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
“您怎么来了?”
刘家主看着眼前面色苍白,冷峻的年轻人,眼睛不由的一缩,满脸诧异的问道。
“刘先生的话,刚才萧某可是听的明白。。。”
“范大人想请吕先生过府一叙。”
“只是不知,范大人的身份比刘家主如何?”
看着满脸谄媚之色的刘家主,萧何脸色顿时变得清冷,言语有几分尖酸刻薄的诘问道。
“需不需要萧某回去,禀告大人一声。”
“等他明日再来约吕先生?”
“这!”
“萧大人,您说笑了!”
“既然是范大人想要请吕先生,小的哪里敢阻拦?”
“泗水县城内,谁人的命格能有范大人贵重?”
听着萧何讽刺尖酸的话语,刘家主的脸色不由的就是一僵,异常尴尬的满脸赔笑。
“哼!”
“知道就好!”
萧何冷冷的看了刘家主一眼,见到脸上没有任何不满之色,这才轻轻点头,扭头看着吕太公笑着说道。
“吕先生!”
“范大人有请,还请收拾收拾,跟着萧某去一趟县衙!”
“范大人是本地的父母,他要见老朽。”
“老朽自然不能拒绝,还请萧大人稍等片刻!”
吕太公脸上没有任何意外之色,轻轻的点头,笑着说道。
不过,他的表情坦然,心中多少还是有几分疑惑,实在是不明白,泗水县县尊找他究竟所为何事?
不过好在卦象上显示,此去是有惊无险。
吕太公不知道的是,县尊范进找他去县衙,除了因为他相法神奇,在泗水县有了些名气之外。
还以为一人的挑拨!
这话还要从昨日说起。。。。
“你这厮,不在泗水管理乡野村夫,准备今年的劳役,跑到城里作甚!”
一身青色官袍,头发有些花白的范进,看着叼着狗尾巴草,衣冠不整,吊儿郎当的刘季,顿时气不打一出来,面色不渝的训斥道。
“范大人!”
“你就别训斥某家了。。。”
“在这样下去,小心我们家老爷子未老先衰!”
刘季看着怒目圆睁的范进,也不感觉害怕,反而满脸的痞赖,笑嘻嘻的说道。
“哼!”
“如果不是因为刘公年轻之时,和本官甚是交好,并且专门写信来拜托本官。”
“就凭你这个痞赖样,本官就能罢了你的职务!”
看着一脸毫不在乎,满不在意的刘季,范进不由的气急,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范伯父,知道你和我父亲是至交好友!”
“我父亲也曾经单独写信,请你代他照顾于我。。。”
“我也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
“但是,我真不喜欢在泗水。。。”
“这里穷乡僻壤的,实在是无趣的很!”
范进生气,刘季也不害怕,凑到近前,笑嘻嘻的说道:
“如果范伯父真的是为侄儿好,就罢了侄儿的差事,这样侄儿就可以回到北郡!”
听着刘季的话,本来表情有几分舒缓的范进,脸色陡然变得阴沉起来,胸口更是因为激怒,不停的上下起伏。
“孽障!”
“真是孽障!”
“想那刘氏一门,在北郡也是名门望族,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一个孽障!”
“你和萧何都是年轻人!”
“你看看他,只是一个寒门出身,但却整日知道奋进,现在已经官至主簿!”
“在看看你,天天的,整日就知道和一些地痞流氓,花街女子厮混,丢尽了父辈的颜面!”
看着满脸毫不在乎,身上下都透着吊儿郎当的刘季,顿时有些怒不可支的说道:
“哼!”
“萧何那厮有什么好!”
“年纪轻轻,天天板着一张脸。。。好似冰块一般!”
刘季听范进说他不如萧何,心中难免有几分不服气,满脸不屑的说道。
“哼!”
“就是你好!”
范进被刘季的形容逗乐,仔细想想,那萧何还真是那样,少年老成,整天绷着一张脸,好似别人都欠他一百吊钱似的。
刘季见范进的脸色变得好看了不少。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
“范泊父,你就让小侄回北郡吧!”
“小侄回去,一定好好的孝敬伯父!”
“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