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
敖!
两军交锋,到处都是血肉横飞,面积不大的瓮城,看起来好似一个血肉磨坊。
不过整体来说,还是北郡要吃亏一些。
毕竟知北县的兵卒都藏在掩体后面,占据地利。不过北郡的人,数量上要占据优势,正是因为这样,双方处于焦灼状态。
嗡!
嗡!
嗡!
随着一声声急促的钟响,整个黑山都仿佛从沉睡中惊醒。
“不好!”
“黑山这是要聚集兵马!”
“一定要阻止他们!”
看着不停嗡鸣的青铜大钟,刘庄的等人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缩。
要知道黑山的人本就占据地理优势,北郡的人能够有这么大的战果,靠的就是出其不意,趁其不备。
如果在让他们反应过来,大军集结,在借助城内的防御,恐怕想要攻破就是难上加难。
“大人!”
“不能在犹豫了!”
“下令线出击吧!”
“等知北县的人集结完毕,我等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看着越来越多的兵甲,刘庄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焦急。有些急促的说道。
“这!”
刘季看着对面,眼睛中不由的闪过几分犹豫。
“族兄!”
“可是有什么不妥?”
刘庄见刘季犹豫,脸色不由的微变,有些诧异的问道。
“刚才不知道为什么?”
“本官突然有一种心悸的感觉。仿佛有什么危险将至!”
刘季用心悸的目光看着城头,仿佛那里藏着一头蛮荒凶兽。
听到刘季的话,护卫在四周的亲卫下意识的上前,将刘季和大旗都护在当中。更有人将手中的盾牌高举。。。
还有数十个亲兵,将他团团围绕,高举手掌的弓弩,满脸戒备看着城墙。
“射!”
随着刘庄的一声令下,数十个弓弩齐发,一支支长箭带着风声,直刺城头。
啾!
啾!
啾!
一支长箭擦着薛礼的头盔飞过,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幸运。
一个身着轻甲的兵卒躲避不及,被长箭贯穿胸部,鲜红的血液好似喷泉一般涌出。。。
“流矢!”
“大家快趴下!”
根本不用吩咐,兵卒们就经验丰富的趴伏在上。
在战场上,最可怕的不是刀兵,而是流矢,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不好!”
“被发现了!”
随意的将箭枝格挡,到了薛礼这种修为,普通流矢根本不可能对他造成伤害。
不过薛礼脸上还是不由的流露出一丝惊色,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们是不是要提前发动进攻?”
“大人!”
“莫慌!”
“我们这里离刘季,足足有百丈之远,而且现在是他在明处,我等藏身暗处,就算他心血来潮,有些感应,也定然发现不了端倪。”
“如果他真的发现,肯定会撤军,而不是试探!”
“切莫惊慌,自乱阵脚!”
程度见薛礼有些紧张,急忙拉住他,低声劝道。
“嗯!”
“先生提醒的是!”
“如果本将是刘季,发现陷入埋伏后,第一反应定然是突围。”
“那刘季虽然是心有怀疑,但必定没有办法确定!”
“刘季这厮真是狡猾,竟然用使诈。。。。”
薛礼回过神来,顿时理清思路,目光也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都趴在地上,不要动,不要出声!”
“就算被射中,也要忍着!”
“千万不要被刘季看出破绽!”
“诺!”
“诺!”
本来有些慌乱的兵卒,在薛礼的训斥下,开始恢复冷静。
骚乱之声也是戛然而止。。。
“族兄!”
“你可是怀疑,城头上有人埋伏?”
刘庄看着刘季,眼睛不由的一滞,有些狐疑的问道。
“本官也不知!”
“不知为什么!”
“本官心中隐隐有着不安的感觉!”
刘季看着如临大敌的亲兵,以及毫无反应的城头,他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迟疑。
“可能是本官判断错误