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阔叶城战事如火如荼之时,北郡也发生了一场不小的骚乱。
事情的起因,和司徒刑也不无关系。
成郡王携带部底蕴偷袭司徒刑,本想将他斩杀,谁曾想,最后却被刚刚突破的司徒刑大城重伤。
虽然武道圣人身体活力要远超常人,但是实力下降的却是厉害。
也正是因为这个,让刘季看到了反噬的希望。
。。。
“爹!”
“这个机会可以说是千载难逢!”
“我等现在骑兵,那成郡王必定无力镇压!”
“到了那时,这个北郡就是我刘家的天下!”
刘季眼睛圆睁,满脸的亢奋。
刘太公面色纠结的坐在那里,一时难以下定决心。
“这样不好吧!”
“毕竟我们刘家和成郡王是姻亲,而且,还有同盟之约!”
“我等此时反叛,恐怕会引来诸多非议!”
刘季听到太公之言,脸色不由的微变,嘴巴下撇,从鼻孔中发生一声冷哼:
“哼!”
“好一个姻亲!”
“别以为我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将一个远房亲戚收入府中,再以郡主之尊嫁给刘某!”
“其心可诛!”
“所谓盟约更是笑话,盟约最大的作用,就是用来撕毁的!”
刘太公听到刘季之言,脸色也不由的微变,眼睛中更是流露出几分意动。
毕竟,如同刘季所说,一但成功,整个北郡都是刘家的囊中之物,就算最差,也能够和司徒刑划江而治,南北对峙。
到了那时,刘家的势力,定然会好似滚雪球一般急速扩大。
“阿爹!”
“别犹豫了!”
刘季见刘太公脸上流露出意动之色,心中不由的暗暗欢喜。
不过,刘太公心中还是充满了犹豫。
毕竟,收获大,风险也大,成功罢了,如果失败,整个刘家都会遭受灭顶之灾。
“此事,还应该从长计议才是!”
“爹!”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见刘太公满脸的犹豫,刘季的脸上不由的升起几分焦急。
“可是...一旦失败,这诺大的北郡,都将没有我刘家容身之地!”
“我刘家数百年的基业,都将化为灰烬!”
和刘季的贪功冒进不同,刘太公考虑的更多则是稳妥。
毕竟刘家几百年的基业都在北郡,一旦失手,后果将不堪设想。
“爹!”
刘季见刘太公偏向于稳妥,脸色不由的大变,下意识的想要上前再说些什么。
但是,还没等他出声,就被刘太公强制打断:
“先祖创业斯始,举步维艰。几百年的时间才有这等家业,为父身为一族之长深感职责深重,每日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恐辜负祖上。。。”
“爹!”
“常言说的好,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就因为这些年的图稳,我刘家才慢慢的出现了衰败之色。”
“北郡刘家已经从一流豪族,堕落成了二流豪族,在这样下去,恐怕用不了百年,我刘家将会脱离豪族之列!”
刘季见太公不答应自己的要求,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说话也变得不客气起来。
“你!”
“你这个孽畜!”
听到刘季的嘲讽,刘太公的脸色不由的大变。洁白的胡须更是根根炸立,眼睛中更是浮现出恼怒之色。
北郡刘家衰落在他的手中,一直以来是他心中最大的痛。
也是他的逆鳞,任何人都不敢提及。
但是今天,刘季竟然如此赤果果的说了出来,刘太公岂能不生气?
有心惩处,但又担心伤害到父子之情。
而且,刘季现在已经有了官身,要论地位,还在他这个父亲之上。
但是如果不处置,族长的威严何在?
长此以往,谁还畏惧?
想到这里,刘太公的眼睛中不由的升起一丝为难。
好在,就在他左右为难之时,刘季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妥,毕竟大乾以忠孝治国,百姓对孝道更是重视。
自己这般无状,不符合孝道。如果被御使之类知晓,必定会遭到弹劾。
这种情况是刘季最不愿意看到的,急忙上前躬身行礼,面色诚恳的道歉。
刘太公也借坡下驴,一场风波消于无形。两人还是父慈子孝。
但是,两人心里都明白,隔阂已经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