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什么样的说法?”
身穿官衣,满脸肃穆,在龙气加持下有着说不出威严的司徒刑,在三班衙役的陪同下走到近前。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承泽的眼睛,大声的喝问道。
李承泽看着在衙役的护卫下好似众星捧月一般的司徒刑,眼睛不由的一滞,脸上更是流露出一丝恐惧之色。
数次交手,李承泽都率遭败绩,最后就连最大的底牌鲲鹏老祖也折在司徒刑手中。
故而恐惧的种子已经种在他的心中。
如果现在要问,他今生最害怕的人是谁?
他会毫不犹豫的会说司徒刑!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经历,当他再面对司徒刑的时候,心不由的就是一阵惴惴。
“你想要什么样的说法!”
司徒刑没有管李承泽的心理变化,气势越发的强悍,好似巡视自己领地的雄狮,发出了震撼人心的怒吼。
在他的气势面前,别说是早有畏惧的李承泽,就连其他的儒生,心中也都不由的升起了一丝说不出的恐惧。
嗷!
嗷!
嗷!
看不见的空间中,一条好似丝绸一般的赤色神龙盘旋嘶吼。
一丝丝好似云海一般的气运被他调动起来,形成一波一波浪潮。好似拍打河堤一般撞击着众人头顶的气运。
更有着一根根看不见的象征着国法家规的锁链从空中垂下,好似枷锁一般落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他们虽然没有天眼,更看不到这个无形的锁链。
但是不论是站在县衙之前的书生,还是凑热闹打趣的百姓,都感觉自己的心头不由一沉,好似有一根看不见的锁链将自己的身绑缚。或者是身体上方多了一个看不见的枷锁。
也正是这个缘故,他们刚才还非常高昂,好似水煎油烹一般的气势,竟然诡异的变得消沉了不少。
“我们!”
“我们!”
“我们。。。就想要一个说法。”
看着面色肃穆,说不出威严的司徒刑,他们的气势被压制到了最低。看向司徒刑的眼睛变得有些躲闪,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
“说法!”
“好!”
“本官就站在这里,听听你们的说法!”
司徒刑面色更加的冷峻,好似不屑的横扫了一眼众人。语气冰冷的说道。
“谁来说?”
“你来?”
“你来?”
“还是你来?”
司徒刑伸出自己的手指,环视一周,好似一个细脚伶仃的圆规,看似随意的指点着。但是没有每一个被手指指到的儒生面色都是顿时大变,下意识的后退。
显然都深得明哲保身之道,不愿意做那个出头的椽子。
司徒刑看着他们的眼睛中的躲闪,还有隐隐的恐惧,脸上的不屑之色不由越发的浓郁。
“既想得到!”
“又恐承担风险。。。”
“真是。。。。”
一个个儒生看着司徒刑脸上不屑嘲讽的神色,好似被羞辱,又好似被人掌掴。脸色陡然变得潮红起来。
更有脾气暴躁的,眼睛中流露出怒色,脸上有青色的筋脉浮现。
但是不论是脾气暴躁的,还是绵里藏针的,在司徒刑的气势压制下,一个个都低下了骄傲的头颅,竟然没有人胆敢和他对视。
“我不服!”
“你司徒刑也是儒家出身!”
“为什么如此为难我等。”
见众人的气势,竟然被司徒刑一人压下,计划马上就要流产。李承泽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恐惧不服之色。
但是没当他升起想要反抗的念头之时,他就不由自主的想到和司徒刑数次交手并且惨败的经历。
两人第一次交锋,那时候司徒刑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童生。
而李承泽则是知北县主簿之子,学政傅举人的爱徒,更有着远大的前途。无数的人聚集在他的身边,可以说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但,就在这样的形势下,他竟然没有碾压司徒刑。反而被他强势翻盘,并且将他的丑事公布于众。
让他成为知北县的笑料。
更因为这件事,导致傅举人对他失望透顶。而司徒刑也凭借诗会上的精彩表演,获得了傅举人的青睐。
从而一飞冲天,不仅斩获了状元头衔,更衣锦还乡,成为知北县的主官。
第二次交手!
李承泽虽然身份地位大不如以前,或者直接说,两人地位颠倒过来。
司徒刑身为地方主官,又是新科状元,实力远在李承泽之上,但李承泽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