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莽汉,想要做甚!”
“本官可是六品布政使,更是无双郡马,你敢当街刺杀官员不成?”
看着好似雄狮暴虎一般的吴起,刘季的脸色不由就是大变。就连声音中也多了几分恐惧。。。
不是他胆小如鼠,而是吴起的眼睛实在是太过可怕。
好似一头饥饿已久的苍狼,随时可能择人而噬。
所以,他才会如此反应。
“切!”
看着刘季那怯懦的表情,吴起的脸上不由的升起一丝不屑的嗤笑。
这样的胆量,竟然也敢大放厥词。真是不知所谓。。。。
看着吴起那不屑的表情,刘季仿佛受到了某种难言的屈辱,脸色顿时变得赤红起来,手掌更是用力的攥紧。。。
“兀那汉子!”
“既然你对刘某所说并不认同。”
“那你认为事情将会如何发展?”
“司徒刑乃是少有的天骄,镇压当世的存在,岂如尔等所说那么不堪。。。”
“如果某家推测不错,知北县府兵毕竟会以摧古拉朽之势荡平边疆!”
吴起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刘季。
他没有想到,刘季竟然克服了心中的恐惧。反问于他。。。
不由的对刘季高看了一眼。
但是,他并不认为,刘季就有资格挑战司徒刑。
要知道,司徒刑可是镇压当世的存在,任何天骄在他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正因为对司徒刑的了解,他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
“这不可能!”
“就算他司徒刑拥有万夫不当之勇,也绝对不可能短期内将三县平定!”
“要知道三个郡县虽然面积不大,但都是城高沟深,城内更储藏了大量的粮食物资,就算被异族围困也能保证三个月不失。”
“知北县府兵虽然强悍,但终究是刚经历过大战,尚未修整,怎么可能短期内将三县攻下?”
听着吴起的言论,刘季再也顾不得心中恐惧,好似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瞬间高高跃起,满脸难以置信的大声吼道。
“就是!”
“本以为是一个有才之士!”
“没想到,遇到的却是一个狂妄之人!”
“凭借知北县府兵的力量,怎么可能短时间内连下三城?”
“没错!”
“正是一个狂妄之人!”
“笑话!”
“真是笑话!”
听到吴起的言论,其他儒生的脸上也都流露出嗤笑之色。
正如刘季所说,就算知北县府兵再是精锐,也断然没有连下三城的道理。
要知道北郡临近外域,蛮荒,和安稳的内地不同,这里经常面临烽火,所以,每一个城池都要比内地的高大,浑厚。
里面更储存了大量的物资,根本不担心围城。
“哼!”
“我某家狂妄,还是尔等无知,日后自然会有分晓!”
吴起不想和这些文人浪费口舌,索性闭嘴不言。
其他人见吴起不再言语,只当他怕了,言语更加的放肆。。。
“如果司徒刑能够短时间内连下三城,某家就将面前的盘子吃掉!”
一个头上戴着纶巾,面色有些发白的儒生豁然站起,指着面前的木盘,大声的说道。
“哈哈,张兄,你实在是太过幽默了!”
旁边一位略微矮小的儒生,见众人的目光都被杏张的儒生吸引,就连刘季的眼中也有几分赞许,心中难免不服,也是急忙站起身形,看着桌子大声说道:
“不过,晚生也不相信司徒刑能够短期内连克三郡!”
“如果司徒刑能够连克三郡,晚生将这个桌子吃掉!”
吴起看着几个目光带着挑衅之色的儒生,心中不由的好笑。
尔等吃掉桌子,和某家又有什么关系?
真是不知所谓!
就在他不想搭理之时,一身华袍的刘季却陡然上前,躬身行礼,面色肃穆的说道:
“这位壮士,刘某乃是城中的布政使!”
“吾观壮士乃非常人,不知壮士可有兴趣,来我城中出仕?”
见吴起脸上流露出不以为然之色,以为吴起是嫌弃自己官职卑微,刘季的眼睛不由的一转笑着说道:
“壮士可能不知。。。”
“刘某虽然官职卑微,但却深得成郡王信任,并且将女子下嫁。。。由此论来,刘某也算是皇亲国戚。”
“你要招募我?”
看着满脸真诚,礼贤下士的刘季,吴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