这些甲兵他用令牌从成郡王府调借出来的,伤亡几个,使些银子还能够隐瞒。
但是这次伤亡如此之多,恐怕定然会惊动成郡王。
想到这里,他的头更加的疼痛。
到时候不论是自己,还是宗门,都要被成郡王苛责。
“噗!”
又是一个甲兵被司徒刑用长剑割破喉咙,炽热的鲜血激射出数米。
司徒刑眼睛冰冷的看着隐藏在众人身后的司徒朗和碧藕道人,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看的两人心中不由的一寒。
“火球术!”
碧藕道人身体向前一倾,一道赤色的能量瞬间凝聚,或作一团火焰向司徒刑撞去。
“斩!”
司徒刑眼睛冰寒,身的精气神凝聚,一头吞天巨蟒的虚影在他的背后成型,身的血液更好似大江大河一般奔涌。
十牛之力!
被逼上绝路的司徒刑不敢在藏拙,释放出身的力量。出剑的速度陡然增快,一个甲兵只感觉眼前寒光一闪。
再回过神来,他的眼睛里反射出一个没有头颅,鲜血射出的士兵。
斩!
司徒刑双手握剑,以超乎超人想象的速度和力量瞬间斩落,里面更有着一种难言的信念,就是高山,大江,也会被他的一剑劈成两半。
噗!
火球被司徒刑的长剑从中央劈开,炽热的火星顿时乱窜,在空中留下一道道红痕。红色的火星落在地上,点燃了干草。
一丝丝橘红色的火焰在风的推动下,贪婪的舔食着四周。几个受伤不能移动的甲兵,哀嚎着被烈火点燃,最终变成一团焦炭。
“雷电术!”
一团电光陡然从天而降,司徒刑躲避不及,被雷电击中脑门。身不由的一滞,头上的发髻瞬间散开,更有青烟冒出。
“杀!”
一个甲兵见司徒刑因为雷电的关系身颤抖,眼睛里陡然闪过一丝狠辣。
尖锐的长矛好似毒蛇一般直刺司徒刑的心脏位置。
见司徒刑身颤栗,一时没有反应,甲兵的眼睛里流露一丝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