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龙气对他的压制,还有白蛟的愤怒。
司徒刑知道,这是因为他恶了成郡王,气运最迅,所以才被成郡王的气运打压,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也就是他气运雄厚,又有铜板,六次雷劫的念头这等法器镇压,气运才没有被彻底的击溃。
如果是常人,被成郡王所恶。轻则断了前程,重则命丧黄泉。
这就是贵人,只要他们轻轻的一个表情,就会有无数的人为了讨好他,而对司徒刑落井下石。
“司徒先生,少年英资,弱冠之年就有如此成就,真是让孤艳羡!”
成郡王看着司徒刑,一脸亲近的说道。
“殿下过誉了。殿下才是天人之表,日月之姿!”
司徒刑微微一笑,有些吹捧的说道。
成郡王脸上也爬上一丝笑容,没有再言。
“殿下,中古圣人老冉曾经说过:我独泊兮其未兆,如婴儿之未孩。婴儿最是天真纯洁,殿下以刀兵加之,恐是不祥。以刀兵屠戮婴儿,恐有损殿下清誉,还请殿下收回成命!”
司徒刑走到成郡王近前,躬身行礼,声音悲怆的说道。
众人神色无不一僵,眼睛中也流露出悲怆之色。
毕竟,因为成郡王的一个命令,北郡将会有数百乃至数千婴儿被处死。
就算在冷酷的人,心中也难免会升起不忍。如果不是慑于成郡王的威势,恐怕早就有人进言反对。
司徒刑说出了他们想说却不敢说的话。
故而他们的眼睛中也流露出心有戚戚的神色。
成郡王的脸色不由的大变,眼睛中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温和,好似一头激怒了的野兽,直勾勾的盯着司徒刑的眼睛。
众人被成郡王的气势所摄,只感觉煞气萦绕好似身处战场一般,心中不由的胆怯。
但是司徒刑好似未觉。眼睛平和的注视,身上下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浩然,就算煞气到了他的身体四周,瞬间就会好似阳春白雪一般化掉。
他的眼睛更好似深秋的古潭,说不出的深邃。就算成郡王的霸道,以及久在军营沾染的煞气,都不能让他的眼神波动半分。
司徒刑能够如此淡定,但是其他人,就要差上不少。他们只感觉一股寒气陡然扑来,身不由自主的战栗。眼睛中更是流露出一丝恐惧之色。
仿佛成郡王就是一头猛虎。随时可能食人,想到这里,几个胆小的汉子已经是面色苍白,两股战战。
更有的人不漏痕迹的后退,生恐遭受池鱼之祸。
更有人一脸惊惧的看着司徒刑,心中想不明白,司徒刑究竟有什么底气,竟然敢如此顶撞成郡王。
司徒刑和成郡王都没有在意众人的反应,两人站在那里,气场碰撞,就连四周的空气都变得有些不稳。
柔弱的花草摇摆,好像随时都可能折断一般。成郡王的气势好似大山大河,说不出的霸道炽烈。
而司徒刑则好似一个深不见底的幽潭。
又好似一团棉花,任凭他如何霸道,总能将气势化于无形。
深得《九阳真经》总纲上三昧,他强任他强,他横任他横,清风抚山岗,明月照大江。
“司徒先生,如此年龄就能诗成镇国,更写出传唱千古的圣文。生而知之,不过如是。”
“司徒先生必定是先贤转世,否则弱冠之年,焉能有如此的大的成就?”
就在两人对峙之时,成郡王身后的儒生满脸堆笑,声音却有几分阴仄仄的说道。
其他人听到儒生的话后不由的一愣,随即流露出果然的神色。
“就是!”
“司徒先生必定是先贤转世!”
“我听说,司徒老夫人在怀孕的时候,梦到天星入梦,隧有身孕。”
“司徒先生可是天上的文曲星转世。文章才华都是天授,否则怎么可能弱冠之年,有如此高的成就?”
“就是,就是!”
“司徒先生定然是先贤或者是大儒转世,当日他出生的时候,空中有一颗流星落在司徒府。司徒府的老人都能作证。。。。”
“司徒先生出生之时,司徒府一夜之间开满鲜花,长满灵芝!”
阴世
司徒铭和老家主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迷惑。
这些人说的言之凿凿,仿佛亲眼所见。
但是,他俩根本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
司徒夫人有孕之时,未曾梦到天星入怀。
司徒刑出生之时,更没有什么异象。而且,有几个自称是司徒府老人的,他们再三打量,也没任何印象。
中年儒生看着被他引导议论纷纷的人群。眼睛深处隐晦的闪过一丝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